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書迷正在閱讀:游醫(yī)、異界神級鑒賞大師、炮灰不要面子的?(穿書)、我失而復(fù)得的少女心[重生]、小綠葉[快穿]、我說青梅,你說到、未來之迫入豪門、我被總裁騙婚了、微光如許、死亡事務(wù)所
實沒有任何意義,你我都需要往前看了?!?/br> 郝曄心如刀絞,就像小時候玩捉迷藏,他蒙著眼睛立在原地,而她的腳步聲卻離她越來越遠(yuǎn)了。 他倒是想怪她,可是他做不到,事情演化到今天這樣的地步是她被迫做出的選擇,歸根結(jié)底是誠親王步步為謀,把她謀劃進(jìn)朝廷與三藩對弈的棋局里,他不相信誠親王這樣精于權(quán)謀的人會真正對湛湛付出真心,湛湛那顆赤誠率真的心不該是他謀劃的對象。 “湛湛,”郝曄望著她眼底的月光問:“你嫁給他,不曾覺得委屈么?你方才會什么會哭?” 湛湛的回答很快,“我是覺得委屈,不過我委屈的是被朝廷當(dāng)做棋子一樣的利用擺弄,我哭是因為我覺得我自己對不起您,而不是因為嫁給他這個人。” ☆、萬壽節(jié)(7) 這樣果絕的回答讓郝曄頓感萬箭穿心, 風(fēng)漏進(jìn)胸腔里無休無止的叫囂。他是在回來之后才得知湛湛嫁人的消息,那種被所有人蒙騙拋棄的感覺讓他心痛的難以復(fù)加, 但是他始終認(rèn)為事情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那是因為他篤定湛湛的心,他堅信自己可以帶她走出困境, 她也會愿意跟他走。 然而物是人非,事與愿違,她的感情發(fā)生偏轉(zhuǎn)傾斜, 不再向著他這頭了,縱然如此,說放手談何容易。 “湛湛,”他走近凝視她,“如果當(dāng)初不是朝廷這樣的安排, 事情可能就不是今天的這個樣子, 我問你, 你不必說違心的話,你之前對我有沒有過感情?” 年少萌動的情愫,說沒有是虛言。但卻無關(guān)情愛, 更多的是玩伴之誼。 湛湛點頭,眼底流動著月露, “我敬重您, 您就跟我的親人一樣,我把您當(dāng)哥哥看待,真的很抱歉我之前沒有看清這一點, 無論您為此怎么責(zé)怪我,我都認(rèn)。” 那便是沒有愛慕之意了,郝曄仰面,長吁了一口氣,“湛湛,我永遠(yuǎn)都不會怪你,造化弄人,你我都沒有錯,只是嫁給誠親王時,你何嘗對他能有什么感情?他這個人謀心太重,也許你是被他的巧言令色給迷惑了。如果你當(dāng)初嫁的人是我,我們也是能培養(yǎng)出感情來的?!?/br> 湛湛知道事實不是這樣的,誠親王對她的感情,她能真切的感覺的到,絕非她自己的臆想。 她站立過久,覺得困頓,更覺有心卻無力跟他解釋,只扶了墻道:“有些事情,用心去體會,是能體會得到的。” “那我呢?”郝曄的語調(diào)變得急促起來,湛湛心悸,摁著墻往后退,他步步緊逼了上來,“那我呢湛湛?我的心你用心去體會了嗎?” 她面色慘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也許感情這件事本就是自私的,心里有了一個人的位置,就感受不到其他人的存在了。 郝曄抬手握住了她胸前的項珠,憤然一掙,絡(luò)繩被他扯得斷開,一霎上百顆珊瑚珠玉迸濺而落,大珠小珠四下逃竄,朝著巷尾奔去消失不見了。 夜風(fēng)撩起了她的袍底,上好的鍛料粼粼泛出水光,她眉目間無悲無喜,眼仁里倒映出別人的影子。 他上前去拉她的手,卻把她嚇了一跳,只當(dāng)他是固執(zhí),執(zhí)迷不悟吧,即便她現(xiàn)在心里有了別人,他并非沒有爭取她回心轉(zhuǎn)意的可能。 