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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表,說道:“還早。”“趕早不趕晚?!编嵲蠢ьD的倚靠在單人沙發(fā)上。宋天昊回過頭打量著鄭源,眼角微略下垂的眼睛里,流轉(zhuǎn)著鄭源讀不懂的光。“后悔嗎?”半響,宋天昊沒頭沒尾的問道。鄭源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沉吟片刻,說道:“拜您那天晚上的努力,我們現(xiàn)在是兩清?!?/br>宋天昊垂下眉目,臉上帶著禮節(jié)般的笑容說道:“抱歉啊,那并不是我的本意?!?/br>他說完這句,挑起眉毛問鄭源:“你知道我跟歐陽是怎么認(rèn)識的?”聽了這句話,鄭源納悶,之前宋天昊不是已經(jīng)解釋過,他和歐陽是同學(xué)院的師兄弟?宋天昊看鄭源一臉迷惑,繼續(xù)說道:“歐陽肯定沒有告訴過你,我以前追過他,但被拒絕了。如果不是喬羽,我根本不可能認(rèn)識歐陽。記得是你休學(xué)的時候,歐陽的狀態(tài)很差。那時候我以為歐陽喜歡你,你不在了,他沒準(zhǔn)兒會考慮其他男生。沒想到,歐陽說啊,他對男人沒興趣。因為是你,他才愿意?!?/br>鄭源想起五年前那個晚上,歐陽主動打來電話,其實就是對鄭源說“我喜歡你,就算你喝醉了沒當(dāng)真,我也是認(rèn)真的”,而最終自己卻辜負(fù)了歐陽。如此想著,鄭源心里說不出的難過。“你和歐陽的事情我還是聽喬羽說的。你不記得了,他和歐陽是同學(xué)?”宋天昊走回寫字臺邊,背靠著寫字臺邊緣,伸出腳踢了踢鄭源的腳尖。鄭源對于喬羽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他休學(xué)一年返校后,雖然還念了一年大四,但有一半時間耗在醫(yī)院,四分之一時間用來找工作,還有些時間,不知道怎么的就消失了。他和歐陽之間的斷層太大了,大到無法想象,令人害怕。他搖搖頭,收回伸直的雙腿。“我聽說歐陽這周末要去我之前介紹的樓盤看房了。你打算就這么順其自然了?”宋天昊揉揉眼角,問道。“別說的你什么都知道?!编嵲绰犃诉@話,開始感到郁悶、厭煩,伸手去拿床頭柜上的電話,“宋總,我?guī)湍憬o服務(wù)臺打電話?!?/br>宋天昊探過身,按住鄭源那只手。隱約間,鄭源聞到一絲酒氣。不知道宋天昊什么時候又喝了酒。“歐陽說他早死心了,更不想讓你誤會。”鄭源不置可否。上周五以來,他反復(fù)告訴自己要釋然,不要頭腦沖動的去打擾歐陽的生活??陕牭剿翁礻坏脑挘€是不由得感到無奈。宋天昊見鄭源沒什么反應(yīng),半醉的眼神里卻多了一絲困惑和厭倦,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溃骸皻W陽結(jié)了婚,你準(zhǔn)備怎么辦?”“宋總你是不是cao勞的事情有點兒多?!编嵲闯榛厥?,仰起頭看著斜上方宋天昊那張臉。要是再早幾年,鄭源恐怕早給他一拳??涩F(xiàn)在,鄭源感覺自己被不知名的東西困住,無法掙脫。這個不知名的東西,叫做工作、薪水、責(zé)任,或者生活。這生活里,歐陽文思之于他,就像是一茶一飯,離不開,卻又稀松平常到忘記了珍惜。彼時反應(yīng)過來,卻已落入他人懷抱。而他心里隱藏著一團(tuán)火苗,任再多近水也解不了遠(yuǎn)渴。