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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大太監(jiān)王全兒開口:“圣人息怒,皇后娘娘也是一時糊涂......” “糊涂?”明德帝冷笑了一聲:“她當(dāng)世上只有她一個聰明人了?” “左右丞相是她想罷就罷的嗎?”明德帝怒氣沖沖地站起來來回踱步:“為了保住長贏,她也是煞費苦心!” 他的動靜極大,殿外的皇后聽見了,一直藏在廣袖下的手捏得生疼! “圣人,二殿下求見?!蓖▊鞯男?nèi)侍找到機會,弱弱地說。 右丞相解救夫人,意外發(fā)現(xiàn)了皇后宮中密室關(guān)押著二皇子的生母,這簡直是數(shù)十年都遇不到一次的皇家丑聞! 明德帝壓下怒火,說:“宣?!?/br> 李墨疾步走進(jìn)門,“兒臣拜見父皇?!?/br> 明德帝說:“你母親受委屈了。” 李墨一聽心就涼了半截,明德帝說得是‘你母親’,而不是說‘你母妃’,說白了還是不打算承認(rèn)萬氏的身份。 他張了張嘴,干脆撩袍跪下:“回稟父皇,兒臣考慮了許久,近年蜀地與褚國頻頻有戰(zhàn)亂,當(dāng)?shù)匕傩疹l遭屠戮,生靈涂炭,臣愿意攜母......母親駐旗蜀地,代天子永鎮(zhèn)國門,請父皇成全!” 明德帝十分意外,他仔細(xì)看了看這個從未認(rèn)真關(guān)注過的兒子,發(fā)現(xiàn)他滿眼通紅,神情十分憔悴,他的心里難得地涌起一點愧疚。 “好,為難你有這種心。” 王全兒機靈得很,立馬奉上明黃圣旨和玉璽印泥,明德帝執(zhí)起御筆,說:“褚國使團眼看就要到了,你等他們走后再出發(fā)罷,正好你母親也在長安養(yǎng)養(yǎng)身子?!?/br> “朕就封你為蜀王,封邑享一萬戶,萬氏晉充儀,在蜀王府頤養(yǎng)天年。” 充儀......掛在九嬪的尾巴,李墨知道這是自己識相才為生母換來的,當(dāng)即露出一個驚喜的表情,叩頭道:“多謝父皇成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走出大殿以后,李墨看見了依舊跪在烈日下的皇后,他目不斜視地走過去,經(jīng)過皇后身邊的時候,說:“父皇還是對您太心軟了,您這‘恩’......兒臣會代萬充儀記住,還望母后保重身子,長命,百歲?!?/br> 皇后神色動了動,抬頭看向他,隨后又收回眼神,不再看李墨一眼。 * 天剛蒙蒙亮,連海深忽然從夢里驚醒,額頭上布滿冷汗,她驚疑不定地喘了兩口氣,才想起來自己已經(jīng)回道扶風(fēng)樓了,不再是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密室里待著了。 “嘔——” 萬氏被人從密室?guī)С鰜淼臅r候,連海深意外瞥見了她的樣子——那可憐的女人頭發(fā)枯黃凌亂,雙眼已經(jīng)被剜掉了,徒留兩個空蕩蕩的眼眶,干瘦地不像個人,她只能發(fā)出輕微的聲音,常年被綁著,四肢已經(jīng)萎縮不堪,指頭都要很艱難才能動一下。 “怎么了?”背上多了一只溫暖的手,替她輕輕順著氣,連海深沒忍住又干嘔了幾聲,分明是想吐的,卻什么都嘔不出來,胃里一陣一陣瑟縮。 “啊......”她難受地吐了吐舌頭,皺眉:“難受......” 相衍將她拉到懷里,替她揉了揉肚子,說:“從回來就一直吐,還是請個太醫(yī)來看看好。” 他還沒完全醒過來,聲音都帶著nongnong的倦意,偏頭親了親她,問:“嗯?” 連海深好容易緩過勁來,枕著他的胳膊舒了口氣:“沒事,只是被嚇到了而已?!