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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著頂端分泌的粘液狠狠插了進去。“唔~”龔黎昕悶聲嗚咽,眼角滑落一滴淚珠。這是他今生的頭一次,疼痛難耐。好在他是純陰之體,很快就適應(yīng)了異物的入侵,并沒有受傷,而且,劇烈的疼痛過后,他略略收縮后xue的肌rou,一陣銷魂蝕骨的快感如電流般竄過他的四肢百骸,令他舒服的想要呻吟。感覺到包裹住自己那處的嫩rou在一圈一圈的蠕動攪吸,宋浩然不止眼瞳,連眼眶都紅了,差點受不住精關(guān),立刻就發(fā)射出來。這種感覺太過舒爽,他半輩子的忍耐力都用在了這一刻,只為了在少年體內(nèi)多停留一會兒。略停了幾秒,待泄精的沖動過去,他下身一挺,快速抽插起來,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齊根而入,直達少年體內(nèi)最敏感的那一點,引得少年驚叫連連,淚水氤氳。林文博也沒有閑著,舌尖在少年小巧可愛的紅豆上打著圈,一手極富技巧的安慰少年挺翹的那處,一手伸入少年早已濕滑不堪的后xue,用指尖按揉摳撓。隨著他一根食指的加入,宋浩然只覺得本就緊致的那處更加銷魂起來,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大。高潮一波接著一波,龔黎昕一聲連著一聲,嗓音都有些沙啞了,但早已急不可耐的林文博卻沒有放過他忙碌的小嘴,腰肢一挺,將自己腫脹不堪的那物塞了進去。龔黎昕淚眼朦朧,憑著本能含住那物的頂端,小舌頭在其上的一個孔洞里舔弄允吸,撩撥的林文博粗喘連連,理智盡失。他瞇眼低吼,摁住少年的后腦勺大力挺動腰肢。龔黎昕被動的接受著嘴里的巨物,心里卻沒有半點不適或恥辱的感覺,反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滿足和悸動。上一世,面對那些爐鼎,他不想要,誰也不能令他情動,最后每每都要蕭霖給他下藥才能迫他就范??擅鎸λ魏迫缓土治牟┑呐鲇|,他明知道不該卻管不住自己的身體和心靈,只能任由自己淪陷,毫無保留的將自己交付出去。也許是因為這兩分感情是他借由龔黎昕的身體偷來的,并不屬于真正的他,所以他唯恐失去。他偶爾也會心虛彷徨,害怕某一天睜開眼,他又變成了那個一無所有,只能在暗無天日的地宮等待死亡的少主,所以,他幾乎在用飛蛾撲火的心情去迎接眼前的這一切,極盡自己所能的去取悅他們,讓他們獲得快樂。然而,林文博和宋浩然并不知道少年復(fù)雜難言的心情,他們早已迷失了神智,只能像兩只發(fā)情的野獸,在少年纖細的身體上宣泄。宋浩然低吼一聲,終于釋放出來,林文博抱著早已發(fā)射多次,腹部沾滿濁液的少年往后仰倒,讓宋浩然略微疲軟的那處退出少年的身體。巨物噗嗤一聲滑出,紅腫到無法閉合的菊蕊里流瀉出一股白色濁液,林文博將少年的一只腳掰開,搭在自己臂彎里,蓄勢待發(fā)的那處就著這股液體的潤滑狠狠插了進去,瘋狂的挺動起來。先前快感的余韻還沒消散,更加劇烈更加密集的高潮卻又隨之而來,龔黎昕大口大口的呼吸,嗓子早已干澀的叫不出來,只能無力的張張合合,透明的唾液順著嘴角流到腮邊。宋浩然瞇眼,看見他yin靡無比,銷魂蝕骨的表情,剛軟下去的那處再次抬頭,精神抖擻。他狠狠噙住少年的檀香小口,瘋狂的攪動侵占,放開時扯出長長的銀絲。將黏在少年腮邊和脖頸的銀絲細細舔舐干凈,他壓在少年身體上,用自己灼熱堅挺的陽物摩擦少年濡濕一片的小腹和大腿根,緩解心中叫囂的欲望。三個人交疊在一起,四肢糾纏,不分彼此,空氣里飄蕩著濃郁的麝香味,無論如何也遮掩不住。次日清晨,睜開迷蒙的雙眼,還沒看清床上的情景,鼻端就先聞到了這股不同尋常的氣味,林文博淡金色的眼瞳暗了暗,朝臂彎里雙眼緊閉,眉頭微蹙,渾身印滿紅痕的少年看去,見他腹部沾滿白色的,早已干涸結(jié)塊的可疑物體,兩腿之間也狼藉一片,他腦子如被重錘敲擊了一下,完全沒有辦法思考。待這股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過去,昨晚荒唐的一幕幕開始在他腦海里回放,少年搖頭喊著不要,后xue含住自己的那處,眼角沁出一滴滴淚珠,每想起一幕就令他臉色蒼白一分,身體也一寸一寸失去溫度,如墜冰窟。躺在床下的宋浩然呻吟一聲,也從夢境中清醒過來,緩緩坐起,朝床上相擁的兩人看去,然后呆住了。他表情愕然,一會兒看看床上,一會兒看看自己狼藉的下體,半天回不過神來。林文博靜靜盯著他,見他淺紅色的眼瞳逐漸變深,這才低聲開口,“有話去你房間說,小昕被我們折騰了一晚,讓他好好休息?!?/br>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胳膊從少年的后頸抽出,溫柔的拍撫嚶嚀一聲,似有轉(zhuǎn)醒跡象的少年的脊背,見他眉頭舒展,再次安靜下來,林文博這才下床,匆匆套上衣服,去宋浩然的房間準備長談。宋浩然的房間就在林文博隔壁。兩人下身的恥毛沾滿了濁液,早已凝結(jié)成塊,很不舒服。故而兩人進房后什么話也沒說,先是打理好自身的狼藉,也趁著這空擋好好梳理煩亂的心情。待打理干凈,兩人一個坐在床沿,一個坐在椅子上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半晌后,還是宋浩然沉不住氣,重重錘擊一下床沿,狠聲問道,“昨晚你應(yīng)該還有一點理智吧?為什么不停下來?”“為什么要我停下?”林文博冷笑,語氣不再平靜,“是我先抱到小昕的,他應(yīng)該是我的!”“你先抱到又如何?最先得到他身體的人是我!你退出吧,忘了昨晚的一切?!弊蛲淼拿恳粋€細節(jié)都清晰的印刻在腦海里,折磨著宋浩然脆弱的神經(jīng)。他眸色通紅,語氣中壓抑著深沉的痛苦。他沒想到自己和好友竟然會對心愛的少年做出那樣的事,簡直禽獸不如。“從小到大,總是我讓著你,憑什么?小昕是我的命!我絕不會退讓,除非我死!”林文博豁得站起,揪著宋浩然的衣襟一字一句狠聲開口。這是他頭一次在好友面前失去慣常的冷靜。“哼,同樣的話我也回敬給你!想要我放棄黎昕,除非從我尸體上踩過去。”宋浩然眼眸腥紅,話音未落已大力揮出一拳,將林文博的臉頰打偏。林文博抹去嘴角的一絲血跡,手臂覆上一層金屬的流光,用實打?qū)嵉摹F拳’回擊過去,宋浩然不甘示弱,拳頭轟的一聲燃起洶洶的烈焰,迎上前。兩人很快在狹窄的房間里戰(zhàn)成一團,互不相讓,脆弱的墻壁和地板因兩人肆無忌憚的發(fā)力而爆開條條裂縫,墻灰撲簌簌直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