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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匍匐著從里面爬出來,臉上還沾了灰,十分狼狽,白沂檸想笑又不敢笑。 白沉柯拍了拍手,淡聲道,“鉆人床底,本侯還是頭一遭?!?/br> “我也……頭一遭?!卑滓蕶幮÷暬貞?,“還不是有些人半夜過來?!?/br> “賴我?”白沉柯湊近了些,雙手撐在她上方。 白沂檸不說話了,側(cè)過臉不肯與他對視。 “那便賴我吧,賴我過于思慕你?!彼穆曇糨p柔低沉,如一片柔軟的羽毛,在白沂檸心間來回掃動。 “與我何干?”她嘴硬道。 “是,這些事同你都沒有什么干系,以前是,以后也是?!卑壮量聦⑺г诒蹚澙?,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細(xì)長的脖子下方輕微的起伏,滾動了一下喉結(jié)。 隨后躲開視線,認(rèn)真道,“愛你,呵護(hù)你,照顧你,我來便好,你什么都不用做,甚至……也不用喜歡我?!?/br> 白沂檸心中一震。 他繼續(xù)往下說,“我畢生所求不過是得你長久相伴,比起你心中是否有我,我更在意的是漫長余生有沒有你。” 其實(shí)她是喜歡的啊。 “那日是我唐突了你,今夜看到你安好無事,我也安心了,你睡吧?!卑壮量螺p柔地在她眼上印上一吻,起身出去。 “紅袖在外面。”白沂檸扯住他的袖子。 “無礙,我心中有數(shù)?!彼嗣哪X袋,“好好歇息,下月初三,我來娶你?!?/br> 翻過將軍府的高墻,滿街寂靜。 白沉柯牽了馬,影子拉得深長。 他仰頭望了望天上的明月,迎著涼風(fēng)輕聲道,“那日的玄衣是我,今日的素衫也是我,你若是真怕我那副模樣,為了你偽裝一輩子又有何妨?!?/br> 第43章 五月初三,宜嫁娶。 從破云而出的第一縷朝陽起,便昭示著今日會是個碧空如洗的好日子。 天才蒙蒙亮,葶花尚在濃重地露氣里搖曳,許多人還在夢中,將軍府里的一道窗便被推開了。 窗邊身影纖挑,白沂檸身披外袍,扶著窗欄,遙望天邊的金光穿透云彩,漸漸煥發(fā)出蓬勃的色彩來。 “姐兒怎的這么早就醒了?!蹦_步漸近,白芍揉揉眼睛,她也才起,路過中苑的臥房,看到臨窗的人影,走過去問道。 “睡不著了。”白沂檸垂頭摳著凹槽,青絲從肩上滑落,半掩住她姣好的側(cè)顏,宛若一朵瑟瑟羞花。 “今日是姐兒大喜之日,緊張也正常。”白芍笑著推進(jìn)門去,“正好,奴婢同紅袖伺候姐兒洗漱梳妝吧,要做的事可多著呢?!?/br> 屋中妝奩皆貼了囍字,不論箱盒物什大小,都是一派的紅火喜慶。 “前些日侯爺送過來的納征禮,沿著御街排了一串,不知羨煞了京中多少閨閣小姐。雖然姐兒和侯爺是在一處長起來,婚期又定的匆忙,但奴婢瞧著,這些啊,都是早早備下的,侯爺不知想著這一日想多久了呢?!卑咨终驹诎滓蕶幧砗?,緩緩梳發(fā),淺笑道。 旁邊的紅袖用手肘杵了她一下,“是姑爺?!?/br> “好好好,是姑爺?,F(xiàn)在啊,我們姐兒也是將軍之女了,可威風(fēng)著呢?!卑咨指目诘?。 白芍同紅袖初見面時就很投緣,私下時常你一言我一語的,街口說書似的熱鬧。 府中的喜慶之氣蔓延至每一個角落,連平日里頗愛賴床的李傾城都起了個大早,親自端著一碗湯圓小心翼翼地往白沂檸房中走。 “檸檸,開門?!彼p手端著碗,騰不出空閑,沖里頭喊了一聲。 “城姐兒起的真早?!