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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畜生!把mama還給我!死變態(tài)!”席小惜一向膽子不大,處處與人為善,就算是被丁珞茗和方峻強暴、都沒有像此時這樣陷入瘋狂的反抗!再怎么不對,那是含辛茹苦把他養(yǎng)大的mama!而且人都已經(jīng)沒了,死者為大……這么做簡直喪心病狂!但凡是個人,怎么會容忍自己的母親都已經(jīng)亡故、骨灰還要受到這種侮辱?就算席小惜也控制不住的暴走,拼命的沖過去想要把mama從那種骯臟的地方拿出來!只可惜……再怎么憤怒,他還是席小惜!這種程度的反抗,完全在林戈的意料之內。林戈從小學跆拳道防身,身手好的連方俊他們都驚嘆,這是殺父殺母的仇,元兇死了,就剩下席小惜,他怎么可能手下留情,一個鍵步?jīng)_上去,所有的仇恨都聚集到腳上,一腳就把瘦弱的少年掀翻在地,連續(xù)幾腳踹上去,小腹、側肋、胸口,劇烈的痛楚讓席小惜爬都爬不起來,疼的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像只瀕死的小動物似的縮成了一團,張大了嘴巴不停地一張一合,一點兒聲音都發(fā)不出。看口型,應該是在哀求……罵也罵了,罵林戈不能讓他mama的骨灰拿出來,除了求饒,哀求,他什么辦法都沒有了。“想讓她的骨灰從這兒拿出去?也不是不行?!绷指昃痈吲R下,“收起你那無辜的眼神兒,給我爬起來!聽說你把我的朋友們都伺候的很滿意,哈,還真是應了那句‘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跟你媽一樣下賤,一樣會取悅男人??!不如這樣吧,你跪好了,就在這兒用你的舌頭,好好給我舔,如果我滿意,我就把她拿出來,怎么樣?當著你媽的面好好表演,讓她在天有靈看看你這個技術青出于藍勝于藍的野種,是怎么伺候男人的!”說著話,林戈冷笑著拉開腰帶和褲鏈,巨大的尺寸和高昂的頭,像它的主人一樣猙獰的對著地上一臉無措、滿臉淚痕的少年。第十七章 凌辱,崩潰“……別,別罵我mama……我知道對不起你,但是mama已經(jīng)死了,我只求她能入土為安……林少爺,我求你……你要怎么樣都行,能不能換個地方……去車里也行……”席小惜痛苦的捂著肚子,林戈的毆打對他來說下手太重了,不是他不想站起來,而是疼的根本站不起來,五臟六腑都像炸裂似的……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求,只求mama能入土為安,尊嚴什么的,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喲,你還嫌這里臟么?我可是特意建了這個符合你們母子氣質的地方,還屈尊站在這兒配合你呢!還是說,你覺得像你這種爛貨,還配得上床上的擁抱?”又是一腳,狠狠地踩在少年剛剛吃力支撐起來一點的后背上,席小惜立刻又摔得臉磕在地上的碎石上,滿嘴是血。“不……求求你,林少爺,我是不想當著我mama面做那種事……”雖然mama已經(jīng)死了,但哪怕是骨灰,那是他mama!哪有當著死者做這種骯臟的事情的?換誰都不會這樣猥褻死者啊!席小惜已經(jīng)哭得眼淚根本止不住了,尋常人誰受過這樣惡劣的欺凌?他對林家,心里是抱有極大歉疚的,可是林戈這樣惡毒的作法,卻讓他更多的是屈辱。“你愛做不做,還想跟我討價還價?到底是出來賣的婊子生的!”林戈看著這張俊秀的臉,席小惜和他mama長得很像,越看越讓他咬牙切齒,“我告訴你,不做可以啊,我車里有催情藥,是畜生用的,你不跟我做,沒關系,我可以把你綁在豬圈的柵欄上,然后把藥倒進豬飼料里,然后我就開車走了,你們母子就可以在這兒自生自滅了……嘖嘖,讓那個婊子在天有靈看看他兒子是怎么替她還債的,怎么樣!”失去父母的仇恨,已經(jīng)讓林戈紅了眼,整個人都扭曲一般的死死盯著腳下的少年,這是他唯一可以發(fā)泄他心中憤怒的對象,不由自主的變得喪心病狂。“不要……林少爺不要!求求你!我做!我做!我什么都做……”席小惜忍著全身劇烈的痛楚,緊緊地抱住林戈的腿,他知道這是什么樣的深仇大恨,他知道現(xiàn)在的林戈什么都干得出來……比起此時這個人所做的,之前那兩個家伙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可是……比起那兩個人的無端欺凌,席小惜也知道,是mama欠林家的!“滾開,別弄臟我的褲子!快點舔——”一腳再次把傷痕累累的少年踹翻在地,不耐煩的催促,此時,席小惜連滾帶爬的跪起身幾乎已經(jīng)用盡了全身力氣,全身上下已經(jīng)找不到一塊好皮膚,受傷的膝蓋伏在布滿石子的土路上,硌得鉆心的痛。“唔……唔唔……”林戈不由分說的抓起他的頭發(fā),強行把粗大的分身長驅直入的頂進他的口中——“給我好好舔,牙齒敢碰到我一下,就讓你在這地方跟那個婊子陪葬!”比起方峻只顧自己舒服的泄欲,林戈的存心折磨顯然讓單薄的席小惜更加痛苦不堪,沒折騰幾下,滿口剛才受傷的血味兒伴著男人性器特有的腥味兒在整個口腔里擴散開……“嘔……嘔……”他不是故意要嘔吐,是喉嚨深處被狠狠地傷害,生理本能反應根本控制不住。但是這樣“反抗”的聲音還是換來幾個狠狠的耳光,清脆響亮。“去,雙手扒住豬圈的柵欄,哼,扶穩(wěn)了,把兩腿分開,屁股翹起來……我可是為了配合你們這種骯臟的賤人,才在這種地方……讓你媽看清楚,你是怎么張開大腿,代替她償還你們欠林家的血海深仇的!”林戈把依舊高昂的陽具從席小惜嘴里拔出來的時候,喘息變得有些凌亂,仇恨歸仇恨,但是舒服這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就連他也抗拒不了,席小惜溫熱的口腔、生澀慌亂的小舌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服從……卻是讓他舒服到了骨子里,可是這更讓他覺得這少年肯定和他媽一樣如此的會勾引男人,才會害得自己家破人亡!這只會讓林戈的報復更加的瘋狂!席小惜此時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說是被他連拖帶拽硬是掛在骯臟的柵欄上還差不多。沒有絲毫的憐憫,更別說擴充和潤滑了,林戈就是存心想要折磨這個野種,借著少年全身是血的潤滑,狠狠的挺深而入,大力的抽動……“啊……啊……”盡管席小惜盡力咬著嘴唇,可是最脆弱的地方傳來撕心裂肺的撕痛和難以言喻的羞恥、被一直擦撞的敏感點,讓他整個人都快要不行了,根本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