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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壓抑得狠了,往日的新仇舊恨一下子涌出來,謝斌抓著邱氏的頭發(fā),將她壓制在地上狠狠地打了幾拳。 謝斌震怒下,下人們哪里敢上前拉,菊月只好跑去找老夫人來當救兵。當老夫人過來時候,看著兒子院子里一片狼藉,大兒媳婦被打得臉上都是血,嗚嗚的坐在地上哭,不由得頭疼,抬起手就打了謝斌兩下,“你個孽障,哪能這么打你媳婦兒?你看把你媳婦兒打成什么樣了!” 謝斌臉上也被邱氏抓了口子,發(fā)狠的盯著邱氏,今日他打了邱氏,心頭積壓多年的怨氣才消散了些,謝斌想,不就是個女人,打了又如何,沒打死她就是老丈人來也沒話說。 “娘,你是不知道,兒子實在是要被這女人折磨瘋了……”謝斌當下便先邱氏一步將邱氏的所作所為說了,還說邱氏這些年在自己院子里作威作福,殘害自己的子嗣。 這誣陷大伯和弟媳婦有染,可是大罪,雖然先前顧忌大兒媳婦娘家,這會兒聽了兒子所言,對邱氏這種搬弄是非,亂攪舌根的女人也極其不喜。 邱氏捂著半邊臉道:“我只問你,老三媳婦兒肚子疼,管你什么事兒,怎沒見二弟,公爹去,偏你巴巴就去了?” 謝斌氣得又朝著邱氏揚起了拳頭,但這會兒院子里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定然是瞞不住的,他若是不說出個好歹,哪怕是壓下來了,往后這些話也會傳出去,謝斌可不想名聲受損。 “怎么就不關我的事兒,三弟妹這胎生下來,許就是我謝家的長孫,事關子嗣,你敢說不關我的事兒?”謝斌咬著牙,這會兒心里已經(jīng)有了想法,老三自來同自己不對付,若是被他曉得邱氏這番言論,只怕還真會往心里去!謝斌太了解自己這個弟弟,倘若他心里一旦起了懷疑,只怕這個孩子是根本生不下來!而自己攤上了邱氏,邱氏娘家強橫,自家奈何不得,她又是個善嫉的,她在一天,自己后院就別想再生出孩子來! 謝斌抹了一把臉,聲音已經(jīng)有些悲切了,他看著自己老娘,帶著哭腔道:“娘,我是謝家的罪人,娶了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兒子這把年紀,膝下除了兩個女兒,再沒半點血脈。我也曉得,只要有她在,我這院子別想再有孩子了,她是存心要讓我絕后啊??汕窦以蹅內遣黄?,自打曉得三弟媳婦兒懷孕了,我心里是最高興的。娘,兒子就給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倘若我這院子里一直沒孩子又或者沒個兒子,我就想到時候把三弟的兒子過繼到我名下,也算是后繼有人,等我死了,逢年過節(jié)也有人燒紙錢!” 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謝斌這會兒真的是觸動了傷心事兒,別看他這些年不成體統(tǒng),可他那也是想著若是有那運氣,哪個女人能懷上,能生個男孩,哪怕是庶出,也值得了??蛇@么多年過去,雖然院子里也有過動靜,最后都沒影了,謝斌站在那里,一邊抬手直抹眼淚。 邱氏愣愣的看著謝斌,她完全沒想到他會哭,心里還有那等打算,邱氏心里極其震驚,甚至都忘了哭。 “我的兒啊……” 謝斌這一通話,叫他娘心里極其不是個滋味兒,上前抱著兒子也哭起來。 邱氏坐在地上,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她也哭,委屈道:“夫君,我哪里敢讓你絕后,夫君,你不常來我院子,怎知我不能生、興許我就能生了,夫君……” 大房這里的鬧的事兒還是傳了出來,當謝睿聽見說謝斌想把自己兒子過繼,氣得臉紅脖子粗,直接就跑去找謝斌理論,又鬧到謝利貞面前,謝利貞聽了前因后果也是頭疼,只是如今的邱家更是不能得罪,哪怕大兒子院子里真的禍害得沒有男丁,他也不敢有絲毫不滿,更不敢讓兒子休了邱氏。謝利貞想,倘若老大當真沒兒子送終,到時候在其他兄弟里過繼一個來,倒也無可厚非。 杜芳在院子里養(yǎng)胎,春芽將打聽的消息同杜芳說了,杜芳暗嘆謝斌還算有良心,雖然將過繼的事兒提前說了,可到底是遮掩住了他們倆的關系。又想到邱氏,杜芳也是恨得咬牙切齒,聽說邱氏當年生產(chǎn)傷了身子不能生育,自己生不出來便也不叫旁人生,好毒的心腸,一面又暗暗得意,任邱氏家世再好,也不過是個不下蛋的母雞!轉而又想到自己受到罪,這孩子差點就沒了,又恨毒了杜三娘,若不是她那些話氣著自己,她又哪會動了胎氣。 杜三娘,你既不上勾,別以為我拿你沒法! 第 130 章 自從那日杜芳被氣走之后, 接下來幾日她也就沒再登門了, 杜三娘自然是巴不得她不上門, 只是想著她那兩次來口口聲聲說什么都是親戚, 不能不認親之類的話, 杜三娘又覺得好笑。 眼見著離出嫁的日子越來越近, 楊氏近來忙得很, 為了女兒出嫁的事情忙碌著,這一天沒到日子,她這心里就一日沒踏實過, 想她把女兒養(yǎng)這么大,這一轉頭女兒就要嫁人了,眼前似乎還是她小小的時候, 心里極是舍不得, 每到晚上同杜華盛說話時候,免不得唉聲嘆氣一番。 杜三娘待在家里的時間很多, 最近去陸湛那兒也去的不是那般勤了, 倒也不是如何, 只是近來白芷過來, 同她說自己是不是得了絕癥, 快死了云云, 這可把杜三娘給嚇著了,白芷年紀輕輕,身體一直也不錯, 沒聽過得了什么病癥, 只是見她眉心處愁容滿面,心里也擔心起來。 白芷是她朋友,杜三娘自然是希望她能好好的,白芷慘白著臉,瞧著比上一次清減了許多,杜三娘讓她在找個好大夫仔細瞧瞧,她卻是不愿,只說若這都是她的命,怨不得旁人。杜三娘在旁邊看著,既生氣又無奈,以前那個爽快的白芷去哪兒了,如今倒是變得患得患失起來。 杜三娘見不得白芷消沉下去,這說自己得了絕癥也只是她自己的猜測,杜三娘問她是不是大夫說的,她又抿著嘴搖頭,要杜三娘說,她這確實是病了,病得不輕,自打曉得她對卓先生的心思,杜三娘覺得她這是害了相思病,只是這話杜三娘也不好說,再者見她沒什么精神頭,看著確實是像病了似的,又怕萬一她當真病了,這時候的醫(yī)療條件,小病若是拖著,等成了大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