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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的兇牙山,眼線遍布天下,實力真是不容小覷,他們的行蹤他都了如指掌,可惜了…… 簡拾低眉冷冷的笑著:“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刀疤臉也冷笑了一下,“我倒是高估你了!”他本以為簡拾至少能有幾分那個人的風(fēng)采,沒想到是他太過高估了,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她將劍橫在面前,伸手去輕撫上面的血液,微微抬眸,邪魅一笑,“你倒是試試,我也很是好奇呢?” 刀疤臉可不知道什么叫憐香惜玉,將簡拾五花大綁在門口,派人躲在暗處看著。 簡拾面無表情,就仿佛是在賞花一樣的平靜,眼神空洞的看著不遠(yuǎn)處的山林,聽著鳥雀嘰喳聲。 她這樣不冷不淡的神態(tài),刀疤臉看著,竟生出一種看見了簡閎和他打架時氣定神閑的模樣,讓他平生了想掐死她的沖動。 刀疤臉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言不發(fā)。 簡拾微微抬眸看他,平靜的問:“你抓了九公主對嗎?” “楚玖桉也是為此來的吧?” “你怕他?” 她看出一直沒有任何太大情緒波動的他,在說道楚玖桉時,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真是讓人覺得稀罕。 刀疤臉倒也不掩藏,直截了當(dāng)?shù)某姓J(rèn),“我很想親手殺了他!” “呵!”簡拾對他的想法z嗤之以鼻,像楚玖桉那么位高權(quán)重的人,想殺他的人應(yīng)該數(shù)不勝數(shù)吧! 刀疤臉看著安靜的周圍,將刀抱在胸前,面無表情的說:“他可是個薄情之人,看來用你做誘餌沒用?!?/br> 看他總是氣定神閑,不緊不慢的樣子,簡拾有感而發(fā):“我倒是有幾分欣賞你了!” 他看她戲謔的笑意,突然間響起了簡閎也曾這樣對他說過,僅僅這句話讓他慌了神,所以才留下了臉上的疤痕。 對于他來說,能說欣賞他的人只能簡閎,他刀脫鞘而出。 “我卻是想殺了你!” 簡拾腳蹬著地往后移開,剛好躲過,頭發(fā)卻斷了半截,她眼神在刺眼的太陽下越發(fā)的寒冷。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從刀疤臉身上散發(fā)出的殺意,還有他在蠢蠢欲動的刀。 “?。 ?/br> 突然的安靜的山林里爆發(fā)出綿延不絕的驚叫聲,聲聲刺耳,聲聲挑撥神經(jīng)。 簡拾猛然的站起身來,手上腳上的繩子不知何時被解開的,散落了一截一截在地,諷刺著刀疤臉的狂妄自大。 她拔下發(fā)間的簪子,眼神帶著輕蔑,似笑非笑的把玩著發(fā)簪,然后指著山林間不斷發(fā)出的聲響說:“山主!送你的禮物你可喜歡?” 簡拾站在耀眼的陽光下,渾身斑斑點點的血跡顯得妖艷,她眉眼輕挑,嘴角帶著冷笑,整個人說不出的鬼魅。 刀疤臉手里緊緊的握著刀,看著她那樣的眼神,微微的怔住,太像那個人了。 他微微垂眸,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不愧是他的女兒,有他的風(fēng)采!” 說罷,冷刀出鞘,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他面對簡閎的氣定神閑,殺意彌漫。 簡拾自知打不過他,當(dāng)即就往后跑,將他帶去密林里,能讓官兵牽制住他。 看她往后跑,刀疤臉并不追去,看著在陽光下刺眼的刀,不疾不徐的說:“簡拾!你不知道你爹當(dāng)年為何會被黑白兩道所不容嗎?” 聞言,簡拾止步,猛然轉(zhuǎn)身愣愣的看著他,握著手里的簪子咬著牙迎上。 一寸長,一寸強。 簪子遇上大刀,簡拾只有送死的份,但刀疤臉?biāo)坪醪幌牒芸熳屗?,所以速度力度都放小了些?/br> “你爹當(dāng)年自以為是,得罪了黑白兩道無數(shù)的人,又讓先皇所不容!” 簡拾雙眼通紅,簪子碰到大刀上,摩擦出刺耳的聲音,猛烈的吼道:“他沒有做錯任何事!” 刀疤臉提刀掃回她的簪子,愣愣的說:“他錯了一件事!” 然后豎起了刀在眼前,“他太相信人心了!尤其是信任了官場里的人!他把景鴻當(dāng)做兄弟,卻被自己的兄弟逼到了絕路!” 冷淡的眼神驟然變得嗜血,他伸手去摸了摸臉上猙獰的刀疤,用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說:“可惜他不是我親手殺死的!” 緊接著,簡拾耳邊掃過了刀鋒,“你和他太像了,早晚也會走上他的路!” 她躲閃不及,胳膊挨了一刀,冷冷一笑,“我不會!” 接著腹部也中了一刀,她噴出了血,眼神陰冷,“噗!我會逃!” 從袖子里甩出石灰粉朝他眼睛上撒去,刀疤臉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用手擋了一些,但也中了一些。 眼睛一陣疼痛,他低頭冷笑。 似乎比那個人聰明些,不似那個人那么的頑固。 第68章 心頭掛念的人 簡拾飛快的跑,一頭扎進(jìn)山林中,一頭撞到了人。 “小拾!” 是熟悉的聲音,簡拾驚喜的抬頭,看到了滿臉血跡的楚玖桉,整顆心莫名的靜了些。 看他臉上多了一道傷口,她突然的緊張起來,“人救到了嗎?還有幸玄……” 楚玖桉看到她,整顆心才落了下來,眼神里的殺氣微微收斂,一把抱住她,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蹂在身體里。 “幸好你無事!” 之前她和幸玄一起來的兇牙山,但她走的是正道負(fù)責(zé)擾亂視線,幸玄是走后山懸崖峭壁負(fù)責(zé)聯(lián)絡(luò)楚玖桉。 簡拾猛然的清醒,推開他,急切的說:“他們怎么樣了?” 楚玖桉看她著急萬分的模樣,微微蹙眉,“幸玄帶人去救公主了!溫夙去找兇牙山勾結(jié)景鴻的證據(jù)了!” 她舒了口氣,“那就好!” “許久不見,楚丞相可還記得我?” 突然的身后響起了熟悉的聲音,簡拾剛松下的神經(jīng)又立刻的緊繃起來。 在她還未發(fā)聲時,楚玖桉就將她整個人拉到了身后,死死的護(hù)著她,眼神冰冷的看著來人。 “自然是記得!” 聲音冷漠,淡淡的在林間傳響。 刀疤臉面無表情的看他,用著他特有的平板無情的聲音說:“我說過,你我終有一戰(zhàn),今日便把一切了解了吧!” 四目相對,殺氣騰騰,戾氣瘆人。 楚玖桉冷漠的眼睛里,慢慢的一點一點的積蓄著怒氣,殺意。 他將簡拾往后推了推,看著刀疤臉冷淡的說:“你去找溫夙!他應(yīng)該在北邊!” 簡拾伸手去抓住了他的手腕,再看一臉勝券在握的刀疤臉,猶豫的不想走。 “我……” 她不知道楚玖桉到底有多厲害,但對于刀疤臉?biāo)约菏窃囘^的,若是她狀態(tài)好些,一只手就可以見她碎尸萬段。 楚玖桉將手腕抽回,伸手去撫了撫她皺起的眉頭,耐心的說:“去!你不去,我會分心!” 說罷,抬手推了推她,將她推離自己。 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