闭f著往外滑了一點:“有沒有碰疼你啊?” 相衍被浮萍刺傷的地方在腰側(cè),她撩起他的寢衣一看:“傷口又裂了,哎呀,你真是——” 相衍輕聲笑了一聲:“不妨事,一點余血而已,它傷在這里怎么可能不碰到?” “啪!”連海深狠狠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年紀(jì)也不小了,還要人一直在你耳邊嘮叨受傷要好好養(yǎng)傷嗎?” “是啊,還要勞煩夫人提醒?!彼麖澫卵ヴ[她,將臉埋進(jìn)她懷里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體香:“乖,讓我抱一會兒?!?/br> 連海深抱著他,指頭從他的眉峰描畫到薄唇上,點了點:“相爺如今賦閑在家,倒是胡鬧地不行,日日三竿還不起來?!?/br> 相衍叼著她寢衣的結(jié),含糊不清地說:“給他李家賣命了十幾年,好容易歇歇腳,是時候做些該做的事了?!?/br> “什么該做的事呀?”她捏捏男人的臉,低聲問道:“您有什么事這么重要,得辭了官做的呀?” 相衍一本正經(jīng)開始算:“如今是六月,一般女子須得歷經(jīng)懷胎十月才能瓜熟蒂落,來年三四月時天氣不冷不熱,產(chǎn)后月內(nèi)也不會太難受......嘶——” “啪!”相衍手上又挨了一巴掌! 連海深羞紅了臉說:“敢情相爺成天閉關(guān)苦讀看得都是這些東西?” 相衍一歪頭,一直叼著的衣裳帶子被抽開,他說:“君子尚五藝,相某只是岐黃也略通一些罷了?!?/br> “你腰上還有傷!”她連忙攔住他繼續(xù)拆衣裳的動作,嬌嗔道:“不要了,光天化日之下的,你要做什么??!” 相衍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含糊不清地說:“對,腰上還有傷,你注意點?!?/br> “什么叫我注意點?”連海深的衣襟被拉開,露出底下鵝黃色的小衣,上面繡著星星點點的桂花,“你說清楚啊,我把你怎么了嗎?” 相衍的呼吸變得十分炙熱,幾乎是急切地湊過去堵住她要脫口的話:“你說你做什么了?嗯?乖,今天自己來......” 自己......自己來? 被他撈了一把,連海深一條腿跨上他身,半趴在男人的胸膛,有一下沒一下戳他的胸膛,氣鼓鼓道:“你這是白日宣yin......” 相衍捉著她的手往下,口氣帶著愉悅地說:“記住了,我腰上還有傷?!?/br> 連海深氣得探身去咬他的唇,邊親邊恨恨地說:“您真是太為老不尊了......” 相衍回應(yīng)她的是更兇狠的啃咬,幾乎要將她撕碎一般深吻:“誰教你一次又一次挑戰(zhàn)我的極限的?讓你動就動?!?/br> “唔?!边B海深閉上嘴,紅著臉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瞪他:“壞!” 胡鬧的動作持續(xù)了近一個時辰,直到動靜漸熄,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 觀壁吸了吸鼻子,在外面輕輕叩了叩門:“爺?老太爺派人來請您和夫人過去......” 里頭好像有什么東西撞在床欄上的聲音,觀壁豎起耳朵聽了聽,又不怕死地叩了叩門:“老太爺說了,您若是不去,他就過來......” “相衍!”一聲壓迫的嬌喘從里頭漏出來,觀壁閉上眼,五官都揉在一起,噔噔噔后退了三步,最后喊了一聲:“您悠著點啊,腰上還有傷啊!” “滾!”里頭傳來相衍惡狠狠地怒罵:“觀虛,將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