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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太愛她,便索性將于易打入了地獄。 星期三的下午,曾鯉懷著復雜的心情去的口腔醫(yī)院。 從那次分手后,她和艾景初只通過一次關(guān)于尋找那個孩子的電話,說完公事,兩個人都沒有多余的話便收了線。 因為這段時間好些同事出去學習進修,排班排不過來,她沒法請假,好不容易才提前走掉。她來得太晚了,都沒來得及去掛號便匆匆上樓去。 看到她的出現(xiàn),護士走來接過復診卡說了一聲:“怎么這么晚,你去外面等下,艾教授他們在隔壁開會,我問問他們還看不看,一會兒再叫你?!?/br> 她道過謝,走到門口,卻遇見艾景初迎面而來。 曾鯉有些意外,倒是那個護士先開口問道:“艾教授,這兒又來了個病人還看嗎?” “看吧。但是要等等?!?/br> 曾鯉有些意外,“不好意思,來晚了?!?/br> 艾景初僅僅點了下頭,再無別的言語。 其實曾鯉還有別的話要說,她不知道是先跟周紋溝通,還是必須直接通過艾景初。 她這一遲疑,被護士見到。護士又說:“那個患者,你先到外面候診室等著吧,我給你排了號,等到了再叫你,不要守在這兒,艾教授還要和學生先開會?!?/br> 曾鯉不好意思地應了一聲,低著頭走了出去。 她到了電梯處的候診室,選了個椅子坐下來。這時,陸陸續(xù)續(xù)有其他老師和學生乘電梯下樓,還有一些和她一樣姍姍來遲的病人。她看了下時間,其實才四點多,只不過他們中午不休息,所以下班要比其他地方要早一些。 對著電梯,她突然驚覺,自己坐的居然又是這里。椅子的擺放和位置都是一模一樣,讓人恍然有種錯覺。唯一不同的上回是九樓,這里是四樓。那天晚上,他蹲在她身前,究竟是想吻她,還是替她看牙套,也許她永遠也不得而知。 過了半個小時,周紋出來叫她。 周紋和她邊走邊說:“你穿這裙子真好看,哪兒買的啊。你明明比我大吧,怎么老是看起來比我嫩。難怪我們那個誰……對你……”周紋一副一切盡在不言中的表情對曾鯉扎了挑了挑眉。 曾鯉沒有理會她的戲弄,走了幾步后她拽了周紋一下,讓她停了下來,問道:“周紋,我想換個大夫,不知道行不行?” “你不喜歡我嗎?” “不是?!?/br> 周紋有些委屈,“我是艾老師最得意的弟子了,雖然他有時有些煩我,但是我做事挺認真的,就是喜歡逗你玩,我……” 曾鯉知道她誤解了,急忙解釋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可不可以不在艾老師這里正牙,換個別的老師什么的?!?/br> 周紋這下更吃驚了,漸漸瞪起眼睛,“你們怎么了?吵架了?分手了?” 曾鯉問:“你別問了。你就跟我說可不可以?” 周紋看她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真的要換?” “嗯。”伍穎那一夜的話對她觸動很大。她確實太自私了。無論他喜不喜歡她,她都不該這般帶著其他目的而親近他。 “也不是不可以了,你不就是從劉教授那里轉(zhuǎn)過來的嗎。不過一般其他老師不太喜歡中途收病人,而且你又說不出什么理直氣壯的原因。” 曾鯉犯難了。 周紋又說:“還有一個辦法?!?/br> “什么?” “有點缺德?!?/br> “嗯?” 周紋四處張望了下,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對曾鯉說:“你去院辦投訴艾老師,說有你沒他,有他沒你,然后就可以了?!闭f完了之后,周紋不禁自責:“瞧我這主意出的,都大義滅親了?!?/br> 曾鯉可不敢采納這餿主意。 “沒事兒,有些醫(yī)生一年不知道被投訴多少回呢。最多就扣一點艾老師的獎金啦,或者再罰他一個年終考核不稱職,或者告他肢體sao擾病患叫他暫停工作好了?!敝芗y故意煽風點火。 兩人正在這兒嘀咕,護士走出來喊:“周紋!你叫的病人呢?艾教授等你老半天了,不下班了?” 周紋和曾鯉兩個人才應聲回去。 周紋又說:“你真要轉(zhuǎn)走,還是得先跟艾老師說。不過我剛才逗你玩的,半途換醫(yī)生對你的治療也不好。” 等她倆走進去,看到艾景初早坐在治療床邊等著了。 曾鯉和周紋兩個人對了對眼神,各就各位。 艾景初戴上橡膠手套,將口鏡伸到她嘴里來來回回看了看,跟周紋吩咐了幾句后,去了別的學生那里。 周紋總覺得老板哪根筋不對勁,可是自己一邊干活一邊細細一想,好像又是正常的。他哪天不是這樣惜字如金的。 曾鯉的復診很簡單,矯治器的小釘沒有掉,只需要調(diào)了下位置,加粗幾根鋼絲便可。 她做完了又請艾景初來檢查。 這一遍,艾景初檢查得挺仔細,還叫周紋跟著他到電腦桌前翻閱了曾鯉的電子病歷,兩個人協(xié)商了下。 稍后,周紋回來匯報說:“你可能會再拔兩顆牙?!?/br> “?。俊?/br> “艾老師讓我來給你解釋?!敝芗y一邊說,一邊將雙手做了一個咬合的形狀,“上牙往里收的時候,下牙抵住它了,沒有空隙,所以要把下牙拔掉兩顆,把它往內(nèi)整合,給上牙挪出位置,明白了嗎?”曾鯉點頭。 周紋周紋感覺良好地自我贊美了一下,深入淺出,淺顯易懂,她快得老板真?zhèn)髁?。隨后,她忍不住在肚子里嘀咕。果然是有問題,老板居然派她來說,雖說一般情況下也有這樣,但是曾鯉能歸納為一般情況下的病人么?一個要換醫(yī)生,一個跟欠了他二百塊錢似的,都不對勁,果然是分手了? “今天要拔嗎?” “還沒有到那一步,艾老師說再觀察下?!?/br> “哦?!痹幩闪丝跉?。 “你真的要換醫(yī)生?”周紋偷偷地問,“算了吧,我看到艾老師把你后來的新方案都定好了,萬一換個醫(yī)生,人家不同意這主意,會耽誤你治療時間的。” 這時,有個師妹叫周紋替她調(diào)黏合劑。 周紋說:“我去下就來。” 她躺了一會兒不太自在便站了起來,看到附近的艾景初。艾景初正坐在另一臺治療床前,開著磨牙齒的那個機械臂在指導一個學生打磨手中的金屬頰面管。 他帶著護目鏡,很專注。 曾鯉移開視線,坐了回去,不再看他。 不到片刻,周紋回來將復診卡填好交給她。 臨走前,曾鯉遲疑著問:“周紋,你可不可以替我跟艾老師說?” “換醫(yī)生的事?” “嗯?!?/br> “你絕對在害我,”周紋小聲地哀嚎了一下,“不過,你一定要想好了。如果是其他教授,他們不一定會接收你,萬一只能換成普通的主治醫(yī)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