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接著話茬往下說:“站長,我覺得獎勵物品的方法沒錯,不過,物資可以豐富,不僅限于毛巾茶缸這些,糧票、布票甚至自行車票都能作為獎勵?!?/br> “這個想法不錯,”茅站長站起來,背著手走了兩個來回,下了決定,“就這么辦,征稿廣告,祁香貝這個事情就你負(fù)責(zé),跟林暉商量個合適的空檔,廣而告之,征稿的內(nèi)容老趙把下關(guān),小石,你打個報告,向上申請各種物資票據(jù),就照著趙祥龍說的,以糧票、布票、自行車票為主,祁香貝在廣播的時候先不要提票據(jù)的事情,等小石申請下來再說?!?/br> “是”,大家異口同聲答應(yīng)著。 茅站長端起茶杯離開,“散會?!?/br> 大家陸續(xù)走了,會議室還留下石蘭英和祁香貝。 祁香貝是想把剛才腦子里靈光一閃的想法記下來,石蘭英純粹是有話說。 “香貝,不愧是高中生,年輕,腦子轉(zhuǎn)得快,能解站長燃眉之急。”她靠在祁香貝身邊,輕聲說。 祁香貝合上本子,微微一笑,“石姐,你這是抬舉我呢,這不是大家一起討論的結(jié)果嗎?再說,也算不上燃眉之急呀。” “小嘴真會說話,”石蘭英坐下來,勾起嘴角,眉毛輕輕挑起,“哎,你跟那個武裝部的小伙子處得怎么樣?” 祁香貝嘖地一聲,咬咬下唇,“石姐怎么突然關(guān)心我的個人問題了?” “哎,這不是好奇嗎?說說唄,處得咋樣?”石蘭英一副八卦的樣子。 祁香貝垂下眼眸,掖了掖耳朵后面的頭發(fā),“挺好的,過年就回他家見父母,我這正找合適的機(jī)會跟站長請假呢?!?/br> “這么快!”石蘭英小小驚訝了幾分,“你了解人家嗎?我可聽說他是外地人,家里情況怎么樣可不好說?!?/br> “這個我倒不擔(dān)心,他是我三哥的戰(zhàn)友,兩個人認(rèn)識多年彼此很了解,我三哥還去過他們家,也算熟悉。”祁香貝說。 “哦,怪不得”石蘭英總算知道點內(nèi)情了,“那你可得早點跟站長請假,要不然過年工作排上你,可就不好了?!?/br> “謝謝石姐提醒,這半天我就找站長?!?/br> 說是這么說,實際上,祁香貝是過了三四天才找到機(jī)會請假的,主要是會議上茅站長剛布置了工作,她緊跟著請假不太好,反正離計劃出行的時間還有日子,晚幾天說不會有影響。 她先跟趙山川擬定了稿子,隨后跟林暉商量好合適的空檔,正式播出了廣告,這是廣播站第一次正式面向全縣全社會征稿,引起了很大的反響,下班走在路上,祁香貝都能聽到周圍的人談?wù)撨@個話題,真有人躍躍欲試,打算投稿呢。 廣告連續(xù)播出一周,最后一天初見成效,就那一天收到的稿件都是以前一周的量,趙山川神情激蕩,忙得不亦樂乎,嘴里嚷嚷著,“站長,稿子真豐富,太好了”,隨后就問新編輯啥時候能招來。 茅站長已經(jīng)面試了好幾個,可惜都沒看上,最后看到一個投稿人的稿件突然相中了,回信過去,才知道是下面公社初中的老師,找她過來談了談,很滿意,直接定了下來。 當(dāng)新編輯見著祁香貝的時候,直接撲過來擁抱她,你當(dāng)是誰,正是祁香貝以前的高中同學(xué)李佳。 “哎呀,香貝,我寫稿子的時候還想,你能不能認(rèn)出來我的字,想不到居然成這個結(jié)果?!崩罴押芘d奮,她工作的公社離家遠(yuǎn),調(diào)到縣城雖然不能每天回家,可近了不止一星半點。 祁香貝愣了一下,隨即揚(yáng)起笑臉,替她高興,“你文采一直很好,做編輯再合適不過,恭喜你?!?/br> 李佳拉著祁香貝的手,回憶起高中時光,本來有些模糊的記憶,在她的敘述下,拼成了全景,竟?jié)u漸清晰。 這邊,祁香貝朋友相逢,話說得熱烈,那邊,邵鴻遠(yuǎn)正低頭寫資料,話務(wù)員說有他電話。 “喂,你好!”邵鴻遠(yuǎn)接起來說。 只聽見里面的抽氣聲,“我不好?!?/br> 啪地一聲,邵鴻遠(yuǎn)下意識地掛了電話。 ☆、第65章 65 叮鈴鈴, 叮鈴鈴,電話就這樣響個不停, 邵鴻遠(yuǎn)雙手交叉托著下巴, 就瞪眼看著不接。 隔壁辦公室的蔡煥松聽見持續(xù)的鈴聲, 從文件里抬起頭, 他以為邵鴻遠(yuǎn)沒在,出來推門開了,“你在呀,咋不接電話?” 邵鴻遠(yuǎn)瞥他一眼沒說話, 可電話還是不接。 蔡煥松眼睛一轉(zhuǎn),心里有了想法, 沖過去拿起電話就往后退。 邵鴻遠(yuǎn)沒想到他來這一手, 趕緊站起來搶,蔡煥松躲得老遠(yuǎn), 再遠(yuǎn)電話線就扯斷了,邵鴻遠(yuǎn)不敢輕舉妄動, 扒拉扒拉腦袋,坐回椅子上, 蔡煥松立馬嘿嘿嘿賊笑幾聲。 可這時候, 電話鈴聲停了。 “放回去吧,都不響了。”邵鴻遠(yuǎn)沒好氣地說。 蔡煥松把電話摟在懷里,防止邵鴻遠(yuǎn)爆起搶奪,“鈴聲響這么長時間,說明這人很執(zhí)著, 他肯定會再打過來的?!?/br> 應(yīng)了他的這句話,鈴聲果然又響了起來。 “看,我說對了吧?!辈虩ㄋ赏Φ靡?,假咳兩聲,慢條斯理地接起電話,“喂,你好!” 可能是聽著不像邵鴻遠(yuǎn)的聲音,電話里的人明顯頓了一下,“你好,我找邵鴻遠(yuǎn)。” “哦,那個,他送文件去了,我是他同事,你有什么話跟我說就行。”蔡煥松挺客氣。 “不用了,我過會兒再打過來。” “喂喂,喂喂喂?!辈虩ㄋ蛇€想說什么,對方掛了,這才走到邵鴻遠(yuǎn)跟前放下電話,俯視他,“你欠人錢了?” “怎么可能?”邵鴻遠(yuǎn)都被他的問話整無語了。 “不對吧,”蔡煥松靠在椅子上,摩挲著下巴思考,“我聽得出來,電話里的那個男人說話都咬著后槽牙,這是有仇的節(jié)奏呀?!?/br> “男的?”邵鴻遠(yuǎn)騰地站起來。 椅子一松,蔡煥松靠不住,直接來了個大趔趄,“娘哎,你起來說一聲呀?!?/br> “你剛才說電話里是個男的?”邵鴻遠(yuǎn)追問道。 蔡煥松把椅子放正,溜溜坐上去,“不是男的難道是女的,哦......,我明白了,有女同志給你打電話你不敢接,誰知道弄錯了,哈哈,太找笑了,哎,那女同志是誰?你可得從實招來,要不見著祁同志我可管不住嘴,打個小報告啥的,你可怨不著我,快說,是不是你以前的對象?” “瞎猜什么呢?我以前可沒對象,要有,還能真讓你接電話?電話線能給你掐了,我表妹,親的,那丫頭太能聊,我要真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