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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活,腳底板太嫩?!币ΤS窨瓷埒欉h給祁香貝揉腿,低頭接著喝水,就當沒看見。 恰恰這時候,祁向南迎著表大爺劉長順走進了屋。 祁香貝趕緊把翹起來的腿放下,眼神刮了下祁向南,咋不提前通知一聲。 祁向南攤攤手,他倒想,可表大爺沒給他機會呀,毫無征兆,直接杵在門口。 劉長順跟姚常玉打了招呼,語氣充滿氣憤,說找祁香貝和邵鴻遠有事,讓他們家去一趟,到現(xiàn)在還沒見著人毛呢。 姚常玉趕忙安撫他的情緒,“他表大爺,這不是孩子們一番心意,帶著我到周邊轉(zhuǎn)轉(zhuǎn),哪知道耽誤事,現(xiàn)在回來了,你有啥事只管找他們?!?/br> 劉長順直接背著手往外走,祁香貝無奈托著酸痛的大腿,跟在后面,恨不得整個人掛在邵鴻遠身上。 祁香貝以為表大爺劉長順要回家,再不濟也到村委去,沒想到他徑直走到種著花生的地頭,一望無際全是綠油油的花生秧子。 “知道我?guī)銈儊磉@邊有啥事嗎?” 祁香貝搖搖頭,一頭霧水,要說她最不想的就是下地,當年掙工分,那種勞累到骨子里的狀態(tài)這么多年過去了,始終沒有忘。 “小邵呢?你有啥想法?” 邵鴻遠想了想,說:“表大爺遇到不好解決的事,還跟這片地有關(guān)。” “你說得差不多,”劉長順蹲下來,抓了把土,用手一捏,如細沙般的土壤從他的手心掉落,“這幾年國家政策瞬息萬變,老頭子我理解,萬變不離其宗,歸根結(jié)底就是讓老百姓富起來,可以這富起來是有條件,得有家底才行呀?!?/br> “看看牛隊長,有個好兒子牛寶栓,村里縣里打成一片,凈給村民找活干,創(chuàng)建了建筑隊、裝修隊,家家賺得盆滿缽滿,他們村的大姑娘小伙子說對象都比別的村容易?!?/br> 劉長順羨慕得很,高莊村沒啥資源,有的就是地里的花生,可花生能做啥?不是生賣就是榨油。 這次他特意找祁香貝和邵鴻遠,就是想,他倆都上過大學(xué),見過世面,能幫著村里謀劃謀劃,讓鄉(xiāng)親們過上好日子。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令尹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36章 136 昏黃的燈光下, 祁香貝支著腦袋趴在桌面上,手里的筆一升一降, 發(fā)出嘟嘟嘟的敲擊聲。 邵鴻遠從外面沖澡進來,走到祁香貝身后親了她的臉頰, “親愛的,有什么好主意嗎?” 祁香貝一把推開他的腦袋, 兩根指頭夾著一張紙,亮出來。 邵鴻遠接過去一看,行呀, 列出來不止一條: “發(fā)展花生副業(yè),除了榨油,還能做五香花生米、麻辣花生米等等,做好獨立小包裝, 銷往全國各地?!?/br> “在韭山山坳蓋豬圈,辦養(yǎng)豬場?!?/br> “發(fā)展韭山旅游業(yè)。” “跟牛寶栓合作,組織更大的建筑隊?!?/br> 等邵鴻遠念完,評價道:“香貝,這幾個除了跟牛寶栓合作這一項還現(xiàn)實點, 其他三個建議都不怎么靠譜呀?!?/br> “就拿第一個說, 五香花生、麻辣花生, 我知道咱們這邊的花生遠近聞名,可你要想加工后賣,得有配方,不能每次的味道隨心吧, 配方從哪里來?” “第二個,養(yǎng)豬,這邊種的糧食都不夠吃,去哪兒湊豬食?!?/br> “第三個,就韭山這樣的,放眼望去,除了柏樹就是石頭,別說瀑布,就是小溪都沒有,標志性建筑就更別提,誰會來旅游呀,你當云臺山呢?!?/br> 祁香貝惡狠狠搶過那張紙,噘著嘴說:“我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那你也不能這么打擊我呀,說我,用你那聰明伶俐的腦子想想,你有什么辦法?” 邵鴻遠摩挲著下巴,在屋子里轉(zhuǎn)悠好幾圈,“經(jīng)濟發(fā)展,我還真不擅長,我看你也不是那塊料,要不回去問問你們學(xué)校的經(jīng)濟學(xué)老師,讓人家給個意見?!?/br> “不擅長你還說會試著想辦法?”祁香貝埋怨道。 邵鴻遠磨磨后槽牙,感覺問題有點棘手,“當時看著表大爺那種期盼的眼神,很難拒絕嘛,都那么大歲數(shù)的人,還為了村里的發(fā)展殫精竭慮,難得,我就不忍心讓他失望,當時就想著咱倆沒辦法,集思廣益,親戚朋友里說不定有辦法呢?!?/br> 這話說到祁香貝心坎里,她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絕表大爺,只表示試一試,如今盯著自己寫的紙看,哎,她已經(jīng)把村子里的方方面面想到了。 表大爺劉長順尋求的是村里人原地全面發(fā)展,讓大家都有富裕日子過,絕不會想的是讓人背井離鄉(xiāng)去外地討生活,如果這樣,不用多少年,高莊村就會變成老幼留守之地。 可現(xiàn)實情況限制,也只能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找優(yōu)勢,既然花生屬于經(jīng)濟作物,它理應(yīng)發(fā)揮自己的經(jīng)濟作用。 不僅高莊村,原前進大隊的幾個村都是種花生居多,想想人們的口頭禪,花生就酒,越喝越有,可見花生在酒桌上的作用,不是說鼓勵人喝酒,可花生確實是難得的下酒菜。 還有養(yǎng)豬,她總覺得自己忽略過什么東西,幾年前曾經(jīng)一閃而過的念頭,現(xiàn)在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祁香貝捶捶腦袋,沒兩下被邵鴻遠抓住手腕,心疼地為她揉揉,“今天想不出來就明天想,實在想不出來就找專業(yè)人士問問,沒必要自殘呀?!?/br> 祁香貝腦袋一仰,撞到邵鴻遠胸膛上,“做花生米我已經(jīng)有主意了。” “什么主意?”邵鴻遠立馬表現(xiàn)出興趣。 祁香貝買賣了個關(guān)子,抿嘴一笑,躺床上閉眼睡覺。 邵鴻遠本想搖醒她問清楚,可看她一臉疲憊,眉頭不展的樣子,沒舍得,躺在她身邊,扯上被單護住兩個人的肚子,困覺了。 別看兩個人都閉著眼,呼吸綿長,貌似睡著了,其實兩個人的腦子在快速轉(zhuǎn)動,各種所見情景都在交融,試圖找到一些有用信息。 月上當空,光輝撒在大地,披上銀霜,祁香貝猛然睜開眼睛,騰地坐了起來,嚇得邵鴻遠跟著坐起來,“怎么了?怎么了?” 祁香貝拍拍胸脯,平緩下呼吸,“我好像想到了?!?/br> “想到什么了?”邵鴻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想到解決豬食的問題了?!逼钕阖愓f。 邵鴻遠嘭地躺倒在床上,“說來聽聽。” “紅薯秧子可以喂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