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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了十幾分鐘,只聞轟的一聲巨響,地板被林文博的鐵拳打穿一個大洞,兩人腳下一沉,往下面的房間掉落,幾道震破云霄的驚叫聲先后響起,林文博和宋浩然這才稍微恢復(fù)理智,不約而同的暗忖:糟糕!該不會壓到人了吧?——107.脆弱的水泥地板經(jīng)不起兩個異能高手的轟擊,破開了一個大洞,碎石,墻灰全都掉入了正下方的房間,幾道驚叫聲令下落中還在打斗的林文博和宋浩然迅速分開,轉(zhuǎn)而查看有沒有壓傷人。驚恐的看著被水泥塊砸的四分五裂的床榻,曹亞楠心中一陣后怕。這可真是禍從天降啊,幸好她嫌棄床小,施展不開,沒和楊曉雪、樂嘉睡在上面,而是在地上打了個地鋪,否則這會兒已經(jīng)變成rou泥了。用床單將楊曉雪和樂嘉仔細(xì)包好,確認(rèn)沒有露出不該露的地方,便宜了從天而降的兩個男人,曹亞楠騰地一下跳起來,指著兩人開罵,“cao你大爺!大清早的鬧什么?知不知道剛才差點把我們壓死?!要打出去打,老子奉陪!”“阿楠!先穿上衣服再說!”樂嘉扶額,無力的提醒道。楊曉雪從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被單中掙脫,伸出一只光溜溜的手臂,撿起地上散亂的衣服扔給她。曹亞娜垂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光著的,也不在意兩個男人的目光,接過衣服慢條斯理的穿上,如果不去看她那張艷光四射的臉,她大方自然的態(tài)度比林文博和宋浩然還像純爺們兒。“不好意思,是我們疏忽了!”林文博別開臉道歉,不去看曹亞楠凹凸有致的身材。經(jīng)她這么一鬧,他心中的怒火和不甘已經(jīng)稍微平息下來。“抱歉!”宋浩然腥紅的眸色逐漸變淡,抿唇說道。“幸好昨晚我們沒睡床,不然今天你們跟鬼去道歉!我說你們不是好兄弟嗎?咋反目成仇了?”曹亞楠沒好氣的開口,似想到什么,摩挲著下顎玩味的上下打量兩人,那目光極具穿透性,恨不能將兩人的衣服給扒光。“不關(guān)你事?!彼魏迫槐凰嵉哪抗饪吹脺喩聿蛔栽?,冷冷瞪視她一眼,大步朝門口走去。林文博對曹亞楠略一點頭,低聲說道,“我等會兒會派人來修葺你的房間,對不起,打擾了。”曹亞楠擺手,眼見兩人快要跨出房門,終于忍不住心中八卦的欲望,揚聲問道,“唉,你們是不是因為龔少打起來的?這是情敵正式開戰(zhàn)了?”樂嘉和楊曉雪精神一震,目光炯炯的朝兩人看去,眼里閃爍著滿滿的求知欲。兩男爭一男,好戲啊!“說了不關(guān)你的事!”宋浩然猛地回頭,惡聲惡氣的斥道。林文博也停住腳步,轉(zhuǎn)過身用警告的眼神剜了曹亞楠一眼。曹亞楠翻了個白眼,啐道,“他媽的!明明是兩個大男人,偏偏搞得娘了吧唧的!世界都末日了,人類都快滅亡了,你們還扭扭捏捏,爭來爭去的,煩不煩?矯情不矯情?想要獨占龔少可以,要么打動龔少的心,要么把情敵給滅了,既無法打動龔少又滅不掉情敵,你們就只能受著。三個人在一起其實也挺好,有這時間磨嘰還不如狠狠去愛,沒準(zhǔn)兒你們明天就嗝屁了!變成鬼以后不覺得冤嗎?”“是啊!糾結(jié)什么?一起上!我們?nèi)齻€不就過得好好的嘛!”楊曉雪和樂嘉扯著床單站起來,笑瞇瞇的說道。