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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至警告了一頓,雖然不服氣也不敢怠慢,喝道:“她現(xiàn)在懷著王爺?shù)暮⒆?,是頂尊貴的,還不拿上牌子去請許太醫(yī)?” “是、是......奴婢這就去?!?/br> * 李長贏和連海深等人并沒有一起回府,直到天都黑了李長贏都不見回來,沈渡濂陪相衍夫妻有一搭沒一搭地吃飯,眼睛卻老往門外看。 連海深與相衍對視了一眼,結(jié)果沒一會兒沈渡濂又看了一眼,相衍放下筷子。 “渡濂兄在張望什么?” 沈渡濂掩飾道:“沒什么。” 連海深聞言寬慰說:“大公主久居長安,對長安城十分熟悉,不會出事的?!?/br> 知道是一回事,擔(dān)心起來又是另一回事,更何況虞淵奉命出城辦事也沒回來,沈渡濂面上不說,情緒卻漸漸低落下去。 相衍抬手給連海深舀湯,狀似不經(jīng)意地說:“渡濂兄也是玉樹臨風(fēng)的好兒郎,連裴家小子都要成家了,渡濂兄就沒什么想法?” “大丈夫尚未建功立業(yè),不能想家室之事。” “不能想,還是不敢想?”相衍輕聲哼了哼。 他這是拐著彎在問李長贏的事,沈渡濂臉騰地紅了,爭辯說:“大公主天之驕子,我等怎么敢......”話說著就沒了聲音。 沈家是李長贏手下勢力,沈渡濂也算她的屬下,連他自己都覺得有癩蛤蟆覬覦天鵝rou的嫌疑。 相衍邊在心里感嘆李長贏這個妖孽真是艷煞多少好兒郎的心,邊說:“你也知道她的那些破事,不介意?” “過去的已然過去了,沒有必要執(zhí)著不放?!鄙蚨慑サ吐曊f:“若是她給我一個機(jī)會,我當(dāng)然奉她做掌上寶?!?/br> 連海深意外地看著自己的表兄,這個世道重君臣之道,李長贏是主,他是臣,天知道他下了多大決心才敢說出這番話。 相衍的勺子敲在小碗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他點點頭說:“我知道了?!?/br> 沈渡濂啊了一聲,追問:“你知道什么了?哎,這事我沒跟她說過,你別說出去嚇到她??!” 相衍將碗遞給連海深,并不應(yīng)話,沈渡濂不放心地追問:“我說真的,你別說出去?!?/br> “表兄?!边B海深拉住他:“他不是那樣的人,你大可放心?!?/br> 沈渡濂這心還真放不到肚子里去,因為相衍轉(zhuǎn)頭就把這事跟李長贏說了。 李長贏一夜未歸,第二天也不見人影,知道第三天相衍出門上朝時才撞見她匆匆回來,彼時剛天光大亮,后者一身露水,面容看著有些疲憊。 “巧了嘛這不是。”李長贏打著哈欠從相衍身邊路過,算是打過招呼。 相衍就把沈渡濂的事提了一嘴。 李長贏的哈欠頓在當(dāng)空。 她慢慢合上嘴,沒看見什么驚訝的神色,說:“我知道?!?/br> “沈渡濂比你想的笨多了,掩飾得未免太差了?!崩铋L贏的口氣仿佛在說一個孩子:“算了不提了,我自己的事會上心的,我跟你說件事。” “還有不到半個月就是父皇出靈的日子了。”李長贏知道相衍上朝急,干脆將話一股腦都說了:“我這幾日查了查,魯王府、東宮、甚至包括蜀王府都有異動,而我這幾日就要動身,去同安南上來的邊防軍匯合。恕我直言,相大人,到時候力挽狂瀾可就靠你了?!?/br> 相衍冷哼,力挽狂瀾?不如說是給他們擦屁股罷! “臣要上朝了。” 李長贏點點頭讓開道路,目送相衍出門。 * 李長贏回來了,虞淵卻還是沒有下落,連海深抱著團(tuán)團(tuán)逗弄,對面的李長贏又一次陷入沉思。 她最近老是這樣,動不動一走神,連海深將杯子一放,故意發(fā)出聲響,將她喚回神:“從您回來之后總是看著很疲憊,是不是沒有歇息好?” 李長贏往后一靠,四仰八叉地倚在榻上,說:“前些日子你那妹子生了,李至這老小子盼了好幾年可算有個兒子了?!?/br> 連雪微被李圣那么一嚇還是沒能挺住,過了幾天匆匆早產(chǎn)了,拼死生下個兒子,據(jù)說李至很是高興。 “我那皇弟啊,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崩铋L贏哼道:“這孩子可是他親手送去給李至的,我是不是該稱呼他為送子童子?” 連海深很聰明地沒有接這話,李長贏也不是非要她接,她想了想問道:“小虞將軍是好些日子沒見過了?!?/br> 這些日子府里只有沈渡濂和李長贏,相處也相處得不少,也不見兩人之間擦出什么火花,連海深覺得自家表兄的情路可能是順利不起來了,這是襄王有心,神女無夢啊! “此身已許國,再難許卿——”李長贏長長拖了個戲腔,差點沒把連海深逗笑,兩人說著話的時候,贈芍從門外一蹦一跳走了進(jìn)來,看著挺高興的。 李長贏問:“你這丫頭高興什么?” 贈芍看著她們兩人行了個禮,俏皮道:“主子們猜猜,奴婢在高興什么?” 李長贏:“領(lǐng)了月錢了?” “不是不是,大公主就會打趣奴婢?!辟浬謸蠐项^走上前,一臉神秘地說:“奴婢剛從外面回來就聽說了,魯王府秘密發(fā)喪,說是府里有側(cè)妃娘娘沒了!” 魯王府一共三個側(cè)妃,一個是榮氏,一個是好些年前邊境小國來和親的公主,最后一個就是剛嫁進(jìn)去不久的連雪微了。 “連雪微?” 贈芍說:“是啊,說是暴病而亡,可二房那姑奶奶還沒出月子呢!好奇怪??!” 李長贏想起那天在魯王府的所見所聞,嘿了一聲,嘀咕道:“他還真是出息了啊?!?/br> 贈芍繼續(xù)說:“先帝出靈在即,城中喜喪皆停,本來應(yīng)該放在府里等日子再送去葬了的,誰知道早上天沒亮就讓人拉到城外一處宅子放著,說等日子直接葬進(jìn)園陵?!?/br> “城外?哪個城外?”連海深下意識問了一句。 “就是外城外,也不知道那宅子是不是魯王爺?shù)乃疆a(chǎn)......也不對啊,私產(chǎn)在外城已是極不值錢的了,外城之外那不是更不值錢了嗎?!辟浬粥止镜馈?/br> 長安城是由三層內(nèi)外圍起來的,最中間是內(nèi)城,住著皇室宗親、勛貴和高階官員,外城是普通官員和有頭臉的人家,而外城之外就是普通百姓、商人等了。 連海深總覺得外城外的宅子聽起來有些莫名熟悉,又一時想不起來,低頭看了一眼乖乖睡在她膝上的團(tuán)團(tuán),忽然眼前一亮! 是啊,那好像是團(tuán)團(tuán)被相平夫妻搶去后,面見了皇后的那個宅子??! ☆、角逐(一) 常言道,國不可一日無君。 明德帝駕崩后一直停靈在宮中, 由法師做渡去往生極樂的法事, 朝上魯王李至行代攝政王權(quán)力,與太子李圣、蜀王李墨三家分晉,又與內(nèi)閣四方勢力彼此制衡, 統(tǒng)一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