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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瀾在他走后,淚珠悄然滑落,“哥哥……”豁然睜開了眼睛,“玉缺你錯了?!?/br> 她走出了南離宗,坐著馬車回到了謝府。 “啊,姑娘你回來了?!?/br> “是的,我回來了。二哥在么?” “世子如今在如容齋與大少爺一起。姑娘等等,帶上這個。那里的人不認(rèn)識你,這個是銘牌。他們會放你進(jìn)去的?!?/br> “多謝。” 李靖瀾快馬加鞭,如同馳騁疆場的戰(zhàn)士,“鄭錯——” 鄭錯出來了。 “阿蘭,”鄭錯笑著,“玉缺放你出來了?還是你終于舍得回來了?” “少貧嘴,說正經(jīng)事呢。謝弘微在何處?” “他們不在如容齋么?” “如今王府里上上下下都是謝徽之的人,要找謝弘微多么不容易。對了,你拿上這個。”李靖瀾取下脖子上的銘牌,交給鄭錯,“我不放心,這事得交給你去做?!?/br> “阿蘭,你就這么信任我,不相信子敬?” “子敬?呵,他和玉缺是合伙的?;ê未嬉呀?jīng)死了,現(xiàn)在的他是玉缺?!?/br> “你說什么?花何存不是沒死么?怎么會又冒出一個來?莫不是有真有假,而你沒能分辨出來,誤會了人怎么辦?又或者被人識破怎么辦?” “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三人成虎人言可畏。鄭錯你幫我把話待到即可,不必多說什么。我知道該怎么做?!?/br> “阿蘭,”鄭錯上前攔住,“如果這是真的,你前去就是赴死,沒有生還的可能。世子在等你?!?/br> “等我?如今的我可沒人可以相信,把東西交給你,不過是義務(wù)罷了?!?/br> “阿蘭,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關(guān)于溯源的死,我當(dāng)初沒有說的。今日就一并說了吧?!编嶅e環(huán)顧四周,“坐下再說?!币槐谡f一壁拉著李靖瀾進(jìn)了屋子。 李靖瀾笑了笑,眼底冰霜更甚:“你想說什么?” “你想聽什么?” “我要你說出真相,無論真假?!?/br> “好。你得向我保證,不去找子敬還有世子的麻煩?!?/br> “我不會去找他們。已經(jīng)被廢棄的棋子,毫無利用價值?!?/br> 鄭錯有些苦澀,說不出來的味道:“阿蘭,溯源當(dāng)初跟你在一起你是最知道的??墒悄悴恢赖倪€有,溯源在臨終之前,交給了你一塊玉佩。可否將就我看?” “這玉佩是我私物不便與外人相看?!?/br> “那好我們繼續(xù)往下說。溯源當(dāng)年是否交代了你要查明真相?” “溯源告訴我去找我的親生父母?!?/br> “你的親生父母?” “不錯,親生父母?!?/br> “你知道在哪里么?” “楚王府給了我答案。謝弘微一來三堂會審,我就不信審不出什么來?!?/br> “其實子敬與你是同門之誼,世子與你是同袍弟兄。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了。這筆賬算起來,很復(fù)雜。因為你的親生父母已經(jīng)不在人世,無法當(dāng)面對證。只憑他一人之語恐怕不可信?!?/br> “那你的話就可信了么?” “至少我沒有騙你,從一開始我們就說過要坦誠相待,說出肺腑話來。犯不著編一個謊言來欺騙你。跟何況我只是一個旁觀者,實話實說而已。” “我會考慮的。接著說,”李靖瀾雙手環(huán)胸抱著胳膊,笑著看他。 鄭錯有些不自在,在李靖瀾的注目下,“段家三小姐應(yīng)該告訴過你,你的身世?!?/br> “我是云山之役青云峰下被花何存帶上南離宗的質(zhì)子之一?!?/br> “哦,那么又為什么做了玉缺的門客?” “你在套我的話?” “在下豈敢,不過是就事論事?!?/br> “你認(rèn)識蕭引?” “豈止是認(rèn)識,還是三年同窗?!编嶅e一手扶著窗戶,佯裝在看窗外雪景,“他是帶你上南離宗的人?!?/br> “他是長生?”疑問句變作肯定句,似再確認(rèn)。 “藍(lán)孤念處心積慮想得到,不就是他的授意么。這么說起來,薛采薇是藍(lán)孤念殺得?” “人倒不是他殺的,東西可在他那里?!?/br> “你想說什么?禍水東引?還是惹火燒身?” “我只想作壁上觀?!?/br> “薛采薇是玉缺殺得。當(dāng)時為了拿到江湖中人不惜一切要與魔教決一死戰(zhàn),奈何薛采薇不愿,故而殺之取,安定了中原武林之后,玉缺好生安葬了薛采薇。你誤會他了。他是個急性子,而你又不愿意聽他解釋,一股腦兒讓玉缺背這個鍋可不公平。” “當(dāng)初我讓楊順帶信件來找你,你又為何推脫難不成是晉王,他沒死?!?/br> “他不但沒死,還活到了現(xiàn)在。一心想著如何如何的謀權(quán)篡位。崔池秀這一關(guān)他過不去,那么他就只能朝你下手。” “朝我下手,就是讓你們一個一個都來戲弄我么?” “阿蘭這話可差了,我可沒有戲弄你。實話講,我也是近來才曉得的?!编嶅e的扇子點了點下頜,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笑。 “實話講?那你之前講的都是廢話咯?!崩罹笧懞敛华q豫的劈手奪過扇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你鄭錯。 “……”鄭錯也站了起來,把李靖瀾拍了下去,“坐好?!?/br> “得嘞,快說。”李靖瀾還給他扇子,鄭錯愈發(fā)笑的無措。 “蕭世子其實有來看你,只是礙于身份不方便罷了?!编嶅e頓了頓,有太陽光從窗子口傾瀉而下,流連在扇子上,落在鄭錯嘴邊便像是一只振翅欲飛的白頭翁,李靖瀾怔了一怔,方才領(lǐng)悟過來,鄭錯的眼睛可一直看著自己。 “喔?看我,看我死沒死?好哇,你們一個個拿我當(dāng)猴耍。鄭錯我今天就告訴你,本姑娘絕不是你們可以戲弄的。”李靖瀾說著就要拔劍。 “哎,別著急么,慢慢說?!编嶅e爭著上前按住。 “你,實在拖延時間么?少廢話,速速講來。”李靖瀾這才把劍歸鞘。 “是。臣領(lǐng)命?!?/br> 李靖瀾看了不禁好笑,“你這狗脾氣跟誰學(xué)的?!?/br> 自從墨問塵顯露出要位極人臣的鋒芒時,崔池秀就已經(jīng)打算除掉這個絆腳石。 自己出手,總是怕臟了自己的手。 血還是要流的。 不能是自己罷了。 崔池秀冷笑一聲:“當(dāng)年一個小小的容徹都沒能斷送崔家,你這個黃毛小子就想取我的項上人頭?可笑。” “主子,墨大夫他已經(jīng)下詔了?!?/br> “他說什么?” 崔池秀瞇起眼睛,看來不得不提前行動了,“那就快些動手?!?/br> 墨問塵這小子可算是叫他拿住了把柄。 次日,崔池秀的府上車水馬龍,一條條巷子被擠得水泄不通。 一位小太監(jiān)進(jìn)了門,細(xì)細(xì)打量,看看無人。即刻去找了管家,“內(nèi)貴人怎么有空來府里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