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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浩內(nèi)疚地看著他,“張杭?!?/br>李承運聽他說出這個名字,頓覺很多事情都串到了一起。張赫、張杭、張杭的父親和大伯,以及上一輩之間的恩怨糾纏。“我會跟警方的人談?wù)??!崩畛羞\對溫浩說:“這事兒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也別多想了。消息也不一定就是你透出去的?!?/br>不管是不是,這事兒都已經(jīng)發(fā)生過了,從頭追究沒有太大的意思。李承運只是想知道,張杭這一家子跟張赫到底有沒有什么關(guān)系?張淵如今正住在李家老宅里,如果確定了張赫是這一切事件的幕后策劃人,不光他老爹張淵會難過,只怕李老太太心里也是不好過的。畢竟她當(dāng)初在娘家的時候,只有張淵這個堂弟跟她交情最好。“對了,”李老爺子問他,“上次跟你說的墨蘭呢?”李承運心里咯噔一下,敷衍地說:“都說好了,不是怕風(fēng)口浪尖上拿出來太扎眼么,回頭給你再問問?!弊焐线@樣說,他心里卻有些暗暗發(fā)愁。重巖現(xiàn)在還會見他嗎?☆、第98章耳熟李承運突然發(fā)現(xiàn)重巖不想見他的時候,他根本找不到重巖人在哪里。打電話沒人接;到“三十六郡”的花店去堵人,除了幾個店員之外就只看見進出的顧客;去“山水灣”幾趟,壓根就沒見人回來過。李承運猜測重巖住進了秦家的可能性,又覺得自己想多了。秦家那樣的人家,就算秦巍夫妻倆能接受自己兒子選擇的生活伴侶,但是能允許他們倆幾乎是半公開地住進自己家里?秦東岳覺得可能性不大,秦巍畢竟還在任上,總要講究個形象吧。刨除了這種可能性,李承運覺得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重巖搬去鄉(xiāng)下住了。李承運不可能丟下一大攤子事兒追到鄉(xiāng)下去。重巖固然是他的兒子,但他的兒子并不止重巖一個,李延麒也才剛剛脫離危險,李延麟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李彥清剛剛沒了媽,天天哭的眼睛紅腫……唉,一堆事兒。這般不順,他們李家一定是沖撞了什么了。李承運決定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帶著孩子們?nèi)グ莅莘鹕仙舷恪?/br>無奈之下,李承運只能把主意打到了李延麟的身上。重巖走后,李延麟就跟他吵了一架,說他對重巖關(guān)心不夠。后來聽說李延麟還買了東西去醫(yī)院探病?,F(xiàn)在李家從上到下十幾口人,也就李延麟能跟重巖攀上點兒交情了。李承運找了個機會跟李延麟說了想買墨蘭的事兒。李延麟當(dāng)然不同意,他和重巖之間只是兄弟,如果加進去這許多的算計,重巖還能繼續(xù)把他當(dāng)兄弟嗎?不過架不住李承運反復(fù)跟他提,李延麟被吵得腦袋都大了,只好不情不愿地答應(yīng)下來。過了幾天去看重巖的時候,李延麟就不好意思的提了提這件事,“你們公司那個墨蘭,現(xiàn)在是不是開始對外銷售了?”對于他為什么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重巖并不感到奇怪。在他和李彥清出現(xiàn)之前,李家父子三人的感情還是不錯的。“他讓你問的?”重巖把盛著杏仁曲奇的小碟子往他面前推了推,“嘗嘗,是唐阿姨剛烤出來的。很香?!?/br>李延麟不怎么感興趣地瞟了一眼茶幾上的幾個小碟子。好吧,新烤出來的點心聞起來味道還是不錯的,但是火候明顯有點兒過了,看上去更像是焦糖餅干。李延麟擺擺手,“你自己享受吧,我從小就不愛吃甜的?!?/br>重巖笑了笑說:“嗯,書上說苦命的孩子一般都喜歡吃甜食?!?/br>李延麟聽出了他話里的調(diào)侃,很認真地看著他說:“重巖,我知道我現(xiàn)在說什么,你大概都會覺得我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但是出身這種事既然不能由自己做主,那又何必去計較呢?就好比出門遇見風(fēng)暴,航班延誤,你會盤算怎么能讓天變晴嗎?不會的,你只會考慮自己到底是退票還是等著風(fēng)暴過去,對不對?”重巖默然不語。李延麟又說:“我想每個人的生活里都會遇到這種‘不可抗力’吧,要不然怎么會有命運這種說法呢?就拿咱們倆來說,你從小沒有享受到父親的照顧和關(guān)心,這是一種遺憾。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你有秦哥,你們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現(xiàn)在秦爸爸秦mama也已經(jīng)接受你們了,你的家人朋友也會陸陸續(xù)續(xù)接受這件事。你以后的生活只會越來越好。但是我呢,我的感情一輩子都見不得光,也不能跟任何人說起這件事。因為無論是誰,無論從哪一個角度來看待它,這都是一樁丑聞。越是往前走路越窄,我們的壓力也只會越大。說不好哪一天,我們就再也堅持不下去了?!?/br>感情的事是很私密的,李延麟能把這個秘密拿出來與他分享,重巖還是很感動的。但這件事旁人委實幫不上什么忙。如果兩兄弟遠遠離開這里,去一個誰也不認識他們的地方,或許還能過上不被打擾的生活,但李家這種情況,他們又不大可能會一走了之。重巖不記得上一世這兄弟倆都是怎么過的了,他只記得這兄弟倆都沒有結(jié)婚。在他過世的前幾年,李延麒似乎有過訂婚的傳言,但后來到底不了了之。而李延麟,重巖只記得他是一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身邊總是圍繞著一些紅男綠女,從來不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過日子。他以為那就是真相,沒想到親眼所見的,也不一定是真的。重巖忽然發(fā)現(xiàn)所謂幸福,所謂苦難,原來都是比較出來的。“或許有辦法,”重巖挺無力地安慰他,“或許你們能爬到一個很高的位置上,高到讓旁人無法對你們的生活指手畫腳。”李延麟苦笑了一下,“真到了那樣的地位,只怕會有更多的事情需要遮掩了。”這是個挺沉重的話題,重巖覺得能從李家那個垃圾堆里翻出李延麟這樣一件寶物,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了。其他的事,他也不想再去計較。至于李承運心心念念的墨蘭,重巖不想刻意去為難他,但也不會去成全他。“我記得上次說是白老將軍想要?”李延麟點點頭,白老將軍跟他爺爺關(guān)系很好,拐彎抹角打聽到了重巖跟“三十六郡”的關(guān)系,便特意跑到李家來找李老爺子走后門。而且這一次的營救行動,白老將軍也確實出力不少。這一點,他相信重巖也是知道的。重巖想了想說:“僧多粥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這樣,你回去讓家里人跟白老將軍說一聲吧,墨蘭我這里只能勻出一盆來?!?/br>“一盆也行啊?!崩钛喻腩D時喜出望外,來之前他原本都不抱希望的。“去提貨的時候,按當(dāng)月的成交價走?!敝貛r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墨蘭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