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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賤貨!都到這種地方了,還叫的這么歡脫啊!那你好好叫??!叫啊!”林戈停了一下,從褲子上抽下皮帶,又立刻猛烈地抽插起來,一邊狠狠地在他脆弱的里面抽動、一邊一次次揚起皮帶在已經傷痕累累的后背上狠狠地抽下去……每一皮帶抽下去,都能感覺到xue口激烈的收縮、單薄的身子在他身前戰(zhàn)栗……讓林戈不僅身體在刺激中得到滿足,心里的怨氣更是得到幾分舒緩,所以他越抽越帶勁,不知折騰了多久,少年原本光潔無瑕的后背早已經血rou模糊,林戈終于在一聲低吼中惡狠狠的又抽動了幾次,釋放在緊致guntang的蜜xue中。隨著林戈的抽身,席小惜的身體歪歪扭扭的倒在豬圈旁邊,除了眼淚,他已經什么都沒有了,兩腿間的痛楚都快感覺不到了,那些屈辱的白濁混合著他的血,鮮艷的從一張一合的xue口汩汩而出……他趴在地上,動都動不了。而明知道他已經抽空了全部力氣的林戈,卻臉上掛起殘忍的笑容——“去吧,不是說要把你mama拿出來么?你倒是去?。〔皇呛軔踡ama么?站不起來的話,爬著也會去吧?”席小惜的確會去,即使是爬著……他怪自己沒本事,只能等林戈點頭才能做,好不容易才能把mama拿出來……林戈冷眼看著全身是血的嬌弱少年吃力的爬到骯臟的豬圈里,在發(fā)霉的臭烘烘的食槽里拼命翻騰,最后總算站起來,似乎是終于找到了,一身臭烘烘的席小惜、踉踉蹌蹌扶著旁邊的柵欄走出來,只可惜……一出來,就被林戈一伸腳,又是一個跟頭,手里的簡陋玻璃瓶一下子甩出去,摔得粉碎!“你!mama……”席小惜的聲音已經徹底嘶啞了,看著碎了一地的玻璃和地上的粉末,拼了命的撲過去想要盡可能多的把骨灰抱起來,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然而……等等!這味道不對!“你?”撿了一半、滿手都是玻璃渣和粉末的席小惜突然停住了,震驚的看著一臉嘲笑的林戈,說不出一句話。“喲?發(fā)現(xiàn)了啊……沒有骨灰,這只是洗衣粉而已,你還真是當真了!”林戈冷冷的嘲弄,如果只是強暴,那誰都一樣,他可以找一群人輪了席小惜,但也只是強暴,跟丁珞茗方峻他們來做,對著少年來說沒什么差別,犯不著換個地方大費周章……他玩兒了這么多花樣,無非就是讓這個少年承受巨大的心理折磨,一輩子都無法治愈的精神創(chuàng)傷,就像他這些天來面對父母的死所承受的一樣痛苦……其實,他沒有拿那個賤女人的骨灰,玩弄死者這種惡心的事他也不屑,那天車禍是在盤山路上,車禍發(fā)生的時候他父母被甩了出來撞在山壁上,mama當場斃命,爸爸重傷不治,而那個情婦則壓根兒就沒逃出失控的汽車,車飛下了懸崖,連尸體都找不到。……所以,他這口惡氣連個報仇的對象都沒有,不找席小惜找誰?家破人亡的深仇大恨,林戈似乎還不解氣,仇恨的視線落在已經崩潰的少年垂在地上的兩只手上,林戈口吻突然充滿了危險——“聽說你小提琴拉得不錯啊,學小提琴用的也是我們林家的錢做學費吧?那我收回也是理所應當?shù)牧?!?/br>席小惜一片空白的腦海里,根本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意思……林戈就突然抬起腳,惡狠狠地踩在他那雙已經傷痕累累的手上,咬牙切齒——“你以為只要熬過今天的折磨,以后你的人生還能雨過天晴么?我家破人亡,我父母不會因為你現(xiàn)在的痛苦就活過來……所以,你做夢!我要把你徹底毀了,你的身體、你的尊嚴、你的一切……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擁有未來!”“啊——”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整個荒郊。第十八章 想到新的“玩法”了別以為林戈的本事就只是欺負席小惜,如果不是家破人亡又無處宣泄的仇恨,他對欺凌弱小沒有任何興趣。半個月后,關于林氏的家族戰(zhàn)會鹿死誰手,誰也沒想到毫無商場經驗的林戈會在孤立無援、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況下,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其實也不算什么神機妙算,只是誰也沒想到一個剛承受完喪親之痛、又面對眾叛親離的高中生會這么冷靜、下手這么狠罷了,所以說被對手小看了,倒也不是件壞事。林戈不動聲色的一邊在外人面前演繹著他弱勢的形象,一邊暗地里花大價錢買通了那個老家伙的親信,直接收集到足夠的對手商業(yè)犯罪的證據(jù),雖然在抓捕中被那個老家伙跑了,但對手不但從此一無所有、像過街老鼠一樣面臨通緝,而且林戈小小年紀一戰(zhàn)成名,以后林氏的元老再也沒人敢小看他半分。“對了,最近在忙什么?”林氏主宅,他們四個好久沒這樣放松的坐在一起了,平時聚會都是在各自在外的小別墅,因為更自由嘛,但是林戈現(xiàn)在是林家的主人,就沒那個必要了。“瞎忙唄。”“馬上畢業(yè)了,已經開始準備去留學的事兒了?!?/br>丁珞茗和方峻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有些事不知道怎么開口,林家的危機度過了,雖然他們沒幫上什么忙,但他們確實在盡力奔走,林戈也知道、這份心意也會領情,那個席小惜被林戈帶走也算是一勞永逸,對于他面對喪親之痛,拿自己當槍使的事兒,丁珞茗不愿意太計較,反正現(xiàn)在他把人帶走、唐子帆永遠都不會知道發(fā)生過什么,大家還和以前一樣是好兄弟……明明應該是這樣,雨過天晴,一切如初。只不過,只有他們自己知道自己心里在別扭什么……可是天曉得為什么會念念不忘那個在身下哭泣求饒的小東西,想著跟林戈開口要回來,卻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就算要回來,又要如何安置才能永遠不被唐子帆發(fā)現(xiàn)……不過也許,唐子帆也就是三分鐘熱度,天底下會樂器的美少年千千萬萬,找不著過一陣子也就忘了吧?只是這次,他們想錯了。閑來無事,大家都松了口氣的寒暄,卻只有唐子帆的答案不一樣——“我啊,最近還在找那個拉小提琴的少年??!你們是不知道,方峻見過,他真的特別棒!雖然現(xiàn)在年紀小,技巧還不是那么成熟,但是他的樂感簡直是獨一無二,就好像能跟音樂合二為一一樣,我絕對要找到他!”唐子帆一向固執(zhí),在家也是從小慣的無法無天的,想要什么,從來就沒有“得不到”那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