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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瞇縫起眼睛,眼里滿是殺意。孟秋白又道:“最后一點,陛下微服出宮,那些人能準(zhǔn)時埋伏,若非巧合,恐怕,就是這宮中有奚尤人的耳目了?!?/br>“展老將軍是懷疑,朝中有人與奚尤人暗中勾結(jié)?”孟秋白拱手作了一揖,笑道?!袄铣疾桓屹Q(mào)然推斷,不過,陛下明察秋毫,應(yīng)當(dāng)心中有數(shù)吧!”蒲懷言一直立侍在令玦身旁,聽著孟秋白的話焦慮不已,待孟秋白退下后,立即上前對令玦急道:“陛下,舊太子如今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令玦微微頷首,凝眉道:“竇昆這根刺,也該盡快拔除了。”他語畢,又想到了展宴初,嘆了口氣,竇如嫣若是出了事,他一定會很難過吧!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少爺,哎幺我的少爺,您這傷也虧得是您了,要是小的,該痛死過去了!”長福弓著身子邊幫展宴初上藥,邊在嘴里不住的念叨著:“少爺,要是疼了,您就跟小的說一聲吧?!?/br>展宴初光著上身,叉開腿反坐在椅子上,兩個胳膊交疊著搭在椅背上,用下巴抵著胳膊,雙目無神。展宴初,謝謝你,你也,多多保重......呵,難得那樣溫柔的語氣,卻是用來告別的。展宴初深吸了口氣,將頭埋進胳膊。“哎,少爺,您說您好端端的怎么就,就跟陛下碰著了。老爺之前還奇怪呢,陛下怎么這么重用你。前些日子總讓你往宮里趕。現(xiàn)下想想,咱們少爺這么忠心護主,接二連三的舍身救駕,陛下能不重視么?可少爺您再厲害也是rou做的??!怎么能用身體擋劍呢?哎,老爺聽到消息后都快擔(dān)心死了!”長福邊嘀咕著,邊為展宴初上好藥,抬起頭見展宴初埋著頭久久不吭聲嚇了一跳。“少爺,您怎么了?您別是疼暈過去了吧?”展宴初心里煩悶得很,忍無可忍地抬頭瞥了長福一眼,無奈道?!伴L福,你能讓我清凈會兒么?”長福聽了有些委屈,撇嘴低聲道。“少爺,小的可是在幫您上藥??!這要是不多問問你,小的哪兒知道輕重?”展宴初見狀,又有些歉疚,直起身來,向他笑了下?!昂昧?!我這傷其實也沒什么,主要還是有些累了。你也忙活半天了,就先出去,讓我一個人靜靜吧!”長福這才道:“好,那小的就先告退了。少爺您要好好休息,注意身上的傷啊?!?/br>令玦穿了身便裝,在暗衛(wèi)的陪同下,坐著馬車出了宮。這是他第二次踏入花神廟,心境卻與第一次完全不同了。心中有了所愛之人,自然也就明白了花朝節(jié)時那些虔誠許愿的人。他學(xué)著那些人的模樣跪在安靜的寺廟中,第一次為一個人祈福。一旁尼姑敲著木魚的聲音,讓這里更加安靜而祥和。許久那個尼姑放下木魚,向他行了一禮?!笆┲?,又見面了?!?/br>令玦有些詫異,微微挑眉?!皫熖浀梦遥俊?/br>“施主天人之資,自然叫人過目不忘。不過,貧尼印象最深的,卻是施主那一日來這花神廟中,不求姻緣,只為好奇看上一看?!蹦悄峁梦⑽⑶飞??!笆┲鹘袢涨皝恚氡厥切闹幸延兴鶎倭税?!”令玦冷冷垂下眼簾?!拔抑粸榍笏桨??!?/br>那尼姑聞言笑了下。“師太笑什么?”“貧尼只是突然想起那一日也有一位施主,不求姻緣,只求平安。”那尼姑緩緩站了起來,去取筆墨紙硯。“不過,他后來在貧尼的勸說下試了一下?!?/br>“師太,我就不必了?!绷瞰i見狀想要推拒。“施主只當(dāng)是說與花神娘娘的一個秘密吧?!?/br>令玦聞言,眸光微動。令玦正要走出寺廟,那尼姑突然遞了個長匣子上來。令玦看著那長匣子眼熟的很,有些詫異,問道:“師太,這是......”那尼姑解釋道:“這盒子里的香囊不是普通的香囊,只有在花神樹上系上心上人的名字,虔誠許愿,得到花神娘娘的祝福的有緣人,才可以得到這香囊。若有人將這香囊贈與另一個人,則意味著,此生只那一人,不離不棄,至死不渝?!?/br>令玦的心跳驟然加快:“我,可以打開看看么?”那尼姑微微欠身?!笆┲髯员恪!?/br>令玦顫抖著手指打開那長匣子,看著里面的香囊。和展宴初送給他的一模一樣!“陛下,春寒料峭,小心著涼?!?/br>“陛下,你有沒有受傷?!?/br>“陛下不必補償什么,因為......因為在臣心底,陛下很好?!?/br>“陛下,臣信您?!?/br>“陛下,執(zhí)手是......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陛下,陛下......”......無數(shù)的話語在他耳邊回響,溫柔的,急切的,喜悅的,悲傷的,痛苦的,......他的手指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他,他原來......原來早就.......”令玦突然笑起來,笑紅了眼眶。“施主,你怎么了?”那尼姑見他這樣,好奇的問道。令玦卻聽不到她說話,自言自語道?!跋隳遥莻€香囊......”他上了馬車,急急的離開了。令玦一回宮,來不及換上宮裝,就穿著身便服在殿中翻箱倒柜,全無半點平素的威嚴(yán)。幾個宮女太監(jiān)立侍在一旁,見狀想出手幫忙,卻也不知從何幫起,只能不斷詢問道?!氨菹?,陛下在找些什么?”令玦卻置若罔聞,什么也不說,只是一個人急躁的翻找著,各類珍貴的貢品和他收藏的字畫劍譜,被他胡亂地扔了一地。在哪里?在哪里?蒲公公當(dāng)時,究竟把它收哪里了?“陛下在找這個么?”令玦停了下來,抬起頭。蒲公公正站在那里,手中拿著展宴初送他的那個香囊,金色的鴛鴦刺繡那樣醒目,鮮紅的流蘇微微晃動。“若有人將這香囊贈與另一個人,則意味著,此生只那一人,不離不棄,至死不渝?!蹦抢夏峁玫脑掃€在他的耳邊回響。令玦疲憊地喘著粗氣,深深地凝視著那個香囊。他知道他的回答意味著什么。否則那一夜,他也不會用喝茶來作為借口。良久,他卻還是開口。“是。”他走過去,步伐有些踉蹌,但是卻異常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