宋天昊盯著鄭源陷入思索的臉,嘖了一聲站起身,突然坦白道:“我當(dāng)然管不了,我連自己床上那點兒事情都搞不定?!?/br>鄭源聽見他沒來由的開了黃腔,不知哪里來了力氣,笑出聲來。他雖然鈍于察覺自己的感情,卻也不是任人利用的傻子。“喬羽有男朋友?!痹诓恢蓝嗌倌昵埃瑲W陽曾經(jīng)不經(jīng)意的對鄭源提起朋友的事情。鄭源同樣不經(jīng)意的笑著打岔。現(xiàn)在鄭源想起來,喬羽的男朋友,是姓宋的學(xué)長,喜歡惡質(zhì)的惡作劇。鄭源從床上拿起挎包,伸手去取名片夾:“宋總你就別再我這兒裝可憐了。我看您不是要給服務(wù)臺打電話吧?我?guī)湍覇炭偟碾娫捥柎a?”宋天昊臉上混雜著震驚和失落,搖搖頭,坐回沙發(fā)里。鄭源雖然那樣說,其實也并不會真給喬羽打電話??粗翁礻坏穆淠?,他軟下心來,說道:“你也明白吧,如果被拒絕了,再怎么努力,可能都沒有用。”宋天昊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嗤笑,嘴角帶著自嘲:“是,想讓對方嫉妒、難過,都是徒勞?!?/br>說完這句話,他兀自沖著視線前方點點頭,一連釋然的起身道別。“這么晚打擾了?!?/br>鄭源愣了下,問道:“不打電話了?”宋天昊揉著眉梢,低聲坦白:“項目方?jīng)]邀請我,周末客滿哪有房間,一會兒開車回去?!?/br>鄭源想客套一下,可看到宋天昊的表情,只是說:“醉駕不怕被抓進(jìn)去?”宋天昊聽了這話笑了下,不以為然的笑中含著自暴自棄的意味。“你跟歐陽的事情,我不該多說。但是最好不要輕易放棄,不然可能比現(xiàn)在后悔百倍?!弊叱鲩T前,他像突然想起一般回頭說道。鄭源拍拍他肩膀,知道他清醒地足以一個人返城,推他出門。關(guān)上門,鄭源終于可以一個人清靜了。他想起宋天昊剛才關(guān)于歐陽的話,腦中的思考卻停不下來。對于歐陽他不敢奢求。只要能像之前那樣,一起安靜的抽煙、發(fā)呆。得此,足以。可現(xiàn)在,連這些都已經(jīng)失去時,鄭源卻突然想要更多。但轉(zhuǎn)念想到不久前歐陽對自己說過的話,他卻不由得嘲笑自己。鄭源感覺自己只是在沿街乞討而已。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新晚了些,抱歉~☆、二十三作者有話要說: 早上好~又開始了每天早起的日子~告退啦~鄭源生平第一次后悔,自己沒有買輛車。昨天晚上,當(dāng)宋天昊拋出一連串問題時,鄭源突然很想見歐陽一面。如果自己有輛車,就不用在這荒郊野外發(fā)愁打不到車。沒有什么十萬火急,卻比十萬火急還要急。及至第二天早晨鄭源從床上爬起來,再爬上返程的大巴車,昨晚那種沿街乞討的感覺又回來了。好像在原地等待就能賺到盆滿缽滿,卻始終是兩手空空。就像早上五點爬起來趕到巷口,卻沒吃上熱油餅。就像徹夜背書到天明,卻沒有及格。就像,本以為能在大雨中淋個酣暢淋漓,結(jié)果轉(zhuǎn)眼變成了艷陽天。就像原以為歐陽順意自己也能順心順意。然而并不是。鄭源并非歐陽不可,只是換個人,他大抵不會舒心。可偏偏好死不活,當(dāng)鄭源中午時分回到租住地時,蔣小凡卻站在他家門口,一臉不耐煩加上三倍焦躁。鄭源一眼瞅見蔣小凡站在他家那掛滿了灰塵的防盜門前,一個轉(zhuǎn)身,三步并作兩步就往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