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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梳妝臺前,愣愣的看他。 她頭發(fā)散了,自然的垂落在肩上,她皮膚白凈,剛才浸了水看起來水嫩嫩的,眼睛本就大此刻在燈下忽閃忽閃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風(fēng)情。 秦閆看她,微微一笑,忽然的彎下身吻住了她。 簡拾驚了一下,但他不允許她閃躲。 許久,兩人都快無法呼吸了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兩人都臉紅了。 一夜無話,和衣而眠。 自這次起,兩人算是和好如初了,過上了平靜如水的生活。 第25章 我以為你不一樣 最近,簡拾心情很不錯(cuò),整天哼著歌。 吃飯時(shí),尹清雅看她這般大大咧咧的,忍不住的提醒她:“你不擔(dān)心秦公子嗎?” 簡拾津津有味的吃著自己的飯,大刺刺的回答:“他那么大一個(gè)人了,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連一旁的袁昊都懂了尹清雅的意思,就只有簡拾還是似懂非懂的樣子,他也忍不住的插嘴:“臭小子!你尹jiejie指的是,怕他騙你!” 簡拾恰好吃好飯,抬頭瞪著他,鄭重其事的說:“二哥!我現(xiàn)在可是女孩子了!你言辭注意些哈!” “行行行!” 她正襟危坐,認(rèn)認(rèn)真真的解釋: “秦閆回去是我讓的!他好歹也是鎮(zhèn)遠(yuǎn)鏢局的人,一直在我伏龍寨也不是個(gè)事,讓他回去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再光明正大的回來不好嗎?” 尹清雅意味深長的問她:“那你為何不和他一同回去!” 這一問就問到了點(diǎn)上,袁昊也豎起耳朵聽她說。 簡拾尷尬一笑,撓了撓頭:“我這名號吧!不太好!怕去了和秦老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嚇著他老人家!” “噗!” 繞是文靜的尹清雅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這簡拾之前整天和寨子里的兄弟打打鬧鬧,瘋瘋癲癲的耍鬧,也不見她顧忌些什么,這下竟擔(dān)心自己的名號了。 袁昊則是非常贊同的點(diǎn)了頭:“也是!別人聽著你名字就跟見鬼似得!” 一晃就過了兩個(gè)月,秦閆還是沒有回來。簡拾一開始天天都在樂呵呵的等著他,可時(shí)間長了就有些擔(dān)心了。 入了冬了,天氣寒冷,簡拾還是習(xí)慣性的每天在寨門口轉(zhuǎn)悠轉(zhuǎn)悠,才要走就聽見顏華低沉的聲音: “小拾!他回來了!” 簡拾猛然轉(zhuǎn)身,看果然是秦閆,他騎在棕色駿馬上,臉色慘白,眼神飄忽不定。 到了寨門口翻身下馬,她欣喜的迎了上去,“秦閆!” 她熱情似火,他卻冷淡如冰,把馬繩遞給了其他人,淡淡的回她一聲:“嗯!” 然后徑直朝里面走去。 簡拾愣愣的看他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 顏華上前去拍了拍簡拾的肩膀,柔聲安慰:“興許是路上勞累了!” “嗯!” 就這樣,秦閆莫名其妙的對簡拾很是冷淡,之前她和人比武時(shí)他看著眼神是含笑的,現(xiàn)在是冷漠到像是死寂一般。 他已然恢復(fù)成了剛來伏龍寨一般,一副高高在上,唯吾獨(dú)尊的模樣。 