郝曄掌心的溫度覆蓋在她的手背上,湛湛陡覺毛骨悚然,肢體接觸后的反應(yīng)是一個人內(nèi)心最真實的表達(dá),這樣的感覺不對。 “湛湛,你別怕?!彼ひ糨p柔的道:“他是怎么欺負(fù)你的,你告訴我,我替你教訓(xùn)他?!?/br> 湛湛一邊掙,一邊勸解,“哥哥,我知道您能聽懂我的話,您先放開我……” 可是郝曄卻沒有放手的意思,湛湛這才真正慌了神兒,她往后退步踩到了一顆散落的項珠,失衡往后栽去,情急之下摁了下墻,調(diào)轉(zhuǎn)了身子卻還是沒有站穩(wěn)又直往前撲。 郝曄大驚失色沒能拉住她忙上前追,湛湛闔死了眼睛,她覺得身心疲憊,甚至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原想會摔得四仰八叉,不料卻栽進(jìn)一人的懷里,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她鼻子里驀地發(fā)酸,再也不想睜開眼睛了。 誠親王在身后扶穩(wěn)她,湊了湊她的頭冠,雙手按著她的肩頭問:“我一會兒不在就出事情了,怎么這般不當(dāng)心?” 郝曄平靜看著她站在他面前,心頭卻如萬般蟲蟻嚙咬,他抬眼朝他看了過來,同樣無波無瀾的眼神,郝曄打里頭讀出了挑釁,傲慢的態(tài)度。 誠親王抬腳往前邁進(jìn)一步把湛湛護(hù)在身后,語出成冰:“到底是誰在欺負(fù)人?” 郝曄抬唇,淡淡嗤笑一聲,斂襟快步走上前,滿身的盔甲上下?lián)渌?,光波流轉(zhuǎn),他攥緊的拳頭揮了出去,鑿鑿實實的壓進(jìn)了誠親王的眉尾。 一聲骨頭撞擊的聲響爆裂開來,郝曄甩著右手,這一下仿佛抽光了所有的力氣,他氣喘吁吁的看著誠親王,可見用的勁兒有多大,他自己的手指受到反力,痛感幾乎麻痹了知覺,取而代之的是麻木。 “對不住了,三爺?!焙聲侠湫Γ澳缭撌苓@一拳了?!?/br> 上次兩人見面因為樓門失火的意外沒能打起來,這次他總算痛痛快快的報復(fù)回來了。 看著郝曄把誠親王一記悶拳打的偏過頭去,湛湛呆若木雞的立在原地,這一拳也像是鑿在她的心窩,隱隱作痛。 三人拉扯的時間足夠久,引來了百子門上還有夜間巡夜的太監(jiān),趕緊奔赴上前拉架。 誠親王撫了下眉間,捻了捻滲透在指尖的鮮血輕哂,“就你這拳速,我要有心早躲開了,現(xiàn)在郝大人能放手了么?” 郝曄提眉,寒身道:“三爺您說呢?” 那便是不愿了,誠親王斂了袖子就要上前,那邊郝曄立馬就抬了步子,太監(jiān)們都下了死勁兒用胳膊把兩位爺牢牢捆住,這才又避免了一場爭端。 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宮里自然是瞞不住了,郝曄提了跨刀上養(yǎng)心殿領(lǐng)罪,湛湛跟誠親王跪在漱芳齋的偏殿里挨兩宮老主子的訓(xùn)誡。 都還沒開口,外間太監(jiān)通傳太醫(yī)到了,“太醫(yī)院孫大人正在葆中殿等三爺前去診治?!?/br> 誠親王頂著一只淤青的眼睛道:“孫兒等皇祖母,額娘訓(xùn)完話再過去?!?/br> 太皇太后把煙鍋往炕桌上重重一磕,“你去不去?!” 聽太皇太后的語氣怒不可遏,太后又沖她打眼色,誠親王站起身,垂首道:“孫兒這就去?!闭f著去,腿里充了鉛似的,眼神望著湛湛,半晌挪不動道兒,知道他是放心不下湛湛單獨一人受她們盤問,太皇太后又好氣又好笑,“怎么又沉屁股了?哀家能吃了你媳婦兒不成?!” 這時太后也在一旁催促,“聽老祖宗的話,還不快去!” 誠親王這才踅身往外走了,殿里就只剩下湛湛還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