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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跟著。程逢第一次親他,是在某次賭黑車贏了五千塊錢。當時程逢興奮的發(fā)瘋,景澤樂意接受這個吻,他瞇著眼看興高采烈的對程逢說:“程逢,老師,我可不可以追求你?”程逢沒反對也沒同意,他們就這樣不清不楚地在一起。景澤cao過程逢,程逢也cao過他。一起抽煙喝酒看黃片,一起打群架?;畹倪@么熱烈的一個男人,景澤沒法不愛他,說他年少無知也好,當時根本就控制不住。景澤說:“程逢,等我高三畢業(yè)就出去留學,到時候咱們到國外結(jié)婚?!?/br>程逢眼里深不見底,卻也點了頭:“好啊,死小孩?!?/br>景澤興高采烈從家里拿錢買了戒指,雖不是頂好,但已經(jīng)十分不錯。程逢伸手讓他戴上,并任他隨意親吻自己的手指。景澤不知道什么叫一輩子,可是在當時,是真想一輩子的,一輩子和這個大自己將近十歲的男人在一起。兩個人也甜蜜了一陣子,可是后來某次賭黑車的時候,程逢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他跟景澤被人里三圈外三圈的圍住。對方有真刀真槍,一直坐在車里的男人突然說話了:“你是讓我要他的命,還是玩夠了決定跟我回去?”程逢低頭默不作聲地看著為他拼命的景澤,他把戒指從中指上摘下來放在手心里。景澤大聲朝他喊:“程逢,你快點走!別管我!……”景澤沒占到什么便宜,全身上下都是傷。生死一線的時候,他看到有人揮著刀朝程逢砍去,便不顧一切地為他擋下這一刀。刀尖鋒利,將腹部割裂,撲天蓋地的疼讓景澤倒在地上痙攣起來。這時他才突然想起來,程逢比他身手好,可為什么會這樣?他躺在血泊里失望地看著程逢。程逢就像那次一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一言不發(fā)地把手心里的戒指丟到地上,金屬與地面接觸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景澤卻聽的一清二楚。戒指在地上亂跳,景澤想伸手去接,但手上全是血,他怎么舍得讓戒指沾上血?第一次學會愛人,第一次在生死一線,被人狠狠的拋棄。景澤想哭,可身上的力氣早已被不停流出的血一點點抽去。他連哭都哭不出來,他只剩下腹部流血的傷口。后來,他被送到醫(yī)院。再后來,程逢就像突然出現(xiàn)一樣,又突然從他生命里消失。傷口結(jié)了痂,止了血,卻再也不是原來鮮活滑膩的年輕皮膚。景澤原本以為這傷口能疼一輩子,結(jié)果一年未到,他連程逢的模樣都快記不清了。他很快樂,在所有人眼里,他都活的快樂自在。不是不想愈合,而是未將傷口示與青天白日接受陽光春雨,又如何去愈合?景澤一直覺得快不快樂和經(jīng)歷過什么事沒關(guān)系,只要你想笑,所有悲傷都可以成為笑的理由。至于多年后會不會重逢,至于當年遺憾沒能相守到老,又有什么可怕的?其實,真正缺失的是直面?zhèn)诘挠職獍伞?/br>故事既短又長,景澤說完最后一個字,深呼吸。曲靜深半倚在他身上,乖乖的一動不動。他伸手摸摸景澤腹部的傷口,仔細地觀察著景澤的表情變化。景澤把他的手按在那里,并握著他的手來回摩挲:“早不疼了?!?/br>曲靜深不知道他是說傷口,還是別的。他只是俯□子,虔誠地親吻著那猙獰的傷口,就像在接受景澤的過往。景澤任他親吻著,癢癢的,麻麻的。他突然伸手拉過曲靜深接吻,舌頭緊緊地勾在一起,心貼著心。等這吻結(jié)束,景澤說:“兔子,我現(xiàn)在心里只有你,別亂想。”景澤呼嚕把他的頭發(fā),把他抱在懷里。曲靜深想,他何嘗不是另一個樂雨陶?不怕他曾經(jīng)有過多少牽扯不清的人,只怕他還把誰放在心里。景森是愛簡明越的,景澤是愛程逢的。雖然聽起來十分殘酷,但他不得不承認并且接受。曲靜深說:“我…唉愛…妮…你。”不管你以前遇到多少個,但你是我的第一個。景澤抱緊他,覺得心口又疼又酸,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吐出兩個字:“傻瓜……”景澤說完似乎又想到什么,接著說:“放心,我們肯定不會像景森和簡明越那樣。”景澤拉著曲靜深躺下,俯身親親他的眼瞼,“乖,睡覺,明天還有事兒呢?!?/br>曲靜深依言閉上眼睛,眼前卻時暗時亮,似乎那一地玻璃碎片已經(jīng)印在心里。原來這就是愛情,雖然彼此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卻依舊愛的分不開。第七十七章真心話曲靜深的睡眠時間比景澤要短N倍,但這一覺卻睡得昏昏沉沉的。本來已經(jīng)睡飽,可以起床了,但潛意識里又告訴他不要醒。沒有夢境,只有時不時聽到的景澤的憨聲和翻身聲。其實,又哪里來的憤怒?現(xiàn)在這個人在自己身邊安心地睡著,在自己伸手便能碰到的距離。有些孩子氣,生活開心,遇到再慫的事也義無反顧地**著。曲靜深想,沒有比這更好的了。景澤的手機響起來,他閉著眼睛亂摸,爪子從曲靜深臉上蹭過,伸到床頭桌上。曲靜深半睜著眼看著這一系列的動作,最后實在看不下去,拉著景澤的手去抓手機。景澤迷了吧唧說道:“喂,誰?。俊?/br>景森嘖一聲,冷冰冰地說:“我,晚上一起吃飯,我請客?!?/br>景澤罵罵咧咧:“我cao…跟你吃飯還不如摟著老婆睡覺呢,是哈老婆…”景澤滾到曲靜深身邊,頭擱在他頸窩里膩歪。曲靜深推開他,他又蹭過來。再推開,再蹭過來,比不倒翁還敬業(yè)。掛掉手機,景澤看看時間,已經(jīng)下午四點多了。他伸手拉曲靜深:“寶貝兒,懶寶貝兒,起床?!?/br>曲靜深老不樂意地躲開,他心里有句話悶著,不說出來胸口憋的難受。他半支著身子拿過桌上的本子,趴在枕頭上寫道:“你現(xiàn)在心里還想著那個人嗎?我…我不是吃醋,就是不問出來悶著難受?!?/br>景澤下巴擱在曲靜深肩膀上,一個字一個字的跟著念道:“你心里還想著那個人嗎…你就是吃醋,不是心里悶著難受…傻瓜?!本皾尚Σ[瞇地吻吻曲靜深的脖子。曲靜深轉(zhuǎn)過臉看他,景澤臉上暖融融的,“嗯?”曲靜深寫道:“你在笑話我嗎?”景澤捏捏他的臉:“傻瓜,幾百年前的事兒了,哪值得你這樣惦記?你從昨天到現(xiàn)在都沒吃東西啦,起來起來,咱們吃死景森!”曲靜深想伸手摸摸景澤腹部的傷口,卻被景澤截?。骸霸缰谰筒桓阏f了,下回遇到這種事,我用心口幫你擋好不好?”一句話說的像在撒嬌,又像在**,曲靜深徹底被打敗,起床。景森叫上了方啟程和小白,樂雨陶正抱著游戲機玩的歡快。景澤遠遠地朝樂雨陶吹個口哨,樂雨陶立馬跟打了雞血似的把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