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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長長烏發(fā),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裸背,熱烈的吻順著宋青書的脖頸與肩頭,自背脊緩緩?fù)拢琯untang的呼吸令身下這具敏感之極的軀體為之輕顫。唇舌交替膜拜著光滑的肌膚,在后背上烙下一個個濕潤的梅花印記。當(dāng)宋青書的手指拗斷那韌勁十足的枝條,將這朵碩大的牡丹納入手中時,張無忌的吻堪堪落到他的尾椎處,舌尖開始侵入臀縫。宋青書不禁渾身一軟,連花朵都險些脫手。張無忌火熱的胸膛始終緊貼著宋青書的身體,后者在他胸膛與雙臂構(gòu)建的牢籠內(nèi)費力地翻轉(zhuǎn)過身,握著花朵的手伸過去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地親上張無忌的嘴唇,仿佛要將他體內(nèi)的精氣自口中吸入,潤澤自己饑渴難耐的rou體。激烈的親吻令雙方一時都氣喘吁吁,宋青書在張無忌身下躺了下來,摘了幾片嫩紅色的花瓣,隨意地灑在自己胸口,道,“張教主喂我?!?/br>宋青書原本白皙的肌膚在情欲的熏陶下呈現(xiàn)出誘人的粉紅色,嬌嫩艷麗的花瓣點綴其上,是張無忌生平從未見過的香艷勾魂。他低頭銜起一片花瓣,嘴唇輕擦過宋青書的乳尖,引得身下人又是一聲輕喘。宋青書張口接住那花瓣,與張無忌一人一半分食了,又道,“還要。”張無忌又喂他,他還花樣百出,時而要張無忌將花瓣抿濕了哺給自己,時而要張無忌先將完整的花瓣咬成小塊,粘在舌尖,自己再將舌頭探入對方口中去勾纏。他倒玩得高興,張無忌胯下陽物早已是忍無可忍,他伸手在宋青書臀rou上捏了一把,示意對方將雙腿分開,又握住堅硬如鐵的性器,頂端抵著依然濕潤的xue口草草磨了兩下,便一鼓作氣地捅了進去,宋青書“啊”地一聲叫了出來,渾身一顫,胸膛本能地向上弓起,花瓣隨之簌簌落下。宋青書雙腿夾緊張無忌有力的腰,連帶xiaoxue也將深嵌在其中的陽具夾得死緊,下半身的重量幾乎一起掛在張無忌身上,張無忌在宋青書唇上吻了吻,道,“宋少俠可不能一味貪吃點心,反而誤了主食?!闭f罷雙手托住他渾圓彈性的臀瓣,挺動腰桿在臀間小幅抽插。宋青書調(diào)笑道,“我很好養(yǎng)活的,張教主喂我吃什么,我便吃什么;張教主喂我哪里,我便用哪里吃。”隨著對方一陣狠搗猛干,浪yin調(diào)情的話語很快被不絕于耳的縱情呻吟取代,宋青書清晰地感覺到后xue內(nèi)緊窒的腸壁被粗壯的roubang強悍地撐開,緊密地不留一絲縫隙,充實飽脹的快感令腸rou不自覺地蠕動著,越發(fā)賣力地吸吮擠壓這根給自己帶來無上愉悅的陽莖。張無忌對準xiaoxue深處一連狠插了四五百下才漸漸放緩下來,讓對方喘一口氣,宋青書卻似乎并不領(lǐng)情,“怎么,才上了三兩道菜便偷工憊懶,張教主,你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讓宋少俠餓著肚子是在下的不是,這就上菜,管保宋少俠胃口大開,吃了還想吃?!?/br>方才張無忌將他干得舒爽無比,說不出的暢快銷魂滋味。偏生此時那根紫紅色的roubang卡在腸道窄處,碩大guitou熟練地尋到了xiaoxue內(nèi)的敏感點,抵著那點不住研磨。一陣酥麻的快感襲遍全身,卻也令他始終與極致的高潮咫尺相望,明明就差一點點,卻怎么也夠不到。