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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了酒店不歸我管,那孩子出意外不歸我管,你現(xiàn)在在這里做傻事也不歸我管??墒牵?,我都管了。” 山風吹起來,掠過時在兩個人的耳邊呼啦呼啦地響著。 “我不知道你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你早就不是個孩子了,人生的希望不是寄托在這樣的東西上?!?/br> 觀日崖那邊,陸續(xù)有人沖著朝陽大聲高呼著各種各樣的口號、句子和名字,此起彼伏。 突然,有一個小姑娘在對著半空的云海大喊一聲: “喂喂喂——謝小宇——我愛你——” 隨后,有個男聲用更激動的聲音吼出來:“我——知道了——” 接著是旁人的一陣哄然大笑。 在這樣喜慶熱鬧的氣氛烘托下,曾鯉卻突然覺得心中翻涌著什么,靜靜地流下淚來。 “對不起?!彼f。 他是那么好的一個人,而她居然在生悶氣的時候出言傷害他。 “對不起。”她又說了一遍。 艾景初沉默著遞了一張紙巾給她。 “我是不是看起來很可笑?”曾鯉問。 他原想說點什么安慰下她,但是他本不善言辭,心里琢磨了很久卻始終湊不出一句合適的話。 她又說:“我從小就笨,怕生、膽子小,記性也不好。別人花十分鐘就能記住的課文,我要用一個小時,有時候好不容易背下來,結(jié)果一到老師那里,就緊張地一個字也念不出來了。” “有一次上體育課打籃球,別的男生很用力地扔球給我,我去接的時候,崴到了手指,但是我不敢說,怕老師說我嬌氣,又怕同學說我打小報告,只好忍著痛。回家也不敢告訴我媽,怕她跑去找老師和學校。我難受的時候就想,肯定忍忍就好了,結(jié)果過段時間真的就不疼了,但是手指關節(jié)那里卻鼓了起來。后來我媽帶我去看,醫(yī)生就說耽誤時間了,醫(yī)不好了?!?/br> 她平靜地敘述著這些瑣事,好像此刻要是不說出來,不找個人發(fā)泄一下就會瘋。 “從十五歲到現(xiàn)在我都愛著同一個人,以我這樣的性格居然是我先喜歡他,傻傻地追了他好多年。那天我們來這里,他說如果將那把鎖的鑰匙扔出去,那么就能永遠不分開?!?/br> “很傻很幼稚很可笑是不是?談戀愛的時候,好像智商都會變低。我后來到了東山很多次,都沒敢來這里,可是昨晚我又想起這件事情,我就想,來看看吧,那個東西是不是真的還在。” 聽了她的一席話,艾景初將視線落到別處,許久沒有說話。 曾鯉苦笑了下:“我真是……” 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口無遮攔了。平時她很少和人談起這些,甚至馬依依她們都很少說,卻在這樣的情況下對艾景初發(fā)起了牢sao。 已經(jīng)有人陸陸續(xù)續(xù)地從山崖上走過來,也有后來的人在朝觀日崖走,這是步行去觀日的必經(jīng)之路。偶爾有一兩個路過的游客,好奇地打量著曾鯉和艾景初。但是大部分人都急盼著去東邊懸崖,想要抓住最后一刻的風景,沒顧得上其他。 “遇見我就會有麻煩,”她說,“真是不好意思?!?/br> 此刻,太陽已經(jīng)完全脫離了云層的遮掩,一躍而出,發(fā)出火紅色的光芒,柔柔的,暖暖的。艾景初站在曾鯉對面,正好背對著日出,整個臉都逆著光,看不清神色,只聽他隔了好久才嘆了口氣說:“手給我看看?!?/br> “什么?” “崴到的那只?!?/br> 曾鯉抬起左手舉到艾景初眼前。 她個子略顯高挑,但是骨架細,所以手指又細又長,很漂亮。但是無名指的第二個指節(jié)處卻像樹干的疙瘩一樣鼓起來一圈,顯得格格不入。 他接過去,翻來覆去地看了一遍。 此刻,她的手黑漆漆濕漉漉的,將他的手也弄臟了。 “應該是腱鞘囊腫。”他放開那只手后,下了個結(jié)論。 “好多年了,除了丑點,也沒什么?!?/br> 他沒再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呃—— 新年快樂喲~~ ☆、4——3 突然,曾鯉看到吳晚霞和幾個同事一搖一擺地朝上走著,離她跟艾景初越來越近。曾鯉頓時心里緊張了起來。吳晚霞是全單位最有名的廣播員,什么事情一到她那里,保準八卦出來的影響力可以翻倍,要是被她看到自己在這里哭,不知道要追問成什么樣。何況旁邊還杵著一個艾景初。 無論哪一條,都夠她受的。政府單位的已婚和未婚婦女們,工作期間消磨時間的樂趣第一是給人介紹對象,第二就是傳播周圍的小道消息。 曾鯉趕緊揉了揉臉,將淚痕抹得干干凈凈,隨后對艾景初說:“你要朝哪兒走?” “上山?!?/br> “那我下山?!闭f著,就朝相反方向走去。 到了酒店還沒到八點,她才覺得困,又脫了衣服睡覺。結(jié)果一覺睡到馬依依來敲她的房門。 “天吶,你是來度假還是來睡覺呢?太陽都要下山了,你都還沒起?!瘪R依依瞅著她那一團亂發(fā),皺著眉。 “幾點了?天黑了?”她一邊揉了揉臉,一邊打著哈欠。窗簾太厚了,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老大,太陽要下山了只是一個比喻。” “哦。”她腦子還有點懵。 “已經(jīng)要吃午飯了,你們同事叫我請你趕緊下去?!?/br> 曾鯉慢吞吞地起床去洗手間刷牙、洗臉、上廁所。 “帥哥什么時候回來?”馬依依坐在外面床上大聲問。 “什么帥哥?”她含著牙膏泡沫,納悶著反問。 “天吶!曾鯉,你才逃出我的視野一天怎么就成這樣了。”馬依依第二回用這個詞,隨后跳起來說:“你就別遮遮掩掩了,我上樓之前就聽到昨晚的光輝事跡,說你男朋友拯救了這個世界!” “噗——”曾鯉一口水噴了出來。 她用手橫著一抹嘴上的白沫,沖了出來問:“你說什么?!” 于是,馬依依繪聲繪色地將剛才聽曾鯉同事說的那些話復述給她聽。 曾鯉慘叫了一聲:“吳晚霞這個大嘴巴,我就承認我認識艾景初,其他一句也不是實話?!?/br> “他們還說,你一個人神秘的下山去就是為了接他來東山陪你?!?/br> “我那是去接你!”曾鯉怒了。 “對哦?!瘪R依依想起來,“不過你不是說有很多同事陪著你么?” “這個事情以后再解釋?!?/br> “他們還說你們約著一起去看日出?!?/br> “狗屁!” “他們還說……” “說什么?” “你藏著掖著,有這么高富帥的男朋友都不介紹給大家,要不是昨天突發(fā)狀況肯定又被你糊弄過去了。難怪以前給你介紹那么多人,你都看不上,原來是名花有主了。” 馬依依說完,看到曾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