這些,簡拾明知道不對勁,但也在心里安慰自己,等他休息好了,他就會和自己解釋了。 秦閆沒什么變化,柳仙兒變化倒是很大,自從她聽說秦閆變了以后,就特別愛刷存在感。 總之,她就是無處不在的讓人厭煩。 一開始秦閆避開她,讓她離開,慢慢的,不知從何時(shí)起,他就什么都不說了。 礙于情面,簡拾也就當(dāng)做無所謂,可時(shí)間長了,她也覺得煩了。 于是,在一次柳仙兒特地送來飯菜的時(shí)候,簡拾忍無可忍的問她:“仙兒姑娘,你天天來我這不覺得煩嗎?” 柳仙兒對她臉色的冷漠似乎毫無察覺,笑吟吟的說:“怎么會呢!” “……” 簡拾無語了,她苦口婆心的說:“仙兒姑娘,秦閆現(xiàn)在算是我夫君了,你這樣不太合適?。 ?/br> 柳仙兒掩嘴輕笑,譏諷道:“大當(dāng)家身為一個(gè)女子,怎能如此口無遮攔,您和秦公子還未拜堂成親呢!” 就算她說的對,簡拾也不高興了,篤定的說:“柳仙兒!你想都別想,我是不會讓秦閆納妾的!” 柳仙兒直勾勾的看著她,全無之前在滿香園時(shí)畢恭畢敬的姿態(tài),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清清楚楚的說: “這您說了不算,要看秦公子怎么想了!” 看她這樣,簡拾也是佩服她的勇氣,竟然敢和自己攤牌,低頭冷笑:“今天才是真正的你吧!” 柳仙兒淡淡一笑,不做回答。 簡拾扭了扭脖子起身,伸手拍了拍她漂亮的臉頰,咬著牙說:“我真是好想撕了你這美人面具??!” “大當(dāng)家亦是女人,又何苦為難我呢!” 柳仙兒眼神坦然,嬌俏的一笑。 她臉皮厚,簡拾臉皮更厚,笑吟吟的說:“咦!你這話說的,我哪會為難你呀!我這是要教你做人的道理!” 柳仙兒愣愣的看著她,無話可說。 簡拾繞著她轉(zhuǎn)了轉(zhuǎn),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許久才樂呵呵的說:“哎!瞧你生的如花似玉,婀娜多姿的,給人做妾多委屈,要不我給你尋一個(gè)如意郎君吧!把你在滿香園學(xué)的都用上,肯定……” “你……” 簡拾打斷她的話,笑吟吟的說:“別動怒,我這還沒生氣呢!你生什么氣??!我可記得仙兒姑娘當(dāng)初對我是那么的柔情似水,好幾次我都差點(diǎn)把你帶回來了!” 她說的惟妙惟俏,氣的柳仙兒面目扭曲,指著她叫:“簡拾!你欺人太甚!” 簡拾皮笑rou不笑的看她,將她的手打下,冷冷的笑著說:“仙兒姑娘,你放心,我一定給你擇一良人!” 柳仙兒眉眼輕挑,眼神幽暗,淡然一笑,一字一頓的說:“就像是多年對夏穎一樣對我嗎?” 聞言,簡拾猛然抬頭看她。 她繼續(xù)肆無忌憚,咄咄逼人:“你逼死了她!你記得嗎?她是被你逼死的!你卻不知悔改,還想逼良為娼!” 她的聲音由低而高,漸漸地吼叫起來,臉色漲紅,整個(gè)人就像是要?dú)庹艘粯印?/br> 一字一句的像針扎在簡拾心尖上,讓她怒不可言,她沖過去,一把掐住柳仙兒的脖子,她雙眸鮮紅,就像是一頭憤怒的獅子,低聲怒吼: “她是活該!咎由自??!而你,算得上哪門子的良!” 她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柳仙兒不停的拍打她的手也無法讓她冷靜,她此刻恨不得掐死她。 “簡拾!” 突然的一個(gè)聲音響起,隨即簡拾被一個(gè)重力推開,連連后退險(xiǎn)些摔倒。 簡拾定睛一看,是秦閆。 他正扶著柳仙兒,眼神冷漠的怒視自己。 他放開柳仙兒上前兩步,眼神不似之前的迷醉換散,此刻是冷漠的,冷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