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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令玦眸光微動,展宴初那日說,他不會背叛自己,他這樣舊事重提,是怕他誤會么。展宴初拱手道:“陛下,無論如何,請信臣?!?/br>令玦看著展宴初,想到他那句龍恩,想到他那曲深情的,心里卻還是不知何故澀然的很,只道:“你的忠心,朕知道了?!?/br>展宴初有些詫異的看著令玦,不明白為何既然他知道自己是忠心的,看起來還是那么冷淡疏離。令玦見他似乎還有話說,挑眉問道:“展少將軍還有何事么?”連稱呼都變了回去。展宴初有千言萬語卻不知該說什么,憋悶難忍,只好嘆了口氣。“無事了,臣,告退?!?/br>“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么?”展宴初醉醺醺地放下酒杯。“怎么?后悔了?”孟奕羽悠悠地替展宴初添著酒。展宴初舉起酒杯,一口悶了酒,苦笑道:“太累了!”孟奕羽有些詫異?!袄郏吭趺蠢哿??討個(gè)人歡心而已!”“心累!”展宴初奪過孟奕羽手里的酒壺,直接往嘴里灌,然后自言自語道:“你知道么?我,從未想過得到他......哪怕是,哪怕是能守著他,就夠了!可是呢,好像連這樣都是一種奢望了。呵呵......”“得到誰啊?”孟奕羽想套他話。展宴初一手搖晃著舉起酒壺,一手搭著孟奕羽肩膀問道:“你有沒有遇到過這樣一個(gè)人,他皺下眉,你提心吊膽,他勾下唇,你心花怒放,他的一顰一笑,決定了你所有的喜怒哀樂!”展宴初長長嘆了口氣,放下酒壺:“現(xiàn)下,那個(gè)人……好像不理我了!你說,這樣的代價(jià)是不是太沉重了!”“沒看出你還是個(gè)情種?。 泵限扔鹦π?,懶洋洋的摸了摸下巴?!氨緦④姺凑龥]遇到過?!彼紤]了下又道:“不過,有那么個(gè)人,他越是發(fā)火,我越是高興,他不發(fā)火了,我還想逗著他發(fā)火!唉,你說我這個(gè)人是不是欠虐……”他沒聽到回答,歪了下頭看著爛醉如泥的展宴初,無奈的推了推他?!昂伲研寻∧阈∽印?/br>展宴初一頭栽到桌上,沒醒。孟奕羽拿起展宴初沒喝完的酒壺。“這么多酒都白灌了!可惜嘍......”他舉起酒壺自己倒了點(diǎn)到酒杯里,悠悠地喝著。“陛下......陛下......”展宴初突然嚶嚀道。孟奕羽猛地噴出了酒,他擦著嘴,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房間的門窗都關(guān)緊了,這才抵著門嘆了口氣,神情凝重下來,抱著胳膊搖頭道:“展宴初啊展宴初,你,你這么個(gè)老實(shí)人,是怎么生出那么大逆不道的念頭的?”令玦坐在龍塌上緩緩地旋轉(zhuǎn)著手中的藥瓶,腦海里時(shí)而浮現(xiàn)出展宴初在那暗道的燭光中為他上藥時(shí)的模樣,時(shí)而又浮現(xiàn)出展宴初為竇如嫣深情伴奏的那一幕,心中一陣澀然。令玦攥緊那藥瓶,他在不高興什么呢,展宴初已經(jīng)表明了自己不會背叛他,討好竇昆也只是權(quán)宜之計(jì)罷了……他還在不滿足什么!“陛下!”蒲懷言走了進(jìn)來。令玦有些心虛,順手將藥瓶塞到了錦被下,冷道:“公公有什么事么?”蒲懷言欠身道:“陛下,該診脈了?!?/br>令玦僵了下。令玦坐在龍塌上,由專門的御醫(yī)為他診脈。蒲懷言和令玦雖面上波瀾不驚,但心里俱是萬分忐忑,這一次,該有結(jié)果了吧......那御醫(yī)卻嘆了口氣,站起身。蒲懷言見狀,忍不住問道?!敖Y(jié)果如何?!?/br>那御醫(yī)搖搖頭。“陛下的脈象并無異常?!?/br>令玦收回手,眸光微暗。還是沒有結(jié)果么?也許,他跟那個(gè)人,注定有緣無分,留不下一絲羈絆。那御醫(yī)猶豫了下,對令玦道?!氨菹拢〕济懊羻柧?,陛下如今只和展少將軍行過房事么?”“怎么突然問這個(gè)?”令玦頓時(shí)羞惱的面色泛紅,但還是耐著性子凝眉回道?!暗拇_是只和他有過?!?/br>那御醫(yī)沉默了一會兒,才回道?!氨菹?,或許可以換一個(gè)人?!?/br>“什么?”令玦心里一時(shí)混亂不已,強(qiáng)作鎮(zhèn)定問道?!盀槭裁赐蝗灰迵Q人?”“既然一直都沒有結(jié)果,臣以為展少將軍或許不是陛下最佳的人選?!?/br>令玦有些沒好氣的辯解道。“上次蒲公公不是派人檢查過展宴初,說他沒問題么?”“可展少將軍畢竟初經(jīng)人事,還沒有足夠的經(jīng)驗(yàn)。恐怕多少會有影響?!?/br>令玦煩躁的斥道?!耙淮蝺纱文苷f明什么?”蒲懷言見令玦這么激動,也一時(shí)有些詫異。那御醫(yī)畢竟是殺手閣培養(yǎng)出來的,倒是沒有被嚇到,只是僵了下,有些好奇的問道?!氨菹虏辉笓Q人么?”令玦這才意識道自己過激了,愣在原地。他,不愿么?為什么?為什么不愿換人?如果注定要雌伏于另一個(gè)人的身下,為什么那個(gè)人只能是展宴初?他原本以為,他之所以想留住展宴初,僅僅是因?yàn)樨潙僬寡绯踅o他的溫暖。這種感情和他對蒲公公的是一樣的。可是,似乎并不僅僅是這樣。那一夜忍不住握住展宴初的手,他是真的怕展宴初誤會,可展宴初回了他最想聽到的答案,他自己反而又有了種答案不對的感覺。好像,他最不愿展宴初以為的,才是他原本就有的心思。似乎隱隱感覺到了自己對于展宴初的感情是不合常理,甚至是大逆不道的,令玦閉上眼睛,不愿再深想。“朕懶得換罷了!”☆、第24章金色的紗幔飄動著,掩住床上的旖旎,男人的喘息聲交雜在一起。令玦劍眉微蹙,痛苦的閉著眼睛,緊緊攥著床單,承受著身上的男人的貪婪索取。又在做那種事么?是和另一個(gè)毫不相干的男人。不,不,不要……朕不要!他的手抓破了床單。“陛下……”那個(gè)男人突然停下,輕聲喚他。那聲音里帶著熟悉的溫柔。令玦禁不住顫動著睫毛,惶恐的睜開酸澀的雙眼,看著身上的人。眉目俊朗,眼眸含笑。“展宴初……”令玦驚詫的看著他,忍不住喃喃喚道。是他么?依然是他么?“是臣?!闭寡绯醴路鹬浪麅?nèi)心的疑問,認(rèn)真的回道。令玦眸光微動。展宴初溫柔的俯下身親吻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