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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這個問題跳過。那么咱們進入下一個…為什么你后面總是很緊?”曲靜深低聲問:“景澤,你在發(fā)、春嗎?”景澤嘖了一聲:“rou體上得不到安慰,精神上意、yin一下也不可以啊?!?/br>曲靜深說:“那你到下面一個人意X去吧?!?/br>景澤的手已經(jīng)鉆進曲靜深的衣服,放到他平坦的小腹上。曲靜深警告他:“這是在外面,別亂來。”景澤說:“那我們接著問下一個問題。每回我摸你胸口上的小豆豆時,你有感覺嗎?是喜歡被捏呢,還是舔?”曲靜深說:“再這樣下去,你會忍不住的?!?/br>景澤說:“放心,男人嘛,有時候忍不住也得忍。別繞彎兒,快回答問題?!?/br>曲靜深說:“這個…真的都可以。有點累,睡了啊?!?/br>景澤那晚做了一夜春夢,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褲襠里濕漉漉的。曲靜深知道后強忍著笑意,景澤說:“我下雨你覺得很好笑嗎,信不信回家的…”曲靜深憋笑:“我信,我太信了!”景澤:“日…”南方的氣候比北方潮濕,G市氣溫還比較高,從火車站出來,便覺得身上潮乎乎的。曲靜深拿出那張匯款單據(jù),景澤接過去看了看:“坐大巴去的話,天黑前應(yīng)該能趕到?!?/br>面對陌生的環(huán)境與口音,兩個人都覺得心里不得勁??傻降啄睦锊坏脛?,又說不上來。在大巴上,曲靜深給衛(wèi)小武打了個電話,說已經(jīng)到了。衛(wèi)小武還沒找到蘇京,蘇京要不不接電話,要不就勸他趕緊回去。曲靜深掛掉電話,嘆口氣:“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啟程,小白還等著他回去…”景澤說:“他媽的…看我見了他不揍他丫的!”到達那座小縣城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徹底黑下來。他們找了小旅館隨便應(yīng)付一下,第二天便開始到處找人。當(dāng)然,首先要去的就是匯款單據(jù)上提到的銀行。曲靜深跟工作人員形容了許久方啟程的樣子,可沒一個人記得。曲靜深和景澤已經(jīng)找了一個上午,一無所獲。沒有目的地,兩個人無頭蒼蠅似的滿街亂轉(zhuǎn)。晚上回到旅館,兩個人疲憊地躺在床上。景澤說:“咱們不能這樣找下去,如果他真要躲,肯定不會躲在這種地方?!睋?jù)今天一天的觀察,這個小縣城人口較多,發(fā)展的也還可以。景澤拿出白天特意買來的地圖,用筆在上面圈圈劃劃。曲靜深問:“你說啟程可能在周圍的農(nóng)村?”景澤點點頭,密密麻麻地圈了一二十個地方。曲靜深說:“這樣找下去,能找到啟程的機會越來越渺茫了?!?/br>景澤說:“就當(dāng)玩兒了,去看看風(fēng)土人情也不錯?!?/br>他們花了一星期的時間,差不多將周圍的小村子都走過來了,可啟程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曲靜深說:“他可能去別處了,這幾天再去最偏遠的那幾個看看,如果沒有,我們就回去。”景澤點點頭,他可能有點水土不服,這幾天總是拉肚子。由于方言不通,與當(dāng)?shù)卮迕窠涣髌饋硎掷щy,連比劃加形容,對方依舊不太能聽懂他們說什么。曲靜深和景澤泄氣地坐到小村的路邊,景澤攤攤手:“走吧,我們盡力了?!?/br>將近十天,他們吃不好也睡不好。曲靜深已經(jīng)身心俱疲,他低聲問景澤:“回去怎么跟小白交待?”他坐在太陽底下用雙手蒙住臉,想到小白看他時無助的眼神,心里就難受。景澤狠狠摟住他的肩膀:“如果他心里有小白,肯定會回去看他的?!彼f著抬頭朝遠處看了看:“如果他真在這些地方,我們找他,他肯定也知道,只是不想出來見我們。”景澤突然大喊道:“方啟程,小白現(xiàn)在正在戒毒所!你如果心里真有他,就該回去看看他!男子漢大丈夫藏頭藏尾的未免讓人看不起!我們言盡于此,你能聽見嗎?!”回聲縈蕩在耳邊,徘徊了好大會才散去。景澤站起身,把曲靜深從地上拉起來:“走吧,快半個月沒去看小白,他會亂想的?!?/br>曲靜深跟在景澤后面,臨走時又補了一句:“他在XX戒毒所,他真的很想你!”曲靜深喊完問景澤:“他真的在這里嗎?”景澤聳聳肩:“不知道,反正前面那些都沒有。走吧,我們回家?!?/br>兩個人連夜回到G市,買了第二天回B市的車票。坐上回去的火車的時候,兩個人的情緒格外失落,尤其是曲靜深。一路上,他幾乎沒主動跟景澤說過話。這時,景森突然打來電話。景澤以為是關(guān)于公司的事,卻沒想到景森主動提起方啟程。景澤追問道:“你知道他在哪?”景森說:“不知道,但我知道這件事。”景澤腦海中猛然閃過一個念頭,他試探性地問:“沙發(fā)上的那些資料是你拿走的?”景森說:“別緊張,我已經(jīng)把它們燒了?!?/br>景澤冷聲問道:“你跟這事也有關(guān)系?景森,你到底跟多少事有關(guān)系!”景森說:“公司注冊的是你的名字,我?guī)е仗栈貒饬?,他開學(xué)。”景澤壓著聲音,怒聲道:“你知道這件事多嚴(yán)重嗎?!你知道他們抓到啟程…”景森聲音依舊很冷,他說:“既然做出選擇了,就該承擔(dān)后果。這話我教過你很多遍,你總記不住。”景澤剛要暴粗口,景森就已經(jīng)單方面掐斷電話。曲靜深忙問道:“怎么樣了?他說了什么?”景澤說:“沒準(zhǔn)這事他也摻和了,快點跟大武掛電話,問問他那邊情況?!币跃皾蓪吧牧私?,他差不多猜到怎么回事了。衛(wèi)小武接起曲靜深的電話,抑制不住開心高昂的情緒:“蘇京答應(yīng)跟我回去了,你們呢?你們那邊怎么樣?找到啟程了嗎?”曲靜深說:“沒有,也許蘇哥能幫上忙。等回去見面再說吧,你們路上小心?!?/br>電話剛掛斷沒多久,曲靜深就收到衛(wèi)小武傳來的一條極長的短信。略去無關(guān)緊要的話不談,曲靜深就看見幾句話:我哭著求他跟我回去,還說不管多嚴(yán)重的事都陪他一起承擔(dān)。我求了他許多天,他才答應(yīng)。你知道我當(dāng)時多開心嗎,我都掉淚了,說起來真他媽的娘們。但我就是開心,很開心!注,蘇京替我編輯。曲靜深把這條短信給景澤看,景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