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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總會好起來的。”他起身去收拾了幾件衣服,又去廚房把該放的東西放好。天一亮,兩個人便關(guān)掉店門去火車站。在路上的時候,曲靜深問景澤:“我還在擔(dān)心那資料…不會有事吧?”景澤說:“先找到啟程再說,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那兒?!?/br>現(xiàn)在離十一接近,火車站的客流量明顯的比平時增多。好不容易才買到臥票,說來也巧,車子正好是一個小時以后的。景澤去超市買了些吃的,曲靜深找地方坐著等他。這時衛(wèi)小武打來電話,曲靜深接起來。衛(wèi)小武說:“買到下午的票了,等到了再聯(lián)系?!?/br>曲靜深點點頭說:“好,路上小心?!?/br>景澤手里拿了盒撲克牌,曲靜深問:“買這個干什么?”景澤說:“晚上無聊的時候玩,嗯?”那笑里有其他的意味,但曲靜深一眼就看明白了。他有點哭笑不得,說:“沒個正經(jīng)?!?/br>景澤說:“要正經(jīng)干嘛,爺只要你。”聲音低的只有彼此能聽到,周圍的人群繼續(xù)喧喧嚷嚷,有著各自的方向。坐火車是無聊的,兩個人時不時說著話,但更多的時間是望向窗外陌生的景物。北方的秋天來的快,山上沾了晨露,樹葉亦不比夏天的蒼綠。曲靜深看到一棵野生的香椿樹,上面已經(jīng)掛著許多半黃小果實。路過比較小的縣城時,還能看到院子里竹竿上晾的衣服,風(fēng)一吹,刮的老高。有點像農(nóng)村秋末時,無人問津的野草。傍晚來的很快,天空變成灰藍(lán)色,天邊布滿各色的落霞。太陽沉向西方,連風(fēng)也跟著涼起來。景澤將身上的外套脫掉遞給曲靜深,曲靜深接過去自然地穿上。衣服上還有他特有的體溫,溫暖干躁,與窗外的景象形成鮮明的對比。然后天就暗下來,先是沽藍(lán)色,然后慢慢的變成藍(lán)黑色。直到玻璃窗上再也看不清窗外的景色,而變成自己那張微帶笑意的臉。這才知道天黑了,遠(yuǎn)遠(yuǎn)的能看到有人家點亮燈火,雖然是暖黃色,但因為離的太遠(yuǎn),心里仍然覺得有些疏離。景澤叫曲靜深吃飯,餐廳里的人不多,稀稀落落地坐著幾個。景澤一邊吃著米飯,一邊抱怨火車上的菜難吃。曲靜深將碗里的rou丁夾給景澤,景澤又夾回他碗里,這下也不抱怨了,埋下頭老老實實的吃飯。可能由于無事可做,才晚上九點鐘,曲靜深就有點犯困。他俯□去看看景澤,景澤已經(jīng)睡著。曲靜深翻個身,看著窗外偶爾飄過的幾點漁火,不知不覺也睡著了。火車凌晨兩點鐘的時候到達(dá)某個城市的車站,車子開始大聲地鳴笛,廣播里也有女聲提醒。曲靜深被吵醒,揉揉眼睛,看著提著行禮下車的旅客。景澤也醒了,他打個哈欠,對曲靜深挑起嘴角笑笑。曲靜深從床上下來,去洗了把臉?;貋聿]有再上去,而是坐到景澤的床上。景澤往里靠靠,給他騰出些地方,也不怕有沒有看,就摟住他的腰問:“嗯?睡的好不好?”曲靜深點點頭:“還可以,你?”景澤支著胳膊肘兒,大腿頂?shù)角o深腰上,說:“還成?!?/br>這站上來的人并不多,車廂空出大半。景澤低聲對曲靜深說:“寶貝兒,上去。”景澤的手已經(jīng)扣到曲靜深腰上,曲靜深不得不同意。剛上去的時候,景澤還盤著腿老老實實地陪曲靜深玩小貓釣魚,可后來就膩歪上了。景澤倚到墻上,拍拍褲襠前的地兒,朝曲靜深招招手:“過來,坐這兒。”床本來就很窄,曲靜深還沒想好躲哪兒呢,就被景澤扯過去了。景澤趴到他耳朵邊上,壞心眼地說:“想什么呢,嗯?”曲靜深知道他是故意的,回頭瞪了他一眼。景澤從后面摟住他的腰,將下巴擱在他肩膀上:“噓?!?/br>曲靜深見根本沒有人注意他們,身體漸漸放松,享受背后踏實的溫暖。外面一片漆黑,玻璃窗上只映著他倆的影子,那樣親密。曲靜深問景澤:“嗯?”景澤說:“你不覺得這樣很像開火車嗎?”他說著還真模仿起來開火車的動作:“況且況且況且…”曲靜深:“……”景澤拉過被子將兩人蓋住,趴在曲靜深耳邊低聲說:“抱著腿坐著,要不我就捏啦…”景澤的手早神不知鬼不覺地鉆到某個地方去了。曲靜深皺著眉頭看他一眼,景澤說:“放心,不做。”曲靜深這才按他的吩咐抱膝而坐,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錯大發(fā)了。景澤惡搞似的從他腿縫間鉆進(jìn)去,輕輕戳了戳他的褲襠。曲靜深趕忙用手阻止他繼續(xù)下去,卻被景澤抓住了手。景澤說:“我們還沒這樣做過呢…要不現(xiàn)在要不回家,你選一個?”曲靜深覺得自己又被陰了,他說:“別鬧,回家再說?!?/br>景澤哼哼幾聲:“是回家做,做死你…”旁邊的人都睡熟了,曲靜深臉上不自覺地升起紅暈,他還是沒景澤臉皮厚。后來兩個人躺下來,將被子裹的十分嚴(yán)實,趴在被窩里說悄悄話。由于床太小,曲靜深不得不緊緊貼著景澤,而景澤一說話,熱氣便會噴到他的耳根上。說什么話?當(dāng)然說只有兩個人時才會說的話,甚至這話還有些流氓。景澤悄聲問他:“寶貝兒,我那個你的時候,你舒服嗎?”曲靜深裝沒聽見,不吱聲。景澤從后面頂了幾下,眼看要擦槍走火:“快點兒說,我數(shù)三二一,不然開炮了。”曲靜深這才說:“還好…”景澤看來是故意逗他,并不接受他這回答:“用點流氓的字眼,比如‘你干的我很爽’,比如‘我喜歡被你干’,比如…”曲靜深說:“舒服!”景澤繼續(xù)提問:“你喜歡面對面,還是側(cè)面,或者是趴著?對,沒怎么做過騎乘,回家補(bǔ)回來?!?/br>曲靜深咬咬牙說:“比較喜歡側(cè)面…”景澤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哦,是不是喜歡我一邊插、你,一邊用手幫你?”曲靜深說:“這個問題能請求跳過嗎…”景澤點點頭:“可以可以,那我們開始問下一個。你喜歡被我身寸在里面,還是外面?”曲靜深忍無可忍,翻個身與景澤面對面:“你弄在外面的次數(shù),手指頭都能數(shù)得清?!?/br>景澤嘿嘿笑:“你自己說,哪回我噴在里面的時候,你忍得住不叫?好好…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