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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tuán)長被推開的手一直留在半空,他露出別有深意的笑容說:“好的,好的,請便。”這是安斯艾爾第一次對瓦爾特表現(xiàn)出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在此之前他總是裝得對他束手無策。雖然也曾對莫爾說過不要惹惱了這個睚眥必報的人,但是今天他自己卻有點按耐不住了。就在安斯艾爾轉(zhuǎn)身的那一刻,奔放的舞曲奏響了最后一個音節(jié),全場的人都安靜下來,一時間就只能聽到此起彼伏的喘息聲。瓦爾特放下酒杯,他站在臺階上一下一下地鼓掌,好像刻意說給安斯艾爾聽似地大聲喊道:“為馬倫?克萊斯特先生鼓掌,您是這個舞會的靈魂?!?/br>隨著他的掌聲和話語,大廳中跟著響起了一片鼓掌的聲音,場面熱烈得無法形容。幾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莫爾,他同時被二十幾位夫人贊揚著。法蘭西斯一邊喘氣一邊拍著手掌,她的眼睛被幸??鞓返男σ饨o填滿了。安斯艾爾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這一幕,他看到莫爾有點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他的目光從無數(shù)人的肩膀和頭頂越過,最后落到了伯爵的眼中。可這微妙的視線被打斷了,安斯艾爾轉(zhuǎn)過頭去看著那位典獄長。摩利斯侯爵深不可測的目光也正停留在莫爾的身上。“這是我的堂弟——馬倫·克萊斯特?!?/br>介紹在半受脅迫的狀態(tài)下進(jìn)行,瓦爾特似乎抓住了安斯艾爾不情愿的痛腳,不斷地在摩利斯面前談莫爾的事。舞曲結(jié)束之后,法蘭西斯和莫爾就一起被叫到了典獄長的面前。“向摩利斯侯爵大人問好,小姑娘?!?/br>法蘭西斯還沒有靜下心來,她聽了瓦爾特的話立刻低身行了個禮,然后打開她的扇子小小扇了兩下。莫爾望著這個嚴(yán)肅的男人,半幅眼罩在他的臉上看起來有點滑稽。“親愛的表哥,您把侯爵先生的身份都給說出來了?!?/br>“啊,是啊,我都忘了?!蓖郀柼毓室庑α诵φf,“不過我還保留著一點呢,我可沒對馬倫先生說出摩利斯侯爵是位嫉惡如仇的典獄長?!?/br>“瞧您,準(zhǔn)是故意說漏嘴的吧?!?/br>法蘭西斯用扇子擋住了自己的嘴輕輕笑了起來,在她眼中,她的表兄是個風(fēng)趣幽默的男人。安斯艾爾站在莫爾身旁,他很明顯地感覺到當(dāng)瓦爾特說到典獄長的時候,莫爾全身都震動了一下。更明顯的是他的目光改變了,安斯艾爾看到那雙淺藍(lán)色的眼睛里浮現(xiàn)出了憤怒的征兆。這是很出人意料的,通常一個逃犯聽到典獄長的名字時都會顯得心虛膽怯,可是莫爾顯然是被激怒了,他的眼睛里射出仇恨的火焰,像是要把對方燒盡似的。安斯艾爾被他的樣子嚇壞了,他知道這樣下去誰都能看出不對勁的地方,尤其是在摩利斯侯爵的面前,這么做簡直就是自殺。急智。是的,他需要急智來擺脫這個困境。安斯艾爾往后退了一步,他看到有位侍者正端著盤子從他身旁經(jīng)過,于是適時地伸手碰著了莫爾的肩膀。他只喊了一句:“馬倫……”聲音讓莫爾轉(zhuǎn)開了視線,連摩利斯、瓦爾特和法蘭西斯也一起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安斯艾爾就這樣在眾人的注視中身體一晃向后倒了下去。莫爾驚訝地望著他,像是條件反射一樣要伸手去抓住他,但他的手指僅僅只是碰到了安斯艾爾的指尖。在那一瞬間,安斯艾爾看到莫爾眼中的怒火全都消失了,他的藍(lán)眼睛里只有純潔直率的關(guān)切劇烈地迸發(fā)出來。法蘭西斯在一旁發(fā)出了一聲驚叫,就在這叫聲中,安斯艾爾把自己重重地摔到了那位侍者的端著的酒杯上,隨之而來的是一片玻璃打碎的聲音。“噢,上帝?!?/br>莫爾趕過來,他看到安斯艾爾緊閉著眼睛,臉色是蒼白的。他摔下去時發(fā)出的聲音那么響,在場的人被那個聲音嚇到,全都停止了交談。法蘭西斯用手捂著嘴,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她緊靠著她的表兄不停地喊著上帝。莫爾扶起安斯艾爾,手指碰到他的后腦摸到一片血紅。“不不,請不要和我開玩笑?!?/br>他有點手足無措地看著手上的血。“醫(yī)生,這里需要醫(yī)生?!?/br>摩利斯侯爵走過來遞了塊手絹給他,他看也不看就搶了過來。莫爾用手帕按著安斯艾爾的傷口,但聽他說:“沒事的,只是撞了一下,我還能說話不是嗎?別大驚小怪的,現(xiàn)在請帶我回去吧馬倫,我們把大家都嚇壞了?!?/br>“別說話也別亂動,我按不住傷口了。”他看到安斯艾爾對他示意才稍微安心了一點,很快把他從地上抱起來。“各位,請讓一下?!?/br>“馬倫先生,您得找醫(yī)生?!?/br>“我知道,我會的?!?/br>莫爾一邊回答一邊抱著安斯艾爾往外走,他走得跌跌撞撞,周圍的人都為他讓開了一條路。法蘭西斯用手擦著眼淚,她把頭靠在瓦爾特的肩膀上,瓦爾特用力摟住她在她背上輕輕拍了幾下。“沒關(guān)系,只是小傷,伯爵不會有事的,你明天就能去看他?!?/br>瓦爾特一邊安慰他的寶貝表妹一邊望著莫爾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他起初以為安斯艾爾是在演戲,他總是這樣,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喜歡哼哼幾下,可是后來就不對了。以瓦爾特的想法,沒有什么人會故意把自己傷得那么重,除非他有什么攸關(guān)性命的事情要隱瞞,否則誰也沒法對自己下這種狠心。瓦爾特猜不出安斯艾爾這么做的原因,所以暫且相信了他真的是因為體力不支才倒下的,他剛才不就說感到有點不舒服嗎?法蘭西斯在他的懷里感覺好些了,她抬起頭來祈求得到安慰。“伯爵沒什么是么?他只是摔了一下,我們小時候都摔過跤?!?/br>“是的,安斯艾爾先生不會有事的?!?/br>瓦爾特心不在焉地應(yīng)付了她一下,如果伯爵現(xiàn)在死了,對他來說可不是什么好消息。騎士轉(zhuǎn)過頭來,看到站在一旁的摩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