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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觳脚苓M房來,拉著杜芳的手問道。 杜芳臉色蒼白,先前當(dāng)真是嚇著她了,尤其見紅的剎那,她以為這個孩子真的會沒了。慘白著一張臉,杜芳雙手緊緊抱著肚子,看著謝睿,眼淚就流出來了,“夫君……” “老三,你媳婦兒沒事兒,就是動了胎氣,大夫已經(jīng)開了藥,只往后就在府里好好養(yǎng)著,別到處跑?!敝x睿老娘看著兒子兒媳,她對杜芳這段時間常常往娘家跑的舉動已是不滿,若不是念著杜芳肚子里那塊rou,她早就要好好責(zé)罵老三媳婦兒一通了。 謝斌在旁邊笑著道:“娘,三弟既然已經(jīng)回來了,您就別生氣了。往后三弟在,定然會看顧好三弟妹?!?/br> 謝睿先前一門心思放在杜芳身上,進了屋子也沒注意都是誰來了,這會兒抬起頭來,看見屋子里除了自己娘,大哥也在,謝睿心里有些疑惑,這大哥怎的跑來自己院子里了。 杜芳看見謝睿看著謝斌,心里很是緊張,她也沒想到謝斌會來,可當(dāng)時她害怕孩子沒了,哪里有時間去顧忌其他,這會兒事情平靜了,她方才覺得后怕。 “夫君……”杜芳虛弱的看著謝睿,謝??粗眿D兒一臉憔悴,這想要說的話一下就給忘了。 謝斌扶著親娘的手,說道:“娘,我們也回吧,這兒有三弟在呢?!?/br> 這會兒杜芳的肚子里的孩子保住了,謝斌靜下心來也是心驚,他一個大男人,作為大伯竟然不顧身份跑到三弟的院子里,是他太大意了,這會兒趁著老三沒回過神來,他得趕緊走。 “老大,你怎么也來了?” 聽得娘問起,謝斌笑著道:“我也是聽說之后,一想三弟沒在府上,怕有個閃失,便過來看看。三弟妹這一胎,極有可能是個男孩兒,此番要是出了差錯,可怎生是好,到底是我謝家的長孫……” 謝斌這一通說辭,重點便放在在長孫上,謝家盼個孫子盼了不少年,就算杜芳這胎還沒生下來,他們也萬萬不敢冒險。 “老大說的是,我看我得跟你爹說說,這段時間就少給老三安排事兒了,讓他好好在家守著媳婦兒。這老三媳婦兒,一有空就往娘家跑,這不曉得的,還以為我們謝家苛待兒媳婦!” 邱氏得到消息的時候,在屋子里笑了半天,她是巴不得三房那個小賤人肚子里那塊rou就這么掉了。邱氏嫁到謝家這么多年,只生養(yǎng)了兩個女兒,這些年肚子再沒動靜,她什么法子都試過了,燒香拜佛,吃什么秘方藥等等,可就是沒見著孩子的影兒。邱氏曉得婆家對自己有意見,若不是娘家得力,只怕她早就被謝家休了。邱氏生不出兒子,自然不愿意看見別的女人生養(yǎng) ,她自己的院子牢牢把控著不讓其他女人生孩子,其他房里的她管不著,好在二房也只有閨女,沒有兒子出來,邱氏方才覺得平衡了。可哪曉得老三家那媳婦兒,前些日子都說要休了,哪知道那女人倒是個厲害的,在娘家還能勾引三弟,如今肚子里有了那塊rou,這還不知是男是女呢,婆婆便什么好東西都往老三院子里送去,若真叫那女人生出了謝府的長孫,還不得叫那女人尾巴翹上天去。 邱氏在房里笑著,并沒有想過去看,真要去看,也得當(dāng)那女人當(dāng)真掉了肚子里那塊rou,她方才會過去瞧瞧! “夫人……” 邱氏雙眼一亮,“怎么樣,可是那小賤人沒了孩子?” 菊月咬著嘴唇,看著夫人搖了搖頭。邱氏見事情沒像自己想象中的發(fā)展,氣悶不已,“她這運氣倒是好,聽說都見紅了,這樣了都沒掉!” 菊月是邱氏身邊唯一沒被謝睿染指的女人,極得邱氏的心,菊月湊到邱氏耳邊,將自己聽到的消息細(xì)細(xì)說了。邱氏那張臉立刻就垮了下來,咬牙罵道:“這個賤人!” 邱氏滿腔怒火,恨不得立刻去老三院子里拿人。菊月道:“夫人,您可不能去,老夫人和大公子剛走,三公子也回來了,您這要是過去……” 邱氏紅著眼,“這個小賤人,有了男人還勾搭別人的丈夫……” “噓……夫人,這話您可不能說,沒證據(jù)的事兒,大公子去興許是其他緣故……” “呸……”邱氏滿臉不信,“我還不知道他,夫妻這么多年,他是什么人我還不明白?他同老三這些年不和睦,什么時候見他去過老三院子,偏這回那女人出事兒,他倒是巴巴去了……” 邱氏這會兒是認(rèn)定杜氏那個賤人勾搭自己男人,越想越生氣,邱氏直接就去了謝斌的院子。 謝斌鮮少去邱氏房里,兩人雖是正經(jīng)夫妻,卻并不住在一個院子,謝斌剛回屋,還沒來得及喝口茶歇一歇便聽見邱氏一路罵著過來,謝斌對這婆娘是煩透了,當(dāng)下就要吩咐長隨說他沒在,要攔著邱氏。只謝斌還沒來得及去說,邱氏已經(jīng)推開門進屋來,滿臉怒容的指著他罵道:“姓謝的,你個不要臉的,你怎對得起我?“ 謝斌見她潑婦罵街的架勢,皺著眉道:“罵什么罵?爺們兒剛回來你就開罵,我謝家哪點虧待你了,怎么就對不起你了?” 邱氏氣得一張臉直哆嗦,“你還好意思說?你個不要臉的,連弟媳婦兒你也想弄到手不成?” 謝斌當(dāng)真是惱羞成怒了,“我念你是我發(fā)妻,多番對你忍讓,邱氏,你別給臉不要臉,真道我謝斌怕你不成?” “好啊,你還對我兇了,謝斌 ,你做的好事兒你還怕人說不成?老三媳婦兒不好,你巴巴跑過去作甚?她那肚子里的rou又不是你的,就算當(dāng)真是沒了,干你屁事兒?你倒是殷勤,怎么,你還想當(dāng)那孩子的爹不成?” 謝斌臉上是又驚又怒,還夾著幾分慌張,為了掩飾那幾分慌亂,謝斌直接過去擰著邱氏,一巴掌打在她臉上,嘴里惡狠狠地道:“我叫你亂說,你這個惡婦,還給老子潑臟水,你信不信老子休了你?” 邱氏在院子里雖然鬧,可不管她怎么鬧,哪怕是把那幾個小賤人肚子里的rou弄沒了,也沒見謝斌打過她,可這會謝斌卻動手打了自己,邱氏吃痛不已,心里越發(fā)覺得這兩人有些什么,嘴巴里自然是越說越不干凈了。謝斌氣狠了,他同杜芳的關(guān)系,他自認(rèn)除了春芽曉得,府里頭沒人知道,今日他確實也是因為太著急了,才過去的,哪曉得這婆娘逮著風(fēng)就是雨。謝斌以往雖然對邱氏諸多不滿,但一直忍著,從未對她動過手,可這次邱氏的話讓謝斌心虛,他一方面急于掩飾,另外一方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