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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現(xiàn)在都不能有啊啊哦哦了唉~不知道有沒有人和我一樣的懷念多年以前純潔過的自己哈哈哈還有那本書竟然最后是兩個人一起be了(哭)感覺那時的自己好抗虐。。。第44章怨靈幻境聲音“嘶……”南堯桉輕呼一聲,皺起了眉頭。正在為他上藥的顧臨山抬起了頭,見他面露痛色的樣子,手下也不禁放輕了力道。“再忍忍,很快就好了?!?/br>南堯桉看著面前低埋著的黑色頭顱,小心翼翼為自己上藥的人,那人穿著一身淺灰色的道袍,一頭黑發(fā)簡易束起,用一根木簪固定,不著多余的修飾。他問道:“道長,你叫什么名字?”顧臨山為他上著藥,并不與他多做交流,即使南堯桉主動與他交談,他也不欲多言。見顧臨山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南堯桉不在意似的扭頭輕笑,他懶洋洋地倚靠在墻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顧臨山,道:“如果道長不愿告知,那也無妨,只是……”他的眼神突然陰沉了下來,“只是不知我以前和道長有過什么過節(jié),讓道長連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br>“好了?!?/br>顧臨山未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輕聲說了一句,接著便起身將石碗放在了一邊,對著南堯桉道:“藥已上好,之后還需接著上幾次。”南堯桉見顧臨山并不回答他,呲笑了一聲,自嘲似的聳聳肩。他看著包扎好的傷口,開口道:“多謝道長了,道長,既然你不愿意告訴我你的名字,那我的名字,你可要記好了。我叫,草肅蕭,木安桉?!?/br>說出自己的名字后,他也不再多言,不想自討沒趣,便靠著墻壁閉上了眼睛,養(yǎng)起神來。顧臨山盤坐在一旁,看著南堯桉那張臉,他的手握緊后又松開,轉(zhuǎn)而望向洞口外。天氣依舊陰陰沉沉,黑云越來越低,整個世界都是一片暗沉的色彩,就連樹葉似乎都變成了黑色,濃重的仿佛可以滴出墨來。現(xiàn)在看來,這邪靈對幻境的掌控已達(dá)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幾重幻境層層疊加,又難以破解。顧臨山眉目間露出擔(dān)憂,也不知阿參如今在哪兒,有無危險。不行,他必須得快點找到他。顧臨山轉(zhuǎn)頭看向躺在一邊閉目休息的人,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看著那張和那個人如此相似的臉,他總是難以冷靜。“蕭桉?”“嗯?”南堯桉雖閉著眼睛,實際上并未睡著,聽見顧臨山的呼喚,帶著趣味地張開了眼睛。“在你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為何會受重傷倒在草叢中?”洞外黑云低沉,空中傳來轟隆隆的聲響,像是大雨將至。聽見他的問話,南堯桉也收起趣味的神色,他靠在墻壁上仰起頭,回想起出事之時的狀況。“當(dāng)時我們在路上走著,可后來我發(fā)現(xiàn)大家一直在一個地方轉(zhuǎn)圈,無論怎么走,最后都會回到原地。最初我以為是遇到了鬼打墻,可奇怪的是,除了我之外,似乎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件事,所以,這應(yīng)該不是鬼打墻?!?/br>果然如此,顧臨山心想道。若是鬼打墻的話,不可能做到讓所有人都無知無覺。“那之后呢?”“之后我就帶領(lǐng)大家往反方向走,結(jié)果,那條路像是完全變了一樣,沿途景況和最開始相差甚遠(yuǎn)。而除了我之外的其余人,沒有一人有過疑問,或者說,沒有一人發(fā)現(xiàn),我們走的已經(jīng)不是最開始的那條路了?!蹦蠄蜩癫患辈痪彽卣f道,最初有過的驚訝,到現(xiàn)在也已歸于平靜,只是想起那時眾人神色如常的樣子,心中也會有些恐懼。有道是,眾人皆醉我獨(dú)醒,然而,若醉的人僅自己一個,那么,他看到的究竟是真是假,出問題的是他?還是其他人?“很快,我們就走到了一處懸崖邊,眾人仍是不停地往前走。懸崖上騰起了一片黑霧,漸漸地整個視野都變得模糊,我只記得好像有黑霧中閃現(xiàn)過一個白影。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我也記不清楚,只記得自己最后掉下了懸崖,再醒來就已經(jīng)在這山洞中。”南堯桉將自己所經(jīng)歷的事一一說出,心想眼前之人既是修道之人,想必知道些什么。“懸崖……白影……”顧臨山喃喃道,這懸崖莫非就是那日他和阿參所見的懸崖,只是不知這邪靈引他們?nèi)パ碌子质菫楹危?/br>再說既然引他們?nèi)チ搜碌祝瑸楹斡忠獙⒆约号M(jìn)幻境里?豈不多此一舉?崖底……幻境……阿參……阿參!是阿參!難道這邪靈要引到懸崖的不是自己,而是阿參?她究竟想做什么?和阿參又有什么關(guān)系?想到阿參可能入了邪靈的圈套,可能身處危險之境,顧臨山便再等不得,只想要馬上破了這幻境。“道長?”南堯桉面帶疑惑地看著突然站起,眉目間還帶了些許煞氣的顧臨山,他扶著墻站了起來。剛想開口,卻被顧臨山捂住了嘴,接著聽見他靠近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噓,別出聲,仔細(xì)聽……”顧臨山說話的氣息掠過他的耳朵,溫溫?zé)釤岬母杏X,讓他的眼神暗了暗。他看著另外咫尺的顧臨山的脖頸,他側(cè)臉的輪廓,眼神中的暗色更沉,隱隱間帶了些許興味。想不到,這道長,看著這么古板,長得……還不錯然而看著顧臨山凝重的表情,他不得不壓下內(nèi)心思緒,也謹(jǐn)慎起來。遠(yuǎn)處的聲音隱隱約約,若有若無。“嗚……嗚……”低沉沙啞的號角聲從遠(yuǎn)方傳來,接著響起“咚、……咚、……咚、……”的打鼓聲,“踏踏”的馬蹄聲,兵刃相接的聲音,凄厲的慘叫聲和嘶吼聲混在一起,像是在描繪著最慘烈的戰(zhàn)事。天色暗沉的仿佛隨時會坍塌下來,而山洞中的兩人在聽到了這似乎越來越近的聲音,后也不禁凝住了呼吸,僵硬著身體。這聲音越來越近,近到南堯桉似乎都可以聽到刀劍刺入rou體的聲音,他臉色發(fā)白,心中止不住的想罵街。這些都是什么玩意兒!這古云國里都是些什么東西!顧臨山也崩緊了神經(jīng),注意著外界的狀況,袖中的墨云已經(jīng)冒出了頭,若有危險,會第一時刻出來御敵。然而,就在聲音快到達(dá)山洞口的前一刻,卻又突然地消失了,徹底地消失不見,四下一片寂靜,仿佛一切都未發(fā)生過一樣。南堯桉和顧臨山互相看了看,皆能看清對方眼中的疑惑,南堯桉看著顧臨山,小心地抬起手往山洞外指了指,想問發(fā)生了什么。顧臨山剛搖了搖頭,又有聲音響起了,而這個聲音的響起,讓南堯桉頭腦中的最后一根弦也徹底崩斷。“嗚嗚……嗚嗚嗚……”一個女子的哭聲在洞外響起,聲音凄厲尖細(xì),驟然響起,打破了寂靜,讓人聞之毛骨悚然。在聽到了這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