兩人話音未落,一根猶在震動中的按摩棒噗咚一聲從床單中掉落,躺在地上嗡嗡嗡的鳴響。樂嘉訕笑,臉色通紅的將按摩棒踢開。曹亞楠心疼的叫起來,“哎喲,姑奶奶別踢壞了!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來的!”她邊說邊將按摩棒撿起,關(guān)掉開關(guān),愛惜得吹了吹上面沾染的灰塵。林文博和宋浩然臉色由紅轉(zhuǎn)紫,再由紫轉(zhuǎn)黑,面皮抽搐的瞥了三個女人一眼,步伐僵硬的離開。本以為自己的道德底線在末世的摧殘下一降再降,快要達到負(fù)值,然而剛才的場景再次顛覆了兩人的三觀。他們沒想到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配對,且還能相安無事,和樂融融,不可諱言的,兩人心中確實有些觸動。將心頭詭異的感覺拋開,想起還躺在床上安睡的龔黎昕,兩人無心再戰(zhàn),沉默的往房間走去。******糾纏了一晚上,又是睡在林文博懷里,龔黎昕半點沒有往日的高度戒備,直至樓板塌陷的震動聲響起才猛然從睡夢中醒來。低頭看著自己下半身的狼藉,感受到后xue的酸麻脹痛,他擰起秀氣的眉頭,緩緩從床上坐起。林大哥和宋大哥沒在!他環(huán)視房間,清涼如水的眼底蒙上了一層陰霾,眉頭蹙得更緊,想要靠卓絕的五感搜尋兩人的所在,想了想最終自嘲一笑,放棄了。起身,光著腳踏上地板,他彎腰,準(zhǔn)備撿起隨意亂扔的兩件衣服。隨著他彎腰的舉動,微微帶著紅腫的菊蕊收縮了一下,流出一股濃稠的濁液,順著他大腿根緩緩滑落,一股濃郁的麝香味在空氣中飄散開來。昨晚的一切像一場電影,一幀一幀在他腦海里回放,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清晰可見,就連身體殘留的快感也似過電般流過四肢百骸,令他骨頭一酥,漲紅了面頰。那樣銷魂蝕骨,那樣心甘情愿,是他從未感受過的無上快樂。然而,似想到什么,他臉色立刻變得慘白如紙,抓起早就斑駁狼藉的床單,略略擦拭腿根,快速穿上衣服回到自己房間。站在浴室的大鏡子前查看身上密密麻麻的紅痕,他眉頭緊蹙,蒼白到透明的小臉上滿滿都是無法言表的憂慮和懊悔。他雖然從未涉世,可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上一世,從那些被擄來的爐鼎的反應(yīng)中他可以猜到,男人與男人交合是多么不堪,多么令人唾棄的事。那些爐鼎們起初會大罵他下賤陰邪,雖然慢慢接受了現(xiàn)狀,可最后又會莫名其妙的痛恨他,叱他yin蕩。他從來沒跟人群接觸過,無法理解他們的反復(fù)無常,可他也是人,有血有rou的人,也會傷心難過,所以他越來越討厭這種所謂的雙修之法。上輩子被蕭霖控制,他無處可逃,這輩子本想從頭來過,干干凈凈的活著,可又踏錯了一步。想到這里,他咬緊下唇,苦澀的暗忖:該怎么辦呢?我明明可以推開林大哥和宋大哥,給他們找兩個女人,卻偏偏沒有那么做。他們會怎么想我?會看不起我討厭我吧?他無力的耷拉下肩膀,慢慢蜷縮起消瘦的身體,坐在冰涼的浴室地板上。他有些迷茫,有些害怕,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去面對兩人。想來,他們也不愿意面對他,所以才會一大早就匆匆離開。苦笑一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