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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令玦邊走過去邊喃喃地重復(fù)著,不知是為了說給蒲公公聽,還是說給自己聽。他顫抖著手拿過那個(gè)香囊,然后攥緊在手里,眼里再也掩蓋不住那萬般情愫。太好了,終于找到了,找到你了。蒲懷言慈祥地笑道?!氨菹抡业搅?,就莫要再丟了?!?/br>令玦聞言,深吸了口氣,終是閉上眼?!肮侨绾沃赖??”“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況且,老臣是看著陛下長大的,如何看不出,自從展少將軍出現(xiàn)后,陛下就變得不一樣了?”令玦聞言,有些赧然,卻也找不到反駁的話來,半餉才微微蹙眉,低聲道?!肮粫?huì)覺得怪異么?”“老臣這年紀(jì)了,還有什么沒見過的。”也是,他連自己這樣的身體,都能以平常心待之,還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令玦一時(shí)有些無力,坐到椅子上,有些遲疑道。“可,朕為君,他為臣,朕與他皆為男子......”“在天晉,這種事其實(shí)也并不少見,不過是較為隱晦罷了。陛下大可不必如此顧忌?!?/br>令玦看著手里的香囊。蒲公公勸道。“陛下,就將展少將軍留在身邊吧。”令玦攥緊那香囊,微微頷首,堅(jiān)定道?!昂?。”“少爺,少爺!”長福在外頭敲門。展宴初正躺在床上發(fā)著愣,聞聲坐了起來,穿著褻衣,有些沒精打采的走到門前開門?!伴L福,怎么了?”“少爺,有人約您花神廟一聚。”展宴初僵了一下,攥緊門邊,花神廟!那里可是有著他最大把柄的地方!“長福,快去備馬!”他急的來不及多想,邊讓長福備馬,邊轉(zhuǎn)身去房里草草套了件外衣。“哎!小的這就去,少爺您傷還沒好,別太著急!”展宴初急匆匆地跳下馬,走進(jìn)花神廟中。廟里一個(gè)人也沒有,似乎是被支開了。他不禁有些奇怪,但走了幾步又覺得自己多慮了,怎么可能被發(fā)現(xiàn)呢?那采箋便是被找到了,也沒人會(huì)知道是他寫的啊。展宴初這么想著又輕松了些,走到后院時(shí),看著那株花神樹,猶豫了下,才慢慢走了過去。這里是,遇到令玦的地方。他突然忘卻了一切,像那一次見面時(shí)溫柔的撫摸著樹皮,眸光微動(dòng)。令玦,令玦……他摩挲著樹走了幾步,抬眼間竟然又看到了令玦站在樹下,背手而立,微微仰頭,看著那樹冠。他一時(shí)還以為是幻覺,眨了下眼睛。令玦還在那里,側(cè)臉依舊英俊精致宛如神祗,絕美的雙眸卻不再像那一日那般痛苦,悲傷,而是隱隱有了一絲期冀,一絲溫柔。這樣的令玦,比起那一日,更是叫人移不開視線。令玦沒有穿微服出巡時(shí)習(xí)慣穿的黑色鑲銀勁裝,而是穿了件雪白長袖便服,如墨的長發(fā)只用白色絲帶隨意的束起一縷,腰間也沒有配劍,而是配了個(gè)紅色的香囊。香囊……展宴初心中一滯,令玦他莫非,莫非已經(jīng)知道了!令玦感覺到他的注視,緩緩看向他。展宴初與令玦對(duì)視著,緊張的心臟幾乎快要跳出胸口。可這一刻,他卻想不到自己會(huì)不會(huì)掉腦袋這種事了,他的注意力已經(jīng)完全被令玦所吸引了。這一刻的令玦卸去了所有的犀利的偽裝,他不是那個(gè)高傲冷冽,狠戾嗜血的暴君,而只是一個(gè)清冷俊美,優(yōu)雅灑脫的翩翩公子。好美,一個(gè)男人,怎么可以美成這樣!令玦薄唇微啟,像他在夢里時(shí)一樣淡淡挑釁道?!罢寡绯酰悴皇遣慌码廾??怎么不敢過來?!?/br>展宴初心跳的更快了,有些慌亂地走過去,走到令玦面前,紅著臉移開視線,不敢看他。令玦瞇縫了下眼睛,語氣里有了警告的味道。“看著朕,這是命令?!?/br>“陛下,臣,臣,臣怕自己會(huì)忍不住,冒犯陛下?!闭寡绯鯘M頭冷汗,又羞又緊張,直接結(jié)巴了起來。“朕……”令玦湊到他耳邊,勾唇道?!霸试S你冒犯?!?/br>展宴初驚詫地瞪大眼睛,仿佛生怕那是錯(cuò)覺似的,怔怔地立了許久,才緩緩回過頭看向令玦。令玦離他那么近,鼻尖幾乎快碰到他的臉頰。黑亮的眼眸褪去了冰冷傲慢的戾氣,仿佛是在作出邀請。一貫緊繃的嘴角勾起的淺淺弧度,讓他周圍的一切風(fēng)景都黯然失色。是在做夢嗎?展宴初緊張的心跳急劇加快,他鼓足勇氣湊過去,試探性的輕輕親吻了下令玦似笑非笑的嘴角。那一吻輕柔的就像花瓣扶過嘴角。令玦緊張的睫毛微微顫動(dòng)了下,卻沒有反抗,而是雙目微闔,順從的垂下眼簾,白凈的臉頰也因?yàn)檫@一吻浮上了一層好看的緋色。“陛下!”展宴初凝視著令玦,這才確定了令玦的話,再也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dòng),重新吻上令玦誘人的唇,他吮吸著令玦柔軟微涼的唇瓣,將舌頭探入他的口中,輾轉(zhuǎn)著加深了這個(gè)吻。展宴初的吻溫柔卻又來勢洶洶。令玦幾乎招架不住,被展宴初抵到花神樹上,終于生澀地回應(yīng)起展宴初。“嗯嗯……唔……”纏綿而熱切的深吻,直到令玦幾乎快透不過氣來,展宴初才戀戀不舍得離開他的唇。“陛下,陛下,臣,臣真的……”展宴初喘息著,深深地凝視著令玦,急切的想表達(dá)自己的愛意,卻激動(dòng)地不知該如何開口,憋得滿臉通紅。令玦也微微喘息著,紅著臉,移開視線?!半拗??!?/br>“那陛下……”展宴初忐忑的看向令玦。令玦與展宴初對(duì)視,鄭重道。“展宴初,若朕告訴你,朕與你之間的事只能是個(gè)秘密,你可還愿意?”“愿意!愿意!”展宴初激動(dòng)的一把抱住令玦,斬釘截鐵地對(duì)令玦道?!氨菹拢荚敢?!陛下沒有因臣的非分之想而降罪于臣,反倒接受臣,臣已經(jīng)欣喜若狂了!”展宴初突然撲上來,令玦禁不住驚了下,忙撐開他?!澳闵砩线€有傷,別亂動(dòng)。”展宴初喜笑顏開。“臣知道了。”他笑笑,又紅著臉看令玦的肚子。傷還是其次,不能嚇到孩子。令玦意識(shí)到展宴初的視線,赧然的垂下眼簾,沉默了片刻,又道?!斑@個(gè),給你?!?/br>展宴初抬眼望去,不禁瞪大眼睛,令玦從袖間拿出的,竟是那花神廟的香囊。展宴初難以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