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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張了張口,終于發(fā)現(xiàn)了異常之處。聯(lián)姻的隊伍剛剛從這里走過,按理來說路上都會有腳印,馬蹄印,然而這條路卻十分齊整。若說是因地太過干燥,所以不能留下印記,那為何脫落的樹葉也不曾有過踩踏的痕跡?這條路就像是普通的山路,不曾有人走過,可阿參剛剛明明親眼目睹了霧南都和古云的一隊人馬從這里走過,幾百人,加上馬車,若是想做到不留痕跡,那幾乎是不可能的。“轱轆轆”的馬車聲傳來,伴隨著馬兒的嘶叫聲,以及齊整的腳步聲。阿參和顧臨山隱藏在樹葉后,往聲音傳來方向看去,那正是聯(lián)姻的隊伍,駕著馬走在前方的,可不就是一身紅衣的霧南都世子?他們,就像在一個圓上行走,在山里繞著圈子,又回到了原地?“臨山,你早就知道他們一直在回到原地?可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阿參看著那一隊似乎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的隊伍,仍然固執(zhí)地向前走。顧臨山點點頭道:“沒錯,不過,原因我還不清除。我們現(xiàn)在很有可能在一個幻境之中?!?/br>“幻境?”阿參伸出手,接下隨風(fēng)飄落的一片落葉,落葉微黃,葉脈清晰可見,觸感略有些粗糙。微風(fēng)吹過,樹葉嘩嘩作響,鳥兒鳴叫著穿梭在森林里,小飛蟲驚動了草叢?!爸皇遣恢@幻境是何人所編,竟然……能如此真實。”幻境?會是誰呢?“簌簌”,什么東西穿過樹叢的聲音傳來,顧臨山和阿參的視線同時望了過去,只見一個白色的虛影,正迅速地朝某個方向移動著。二人一見到那個白影,來不及多想,就腳下使力,追了上去。那白色的虛影就像一陣風(fēng)一樣,在樹林中移動著,阿參和顧臨山不知追了多久,那白影卻來到了一個崖壁之下停住了。見那白影前方無路,顧臨山和阿參趕緊跟了上去,然而,就在他們停下來的那一刻,那白影就在原地消失不見了。“怎么不見了?”阿參氣憤道,追了這么久,還是讓她給逃脫了,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何方人物,就連他和顧臨山,都沒能察覺到對方的存在。阿參不死心地走到懸崖邊,卻仍是不見那白影的身影,他彎曲起手指敲著崖壁,又將耳朵貼在壁面上,像是在仔細(xì)地聽著什么。很快,他面露驚喜,對著顧臨山的方向招了招手,道:“臨山,快過來,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br>“臨山?”阿參回頭,然而本該現(xiàn)在自己身后的顧臨山,此時早已不知所蹤。顧臨山此時在林間穿行著,然而,這片林子就像沒有盡頭一樣,無論他走了多久,都走不出去。當(dāng)時他同阿參跟著那白影到了一處懸崖之下,阿參向崖底走去,在他想跟上前時,眼前卻突然出現(xiàn)了陣陣白霧,轉(zhuǎn)眼間,眼前的景象就又換了一番。他又再次回到了森林之中,然而林中的樹木幾乎都長得一模一樣,天色陰沉,也辨不清方向。時間大概已過去了半刻,他卻仍未找出這幻境的破解之法。鏡中鏡,他現(xiàn)在甚至分不清什么時候是現(xiàn)實,什么時候又是幻境內(nèi)。布這幻境的人,對幻術(shù)的使用已達(dá)爐火純青。顧臨山獨自向前走去,然而,卻突然在半路停下了。在一處深至半腰處的草叢之內(nèi),傳來了輕微的響動,像是有人藏在其后。顧臨山不動聲色地收斂氣息,走了過去,走到草叢之外,他低下了頭。鮮紅的一股小指粗細(xì)的血液從草叢之中流了出來,浸濕了周圍的土地。顧臨山不再隱藏,揮開草叢,只見一人躺在草叢中,臉色蒼白,右手臂和左腿上都有很大的傷口,像是被什么利刃割開一樣。一身鮮紅色的衣服也被染成了暗紅色。在看清了那人的臉后,顧臨山瞳孔微縮,他將俯下身將手虛虛地覆蓋在了他的傷口處,施法為他簡單止了血。傷口處不再流血后,他才移開了手。顧臨山看著躺在地上,一臉蒼白的人,皺著眉僵硬了一會兒,才將那人背在了身后,往一處山洞的方向走去。他將那人放在了干燥的枯草上,又尋了些柴火,施法將其點燃后,才復(fù)又走了出去,采摘一些草藥。“咚咚”的聲音響起,南堯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失血過多讓他視線模糊,溫暖的橘色火光處,他看見一個修長的身影,正坐在地上,往一個凹形的石塊里搗著什么。“唔……”感受到傷口處傳來的疼痛,他不禁悶哼一聲,而坐在火堆旁的人,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他的動靜,向他走了過來。在那人靠近的一刻,南堯桉突然立起身,轉(zhuǎn)瞬之間,袖中的匕首已轉(zhuǎn)移到了手里,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之上。南堯桉鮮紅的舌頭掃過唇角,語氣輕柔卻帶著危險:“你是誰?”顧臨山無視架在脖子上的匕首,只是平靜地道:“救你的人?!闭f完就抬起手將南堯桉的手臂拿下,將裝著搗好后的藥的石碗放在了他的手中。南堯桉依舊在輕笑著,然而內(nèi)心卻充滿著警惕,他看著自己那掉落在地的匕首,手中的藥碗,他竟對眼前之人毫無抵抗能力,此人深不可測,至少現(xiàn)在的自己并非他的對手。南堯桉向來不是一個會讓自己吃虧的人,他看著眼前的藥碗,若是那人想要自己性命,現(xiàn)在的自己毫無抵抗之力。如此看來,他既是救了自己,至少,不會就這么輕易地讓自己去死。所以,這藥……他扯下自己的袖口,皮rou沾著布料,再一次血rou模糊。南堯桉臉色蒼白,卻不皺一下眉頭。他用手取了一點草藥,敷在了傷口處。然而,草藥剛敷了上去,傷口處就冒出了白煙,像是有什么東西在灼燒著傷口,一陣劇痛傳來。此時的南堯桉也不禁痛苦地叫出了聲,扭曲了一張臉。他痛地直接將石碗扔了出去,卻被顧臨山接住。南堯桉狠狠地盯著顧臨山,像是要將他千刀萬剮。“這到底是什么藥!你究竟是什么人?!”顧臨山皺著眉看著面露痛苦之色的南堯桉,道:“傷口處有怨靈之氣,必須將它除去。我在藥中加了火云草,就能驅(qū)除怨靈之氣,但是傷口處會傳來灼燒之感。”怨靈之氣?南堯桉想起那個白色鬼魅,難道襲擊他們的竟是一個怨靈嗎?作者有話要說:哈哈突然想起看的第一本耽美開頭就是XXOO還是強制愛(捂臉)哈哈當(dāng)時的自己好純潔啊完全完全看不懂當(dāng)時真的是什么都不懂,才上初中吧,一直在想男的和男的是怎么啊啊哦哦的都是后來看多了才漸漸懂的這也是我的入門耽美所以印像特別深刻就因為一時好奇從此就深陷進(jìn)來了(笑哭)不是說一入耽美深似海嘛哈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