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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機往沙發(fā)上一丟,撲上去:“二子!我想死你啦想死你啦!”樂雨陶半掛在景澤身上,又打又踹的。景森揉揉眉角:“陶陶,下來?!?/br>樂雨陶自動過濾掉景森的話,朝曲靜深:“兔子哥,好久不見,嘖,越來越帥了嘛?!?/br>景澤手腳并用把這貨扒拉下來,摟住曲靜深:“滾邊兒去,別動老子的人?!?/br>樂雨陶哼哼:“我擦……”曲靜深看著這個興高采烈的小孩,便知道景森沒有把事情告訴他,也許樂雨陶不知道會更好。曲靜深看了景森一眼,景森也在看他。曲靜深低下頭,景森笑了笑。方啟程看到,低聲問他:“就這樣?”景森點頭:“不然呢?有什么好說的?”方啟程欲言又止:“那宋唯……”景森猛地抬頭看了方啟程一眼,“他啊…”后面的話景森再也說不下去,還能怎么樣,只能祝他們幸福,白頭到老。一頓飯吃的各懷心事,小白問曲靜深:“哥,事情都處理好了沒?”曲靜深點頭,掏出本子寫道:“應該只剩下賠償了,那店里什么時候上貨定準了沒?”小白說:“方啟程說后天?!?/br>樂雨陶見他倆唧唧歪歪,極不討好地插話:“喂,你叫小白吧,拿開你的爪子,小心景二瘋了咬你!”景二:“……”小白:“……那個,皮鴨子,都這樣叫你的吧?”樂雨陶說:“別聽景二妖言惑眾日啊…”景森皺眉,這臟話都是跟誰學的?他瞪了樂雨陶一眼:“再說臟話,晚上睡沙發(fā)吧?!?/br>樂雨陶聞言撲到景森身上:“達令,你怎么能這么狠心對我呢,我cao誰罵臟話,我把他嘴縫上!”這樣的氣氛,任誰都不敢相信昨晚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從頭到尾景森都繃著臉,曲靜深時不時會看他兩眼。景森似乎知道曲靜深眼神的含義,他趁景澤他們?nèi)臅r候對他說:“想問什么,問吧?!?/br>曲靜深緊緊握著手里的筆,想了好大會才寫道:“你不告訴他嗎?”景森說:“過去的事,有什么好說的?”曲靜深寫道:“那你愛他嗎?現(xiàn)在……”曲靜深想著這句話要不要寫,最后還是決定寫出來。景森笑笑:“這話現(xiàn)在再說,已經(jīng)沒意義了。你呢?跟他在一起怎么樣?”曲靜深笑著寫道:“挺好的,起碼他現(xiàn)在知道做正經(jīng)事了。”景森嘴角上挑,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以前的事,跟你講過?”曲靜深點頭,景森沒再說話。等景澤他們回來,景森說:“景澤,爸媽年紀大了,這樣吧,這工程也別做了。我借些錢給你,跟著方啟程一起做吧。”景澤揚著臉對景森說:“你讓我做我就做,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景森也不生氣,仍然是那副冷冰冰的語氣:“不是說要學么?”景澤頓時慫了,“那做完這個工程,要不我不甘心!”樂雨陶輕飄飄地來了句:“真不甘心哪…”真不知道這話是有意,還是無意。景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景森不冷不熱地說:“有什么好不甘心的?才幾天就折騰出來這么多事?!?/br>景森說話的語氣,讓景澤心里不由自主地悶了股火。本來他真想服個軟,好好跟自家兄長學些東西,可現(xiàn)在景森這副德性,弄的景澤十分不爽。景森見景澤一臉怒氣,繼續(xù)說:“怎么?還說虧你了?”景澤哪受得了這樣的窩囊氣,他隨手摸個茶杯往桌子上一砸,茶水四濺:“我cao!你自己做過的事就這樣心安理得的讓人買單?!”此話一出,曲靜深,方啟程都沉默了。小白不明就理,抱著圍觀的心態(tài)。只有樂雨陶,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事。景森突然覺得有點頭疼,他揉揉太陽xue,卻依然抗不過景澤話語的殺傷力。“你總是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給誰看???!擺了這么多年沒擺夠啊,我就是真跟方啟程做那也是我愿意的!跟你沒半毛錢關系!”景澤差點沒把茶杯全砸了,曲靜深一言不發(fā)地看著他。景澤眼底有一抹稍縱即逝的東西,曲靜深說不清那是什么。那像是許多年積攢下來的負面?zhèn)ο禂?shù),又像是對自己信賴的某種東西的反抗。景森自言自語地說:“如果是這樣,那我回來干什么?”他了解自己的弟弟,那是他們兄弟之間的默契。他爸媽拿景澤跟自己比了許多年,這就是最好的答案。景澤二話不說,泄憤似的摸起身邊的白酒,脖子一仰,咕咚咕咚灌了好幾口。白酒的汁液從嘴角溢出,順著下巴的線條流到脖頸里。他粗手粗腳地胡擦一通,不知是白酒不小心進到眼里,還是連白酒都壓抑不住內(nèi)心翻涌的情緒。手上熱乎乎的,全是淚。曲靜深看著這一幕,揪心的疼。景澤把白酒瓶摔到地上,滿地的玻璃渣子,跟昨晚的一樣。面對現(xiàn)實和回憶往事都會讓人變得無力,更何況是這兩件事全遇到了。景澤指著景森破口大罵:“我cao,你他媽的懂不懂我心里的感受?!……”胸口的情緒太復雜,以至于不知道要說什么好。曲靜深再也看不下去,他起身拉住景澤,卻被景澤一把甩到地上。曲靜深腳下一滑,摔倒在一堆玻璃渣里。他沒覺得玻璃扎入rou里有多疼,他只是呆愣愣地看著景澤。他眼前像被抹了一層霧氣,他看不清景澤在想什么。場面一時陷入混亂,小白忙跑過來扶起曲靜深,著急問道:“哥,你沒事吧?景哥喝醉了,快快快起來,別坐地上…”景澤呆愣愣地看著小白扶曲靜深站起來,他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手,肯定是氣過頭了!幸好玻璃渣只是劃傷了曲靜深的手,并沒有造成嚴重的傷。景澤聲音有些顫抖:“我我…不是故意的…兔子你…”濃重的酒氣噴到曲靜深臉上,醉了,一定是醉了,可不知道為什么會醉。曲靜深突然有一剎那的茫然感,他真的了解過景澤嗎?如果不了解,那自己愛他什么?如果了解,那剛才那一把又為的什么?以前的甜言蜜語,耳鬢廝磨……他說過的那些情話,到底有多少出于假意,又有多少出于真心?像個小丑一樣啊。景澤攤開曲靜深被劃傷的手,輕聲問道:“疼嗎?……”曲靜深搖頭,不疼,跟心口上的疼比起來,不算什么。他終于明白景森先前沉默的含義了,他了解自己的弟弟,遠勝于自己。景森似乎對這個場面挺滿意,他端起酒杯朝方啟程舉舉:“啟程,好久沒一起喝酒了,敬你?!?/br>方啟程面無表情地悶掉半杯酒,小白低聲問他:“這到底怎么回事?我哥和景哥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