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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拾也收住了笑容,不甘示弱:“秦閆!” 兩人四目相對,心火直竄。 誰也不肯先說話,不歡而散。 這是兩人第一次吵架,不見面,不說話,連名字都聽不得。 袁昊去隨園住了,所以袁昊的院子就這樣秦閆一個人了。 他凝視著手里的玉石,久久不能回神,過了許久,直到桌上的茶水已經沒了熱氣,他才將玉石小心翼翼的放到一個盒子里,轉身將盒子放到架子上。 深夜。 秦閆難以入睡,就想去走走。 簡拾輾轉難眠,干脆拿著酒去院子里賞月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頭昏腦漲,渾身燥熱,她感覺不太對勁,看自己拿的酒,猛然想起那時自己因為好玩就把催情的藥全部撒在這罐酒里了。 “媽的!” 簡拾都要被自己給蠢哭了,她感覺身上越來越熱,不停的的摩挲身上,實在是太難受了。 她想著這藥是秦閆的,他肯定有解藥,于是趕緊跌跌撞撞的找他。 才走了一會就撞見了秦閆,她就行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跑了過去,照直愣愣的撲到他身上。 “秦閆” 她一叫出聲,才發(fā)覺自己聲音竟軟軟糯糯的,和那滿香園里的姑娘沒啥兩樣,她聽著都想去。 但此刻她顧不得惡心了,連忙扯著秦閆。 秦閆對她此番的投懷送抱十分滿意,回抱著她,“我已經不生氣了!” 聽他這話,簡拾用力的推開他,忍不住的爆粗口:“去你丫的!解藥呢!” 她這樣,秦閆才意識到不對勁,看她面色通紅,眼神迷離勾人,還帶著喘息。 他著急的去扶她:“你怎么了?” 他一碰自己,簡拾內心的小火苗就竄來竄去的,她一把甩開他,氣憤的說,“你丫的催情藥!” 秦閆足足憋了兩分鐘,終于還是忍不住了,毫不客氣的哈哈大笑: “你……哈哈哈!” 簡拾氣的直跳腳,要不是因為他自己也不好這么狼狽,關鍵是這廝還笑的那么如沐春風,要知道她現(xiàn)在中的是催情的藥,要不是她意志堅定,她都…… 于是她別過頭罵囁: “笑個屁啊!趕緊的!有沒有解藥!” 秦閆忍了又忍才收住笑意,十分不好意思的說:“沒有!這藥根本就沒有解藥!” 簡拾暴躁:“老子干死你!” “……” 許久,秦閆才鄭重其事的說:“我?guī)湍憬獍?!?/br> 簡拾好歹也是現(xiàn)代人,電視劇看那么多也知道這種催情的藥要怎么解,秦閆這么說,她怎么可能同意,于是炸毛了。 “想讓我和你睡覺!沒門!我還沒原諒你,我死也不從!死也不從!” 她還作出了誓死不從的模樣,死死的護著自己的衣服。 秦閆看她這樣,一陣無語。有時候他真想搬開她腦袋瓜好好看看,她腦子裝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她這樣是怎么把伏龍寨稱霸一方的?。?/br> 他點了點她的額頭,無奈的叫她:“蠢貨!” 然后上前一步,霸道的將她攔腰抱起。 簡拾在他懷里掙扎,嚷嚷道:“秦閆!你放開我!我告訴你??!我可是良家婦女!” 秦閆低頭看她,微微一笑,“剛巧,我是正人君子!” 看他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簡拾氣憤的說:“呸!誰之前還想著給我下藥的!” 他神色自若:“事急從權嘛!” 厚顏無恥這廝真是無敵了,簡拾罵到:“去你丫的!” 秦閆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哎!別吵了!一會被人看見了!” 他身上冰冰涼涼的,簡拾靠著他很是舒服,更加蹭他近了些,自己也安靜下來了。 秋風瑟瑟,秦閆腳步不緊不慢,低頭看簡拾抓耳撓腮的模樣,笑意不減。 秦閆將她抱回她的院子,將她放到了井邊。 簡拾來不及反應,就看他提起水桶就往自己身上潑水,水聲伴隨著她的驚叫:“??!秦閆!” 秦閆看她像一個落湯雞一樣,笑吟吟的說:“放心吧!不碰你!”然后繼續(xù)打水往她身上潑。 簡拾逃竄不已,叫嚷道:“你公報私仇!” 他懶懶散散的回答:“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哼!” “舒服點了吧!” 簡拾這才反應過來,確實冷水往身上潑,冷風再一吹,卻是感覺沒有那么燥熱,欲望沒有那么強了,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許多。 她努了努嘴:“嗯!” 秦閆趁機追問:“氣消了沒?” 她冷漠的回答:“沒!” 他一臉的茫然,放下了水桶,認真嚴肅的看她:“那你到底氣什么嘛!” 簡拾抬頭看他,那委屈巴巴的模樣讓她心軟,語氣也沒有那么冷漠了,“說不清楚!” 秦閆好言好語的解釋:“我那日出去,本來是想找那些人的,但是半道就被攔住了,他們本想抓我去威脅你的,但沒成功,我不說只是為了讓你別擔心!” 雖然解釋合情合理,讓人沒有再生氣的理由,但簡拾還是不高興,別扭的說:“我不聽!” “好!我不說!” “……” 簡拾直接愣住,這按劇情不應該是他不停的哄自己,然后自己一直矯揉造作的說:我不聽,我不聽…… 這樣才是劇本的正常發(fā)展??!哪知這廝居然這么反套路,倒讓她有些無話可說了。 冷風一陣,簡拾渾身抖了抖,身頭發(fā)還在滴水,“阿嚏!” 秦閆一下緊張起來,把她抱起,絲毫沒有嫌棄她身上的水,把抱到房間后轉身說:“把衣服換了!” 簡拾看他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冷冷的“哼!”了一聲,從衣柜里找衣服,然后去屏風后面換。 外面的人聽到她的聲音,無奈的嘆道:“矯情!” 某個矯情的繼續(xù)哼了一聲。 換好衣服,簡拾出來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秦閆就把準備好的帕子往她腦袋上擦。 簡拾抬頭看他,眉頭緊皺,眼神渙散。 她問道:“你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秦閆低著頭輕柔的給她擦頭發(fā),聽到她的問題才定睛看了看她,笑著說:“這催情的藥可不是一般的藥,你怎么忍住的!” “……” 簡拾毫不客氣的踩了他一腳,咬牙切齒的說:“關鍵是眼前的色不夠??!” 然后自己伸手去擦頭發(fā)。 秦閆莫名其妙的受了一腳,十分吃痛,無辜的看著她,深刻體會到什么叫“女人心,海底針”了。 他直起身子,憤憤不平:“是你自己誓死不從的!” “……” 簡拾愣愣的看他,鑒定完畢,這廝情商不高,很有可能是個直男。 反正她也沒生氣了,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