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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誠悠的角度很好,正好看到夏行思的側(cè)面。他看到夏行思一邊在病歷上寫著,一邊微笑著安慰病人,金色的陽光照在他的側(cè)臉上,顯的格外溫柔,和剛才大聲訓斥他的夏行思完全不像一個人兒。笑的真溫柔的,和早上跟實習生說話一樣的笑容。他好像只對自己兇巴巴的,真是奇怪。張誠悠不高興的想著。作者有話要說: 張誠悠:我不是強攻嗎,為什么一直都在被欺負……夏行思:活該。小?。簭埿」ィ抡戮妥屇銖?,別擔心,攻畢竟是攻,受畢竟是受夏行思:……☆、第3章兩半小時過去了。夏行思沒一刻兒歇著的,比剛才更忙了,走廊上的噪雜聲更大,病定更多了。張誠悠坐得渾身都酸,無所事事。當初答應(yīng)老爸做醫(yī)生就是因為以為在老爸的醫(yī)院里工作可以摸魚,沒想到老爸給他派了個大叔看著他,真懷疑老爸是不是這個大叔說好整他的,老爸真是偏心。就在張誠悠內(nèi)心抱怨的時候,夏行思突然說話了,他下意識的立馬站了起來。“你扶這個大爺去對面的醫(yī)療室拍X光?!?/br>夏行思寫真病歷,抬頭看了他一眼,一秒都不到,就又低下去了。他一個人坐了許久,突然有人和他說話了,一下沒有反應(yīng)過來,愣愣的站在那里。還是旁邊的老大爺先開口了:“小伙子,走啊,拍X光!”老大爺以為他耳朵不好,聲音說的很大,旁邊的病人一陣哄笑。弄的張誠悠十分惱火,看著淡然的夏行思,當著這么多人又不好發(fā)火,只好訕訕的笑笑,摸摸頭,帶著老大爺去拍X光。張誠悠離開診室的時候,低頭寫病歷的夏行思抬眼用余光瞟了瞟他。雖然他一直在忙碌,但也在關(guān)注他,這個小痞子雖然一直懶洋洋的坐著,但沒有發(fā)脾氣,也沒有大聲抱怨,看來還沒有惡劣到無法拯救的地步。拍X光,對面,醫(yī)療室。可是當張誠悠來到對面的醫(yī)療室時,里面的小護士卻告訴他:“這里不拍X光,這里是做心電圖的,拍X光的在對面的走廊。”說著,還好心的給張誠悠指了方向。不是說好對面的嗎,怎么不是呢,大叔天天在這里上班,怎么犯這種錯誤,一定是故意的,說教導,但不能這樣啊,坑自己。他還是院長公子呢,多丟人,大家都以為他是海外歸來的貴公子呢。張誠悠憤然的想,先帶老大爺去拍X光,等中午休息的時候,再和大叔算賬。他轉(zhuǎn)頭對老大爺訕訕的笑了笑,帶著老大爺往小護士指的方向走了過去。來到對面的走廊,也是一樣的噪雜忙碌,張誠悠看著這大大小小的房間,一下愣住了。這么多房間,和對面的布局完全一樣,老爸的醫(yī)院他都沒來過三回,怎么知道拍X光的地方是哪間?不過不要緊,這里到處都是醫(yī)生護士,他問問就好了。想到這里,張誠悠鎮(zhèn)定了一下,回頭對老大爺笑笑,剛想隨手抓一個小護士問問,就聽到有人說。“拍X光的是那里,右邊倒數(shù)第三間?!?/br>張誠悠一愣,誰啊,這么厲害,自己還沒有問就主動開口,未卜先知。他抬頭看去,是個戴著實習生牌子的年輕大男孩,就是早上和夏行思很親密的那個實習生。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找拍X光的地方,張誠悠還沒有開口問,言宗就開口了:“是學長說你第一次來,不知道哪里拍X光,要我來告訴你的?!?/br>是那個大叔讓他告訴自己的?他那么好心?張誠悠愣住了。言宗拍拍他的肩膀:“那我走了,你去吧?!?/br>真是奇怪的大叔,他來告訴自己不就行了,還找人告訴自己,真是不坦誠。張誠悠想著,按言宗所說的,來到右邊倒數(shù)第三間醫(yī)療室,果然是拍X光的。把診單遞給小護士,看著老大爺在儀器上躺下,開始拍X光,張誠悠有種松一口氣的感覺。拍完了小護士告訴他,要等5分鐘X光片才能出來,要憑這個單子去1樓大廳取。什么?還要?。窟@么麻煩?張城悠長嘆一口氣,大叔絕對是在折磨自己,沒辦法,他只好讓老大爺在走廊上坐著,自己去1樓去X光片。這明明是護士做的事,卻讓他來做,大叔估計是整自己。張誠悠在1樓取片區(qū)等著,心里一片憤然。“1034號!”取片區(qū)的小窗戶里護士叫道。1034號,張誠悠連忙起身上前取片,剛準備接過來,卻看見護士對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可能是拍的時候病人亂動,片子沒有拍好,廢了,不好意思,得重拍了?!?/br>什么?重拍?張誠悠覺得腦袋被人狠狠打了一拳。拍的時候,他明明看見老大爺沒有亂動啊,怎么就廢掉呢,他再笨也沒有蠢到這種地步,怎么可能廢掉呢!絕對是大叔故意搞鬼!整自己!太過分了!他握緊雙拳,看著眼前無辜賠笑的小護士,只好把怒火憋回去,在這里發(fā)火只會丟人,他明白,得回去找大叔。他轉(zhuǎn)身搭內(nèi)部電梯回到6樓,剛想直接沖過去找夏行思,又想起走廊上還在等著他的老大爺,只能先在走廊上找到老大爺,賠笑道歉。“對不起啊,大爺,片子沒有拍好,要麻煩你重拍一次,只要躺著,一會兒就好了,我們只收你一次的錢?!?/br>他覺得臉笑的好酸,有點同情醫(yī)院里這些做錯一點事被罵成豬頭的小護士們。還好,老大爺善解人意,沒有生氣,擺擺手說沒事。張誠悠長舒了口氣,想起罪魁禍首夏行思,幾步奔回夏行思的診室,病人已經(jīng)走了很多,走廊上已經(jīng)不再噪雜,診室也空掉,只有夏行思正在整理診單。自己走的時候一片嘈雜,只不過拍了一個X光,回來就這么人就走光了,害自己浪費這么多時間,都怪夏行思。張誠悠直接走到夏行思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把他提到自己面前,怒火朝天地大聲道:“喂,大叔!”他不發(fā)火不代表他就是軟柿子!張城悠比夏行思高出半個頭,加上被揪住衣領(lǐng)而懸空,強烈的壓迫感撲面而來。夏行思卻連眼睛也不眨一下,靜靜的等著張誠悠發(fā)火。張誠悠見他有恃無恐,怒火更大,怒瞪著夏行思,大聲罵道:“我堂堂院長公子,海外歸來的貴公子,你一個小小的醫(yī)生,傲氣什么?!”夏行思不急不慢的一根根掰開張誠悠揪住自己衣領(lǐng)的手指,然后把雙手放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筆直的站著,面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