奔t袖開了門,見到來人不忘笑著調(diào)侃一句。 “哼,今兒是我meimei出嫁,我當(dāng)然要早起?!崩顑A城大大咧咧地走進(jìn)去,發(fā)尾在空中來回晃蕩。 “你碗里的是何物?”白沂檸還在編發(fā),只好奇地斜了一眼,整顆小腦袋就被白芍扭了回去,“姐兒別亂動。” “這是湯圓,不多不少,就四顆,好事成雙。希望我meimei和我妹夫能像這碗湯圓這般甜甜蜜蜜,恩愛綿久?!崩顑A城將碗放在妝臺上,雙手捂著耳朵輕嘶一口氣,“你還是等它涼了再吃,可燙了。” 李傾城搬了凳子坐在白沂檸旁邊,單手杵著下巴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小丫鬟給她來回上妝忙活。 “難怪小侯爺從小就認(rèn)定了你,我要是男子,遇上你這般姿色的,我也鐵定不撒手。”李傾城的目光從白沂檸光潔飽滿的額頭,巡視到纖長柔美的脖頸,無論是杏眼丹唇,還是衛(wèi)鬢楚腰,都是傾城之色,正可謂是抬眼是明媚,垂眸是風(fēng)情。 “怎么?城兒有喜歡的人了?”門外傳來一道女聲。 李傾城慌忙挺起身板,反駁道,“不是,我在和檸兒說旁的。” 覓荷推門而入,手里拿著一個用紅紙包成的東西,走到二人身前,“這是你們父親在大婚時贈我的,本是一對。”她展開紅紙,里面是一個凝透的翡翠鐲,色如雨后冬青,濃而不淡,鮮艷明亮,均勻得無任何雜質(zhì),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她繼續(xù)道,“我本是想把兩個都給城兒的,沒想到讓我尋回了你,就剛好一人一個了?!?/br> “其實(shí)母親不用給我準(zhǔn)備什么?!卑滓蕶幫屏送?,不想收,“能在母親身邊出嫁,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 覓荷剛想勸點(diǎn)什么,被李傾城搶了先,“給你就收著,她也沒多的給你,一份心意罷了?!?/br> “我把這個放在妝奩里了,你回去之后再理一理?!币捄砂谚C子裝起來后看到一旁的禮服,笑道,“我昨日還和將軍說呢,檸兒嫁過去定是不會吃虧的。光這身釵鈿禮衣上的織金纻絲就要上萬兩銀子了,還沒算上鳳冠上的明珠寶石,只是這重量……” 她輕抬起來試了試,“檸兒可要吃苦了?!?/br> 白沂檸心中訝異,一件嫁衣居然要這么銀子,往后可不許他這么鋪張了。 這廂還在上妝打扮,白府那邊已經(jīng)出發(fā)了。 為首兩列儀仗鳴鑼打鼓,白沉柯一身朱紅坐于駿馬之上,英姿颯爽,眉目含笑。 有外鄉(xiāng)來的圍在路邊好奇問道,“這是哪戶人家娶妻呢?這么熱鬧?!?/br> “新來的吧?”那人打量他一眼,壓低了聲音,“這排場可不是隨便誰都能有的,要看是誰娶,誰嫁?!?/br> “那誰娶?誰嫁?” “正是忠義侯府中的穆安侯與那鎮(zhèn)北將軍的小女兒。” “原來如此……” “不過說來也奇怪,以前聽聞小侯爺早就心有所屬,據(jù)說還是個童養(yǎng)媳,將說媒的統(tǒng)統(tǒng)都拒了,怎么一轉(zhuǎn)臉就和將軍之女搭上了關(guān)系?!?/br> 旁邊有一翩翩公子打了折扇湊過去問道,“可想知道?” 方才說話的那二人先是一愣,又呆呆地點(diǎn)頭道,“想,想啊?!?/br> “其實(shí)啊,你說的童養(yǎng)媳和將軍之女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