宋青書幾乎要在這溫柔的折磨下崩潰,恨不得那根兇狠的roubang能持續(xù)不斷地猛cao自己的xiaoxue,好將這不知饜足的xiaoxue杵搗出更多yin汁浪水,緩解一下xiaoxue深處那越來越難耐的瘙癢饑渴。而那該千刀萬剮的小賊還不知死活地在自己耳旁絮絮說道,“這道菜宋少俠喜不喜歡?”宋青書恨得咬牙切齒,連眼角都紅了,“姓張的,你有種!”姓張的當(dāng)然不敢真的讓宋少俠動氣,他安撫地在宋青書眉間親了親,不再多話,全部的精力都聚集到下身性器的狂猛進犯。他握住宋青書的腳踝,將他修長的雙腿高高扳起,方便自己的抽插。靠近xue口的媚rou已被磨得通紅,那yin靡的顏色隨著roubang的進出時隱時現(xiàn),抽插時的水聲和rou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響,yin亂到不可思議。此時兩人都已失去理智,只是在情欲本能的cao縱下身體交纏在一起,亢奮的性器已經(jīng)把xiaoxuecao得紅腫不堪,卻仍在一次次地將其搗開深入,不知疲倦地戳刺到難以想象的深處,給雙方帶來尖銳強烈的無上快感。宋青書目光渙散,幾乎已經(jīng)透不過氣,連呻吟聲都開始嘶啞,顯然已是瀕臨高潮。張無忌俯下身來,給他度了幾口氣,又溫柔地吻去他眼角的淚水。宋青書渾身一陣劇顫,前方性器徑直射了出來,后xue隨即痙攣抽搐,腸壁裹住roubang擠壓,guntang的精水激射在腸道深處,宋青書在這般強烈的刺激下幾乎又要暈厥過去,張無忌將他抱了起來,小口小口地輕啄他微啟的唇,低聲喚他,“青書,青書。”宋青書大汗淋漓,滿頭長發(fā)盡皆汗?jié)瘢麄€人像剛從荷花池里撈出來一般,閉著眼,虛脫地靠在張無忌身上。“青書,我先給你穿衣,這里風(fēng)大?!?/br>宋青書低低地唔了一聲,紋絲不動。張無忌只得從自己內(nèi)衣上撕下一條白布,將宋青書頭發(fā)與身體擦干,又為他穿戴妥當(dāng),以指代梳,束了個發(fā)髻。宋青書這才漸漸清醒,只是臉上紅潮未退,雙眸半垂,仍是一臉媚意。張無忌自行穿好衣服,牽了他的手道,“我們走吧。”兩人出了亭子,繞過這片牡丹,信步在街上閑逛。張無忌見宋青書懶懶地沒什么精神,知道他平日性事后喜歡睡覺,便提議道,“青書,我們回客棧去?”宋青書搖搖頭,“在外面吹吹風(fēng)還舒服些?!?/br>“你便是貪涼?!?/br>兩人不知不覺走進一條長長的窄巷之中,遠遠望去,巷子盡頭有綠竹搖曳。宋青書愛竹,當(dāng)下便來了幾分興致,道,“我們?nèi)タ纯??!?/br>忽然一陣清風(fēng)徐來,不知什么地方響起錚錚的琴音,霽月光風(fēng),清雅天然。宋青書站在竹林前,靜靜地聽那人奏完一曲,這才開口對張無忌道,“不知是何等的世外高人,方能奏出這般豁達的琴曲?!?/br>這時從他們身邊走過一位挑著柴禾的老樵夫,一口洛陽土音,道,“彈琴的后生是我們洛陽城有名的琴師,大伙兒叫他綠竹君,年紀可小,還不到二十歲。前兩年不知什么王府派人來請他,他偏是不去,只愿在這里做個篾匠,閑時彈琴吹簫,咱們附近人都愛聽。”說著,便哼著方才綠竹君所奏的曲調(diào),一路晃晃悠悠地去了。宋青書嘆道,“琴簫為伴,不問世事,果然是神仙般的日子?!闭Z氣中流露出一絲神往。張無忌道,“青書,你若喜歡,我們便退隱江湖,也尋一處這樣幽靜的所在,種一大片竹子,你天天彈琴給我聽?!?/br>宋青書微微一笑,“你又知道我會彈。”張無忌道,“我見你房里有一把琴?!?/br>宋青書嗯了一聲,“小時候?qū)W過,彈了兩年,琴聲中總有揮之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