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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直入人心,足以讓人凍成冰棍。 “南離宗”謝徽之反復咀嚼著這三個字,忽然猛抬頭笑道:“我說呢,她才不是賭氣去的南離宗。他是替你去拿解藥了?!?/br> “解藥?我說過了我沒有病。不需要什么勞什子解藥?!?/br> “不需要么,我看你虛得很么?!?/br> “謝徽之你不要過分了。碧落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就先找上門來了,說罷,碧落在哪?” “碧落在哪于你何干?碧落是我的人要擔心也是我在擔心,輪不到你來cao這個心?!?/br> “阿蘭為了碧落去了南離宗,你難道就不曾疑惑么?” “碧落淪落街頭時,是如容齋的老板老梁救了她一條命。老梁命里無子,就想著那這個徒弟當兒子一般看待。不想碧落如此有能耐三年之內(nèi)竟然將如容齋經(jīng)營的有聲有色。京城里的那些大官宴請必到如容齋,說出去人們還不相信這小小如容齋大能大過天去么?必定是有人罩著,沒想到是你謝徽之罷了。” “我?你猜錯了。當日你跟阿蘭反目成仇知道是為什么嗎?” “你就是那個殺了溯源的兇手。” “溯源與花何存不一樣,一個假死脫身,一個甘愿為心愛之人受刑,謝弘微你下的去手?還好意思對阿蘭稱哥哥,你知道這一句哥哥對于阿蘭來說有多么沉重么?這是昔日的至親以血rou之軀換來的一聲哥哥,要是我連這句哥哥我也不愿聽。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會愛上殺人兇手,那才是不正常的。你說呢?” “溯源的死與我無關(guān),他是自愿死的。死在了亂兵之中?!?/br> “可惜啊,可惜,你想差了,你錯了。你的消息不對,溯源沒有死在云山,是死在了南離宗。我記得不錯的話當日是你帶的兵?;ê未娑疾坏貌唤鹣s脫殼,你說溯源他能活著么?一具死尸而已。人是死了,活人不把他當回事也就罷了,遺憾的是,阿蘭已經(jīng)知道了你殺了溯源的事實。你說你該怎么辦?還有心情想碧落?你就不好奇我消失的這段時間,去了哪里?” “你去了無妄宮?” “你還真不愧“人中呂布,馬中赤兔”之稱啊。” 第38章 顧曲 “正是,出了無妄宮還有哪里是我的容身之所呢?二哥?!?/br> “阿蘭不知道溯源的死。她從來不知道。真相不是只有活人能訴說的,死人也可以。你去了哪里,我并不好奇。碧落姑娘何其無辜,大哥有何不妥之處盡管同二哥說便是,何苦牽累旁人?” “牽累旁人?碧落充其量不過是南離宗放在我身邊的一枚棋子罷了。二哥如此在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么?這秘密只能是溯源當初親口一諾:“我死后你大可放心的照顧阿蘭,阿綾的死對她打擊太大,切記莫要告知她真正的緣由。否則,我一時不能知道,我能夠幫到你什么了?!薄?/br> “溯源死前大哥也在?云山之役大哥還沒入世罷?” 當日云山之役,呂將軍所帶的兵力不敵對方的一半。背負著欺師滅祖的罵名,遺臭萬年這時呂照已經(jīng)想好了的。 哪怕犧牲自己的親生兒子也要保住先皇的一條血脈。 殺到最后只剩下了十五個人,每個人的眼睛里充斥著血絲,每個人的指甲縫里,溢滿了鮮血。 聽到此處,李靖瀾不禁微微笑著推開謝弘微敷在手背上的手,笑道:“原來,你們竟瞞了我這么久。” 三個月前。 “溯源,溯源你可有事?很快我們就可以進城找大夫,你很快就沒事了?!?/br> “不,阿蘭。沒用的,你聽我說,”溯源還想再說下去,他一開口就大口大口的嘔出鮮血。 李靖瀾試圖去采了止血的草藥,替他堵住身上的血窟窿,“我們再堅持一下,就一下。你有什么快說吧?!?/br> “阿蘭,你拿著這個玉佩,就能找到你哥哥家了。你不是一直很想找到哥哥嗎?現(xiàn)在如愿以償了,你不高興么?” “溯源,你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難為我一直把你當做哥哥,在我的心里你一直是我的哥哥。我現(xiàn)在也不再想找到哥哥,因為有你。來,我?guī)湍阒寡!?/br> “阿蘭,你是個好meimei。可惜我不配做你的哥哥。你去罷。”說著一手打掉了李靖瀾手中的草藥,推著她離開,“我有些累了,想歇會。阿蘭,你吹笛子給我聽好嗎?” “好,”李靖瀾也不再堅持,答應了溯源的請求,笛聲嗚咽,凄清透骨。 “溯源,你看看我,最后看一眼?!?/br> “阿蘭乖,阿蘭不哭。我的阿蘭長大了,以后要嫁人了。一定要到我的墳頭,去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不然我就算是化成鬼也絕不甘心。記住了,答應我?!?/br> “好,好,我答應你。” “阿蘭繼續(xù)吹笛子罷?!?/br> “哥——” 溯源在笛聲中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嘴角卻是笑著,“阿蘭,謝謝你?!?/br> 謝謝你,十八年的陪伴。 謝謝你,不離不棄,莫失莫忘,記住我的遺愿。 謝謝你,走好將來的路,哪怕歷經(jīng)生死,哪怕前路崎嶇,都要往前走。 但愿,如此。 “哥——”李靖瀾在暴雨里,不知如何是好,眼看著溯源的眼睛閉上,身子漸漸變涼。 傾盆大雨將她澆了個透心涼。 前面有個山洞,“溯源我們到了,可以歇會了。” “哥哥,哥哥你醒醒,哥——”在發(fā)現(xiàn)溯源再也不會動了,李靖瀾突然嚎啕起來。 斯人已矣。 “原來,你們竟瞞了我這么久,好啊好啊?!崩罹笧懪闹?,站在浣花鏡前。 花何存在她的身后,露出了陰狠的笑,謝弘微我這次就讓你嘗嘗骨rou分離的痛。 李靖瀾覺得眼前冒出了金花,身子一歪,倒在浣花鏡前面。 花何存上前去抱住李靖瀾。 “哥哥,哥哥……” 你的哥哥很快就會到了,你們很快就可以團聚了。 花何存一把撕下臉上的面具,露出駭人的面孔,竟然是晉王。 “花何存早就死了,你們不過是被迷惑了罷了?!?/br> 晉王冷笑道:“什么兄妹之情,都是騙人的。你們殺了他我就叫你們同室cao戈、手足相殘。兄妹?當初在云山的又是誰?這筆債遲早是要還的。” 李靖瀾昏迷了許久,隱隱有人在摩挲她的臉,“阿蘭,阿蘭醒醒。” “哥哥……”晉王的手突然停滯在了半空,“阿蘭乖,我們就要到家了?!焙醚詣裎?。 李靖瀾夢魘著了,用力地捉住晉王的手,“哥哥別走,別走……” 晉王配合著朗聲笑道:“哥哥不走,哥哥就在這里?!?/br> 善哉善哉,可憐啊,可憐啊。 晉王抽出手,“你們好生照看她不要叫她累著。我很快就回?!?/br>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