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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想到吧,我早就化出了元嬰!被人小成還能完成,我初期就做到了!不過元嬰尚未成熟,只能替我擋下八層威利?!闭f到這,谷濟(jì)突然瞪向陸吾,眼中流露住憎恨和狠毒。“要不是你把黑牢里的妖獸都放了出去,我體內(nèi)的元嬰早就成熟了!而你!竟然把我的元嬰毀了!”陸吾置身箭雨之中,聽完谷濟(jì)的炫耀,低頭一想,道:“這么說,現(xiàn)在殺了你,你就再也無力回天了。”☆、第一百零九章只要我現(xiàn)在把你殺了,你就真的死了。陸吾的聲音中似乎帶著某種力量,谷濟(jì)聽完全身汗毛倒起,看到他竟然生出了幾絲害怕。“大言不慚!”他撥動青弓,只要一箭命中,陸吾就完了。他左手拿著弓,右手牽拉弓弦,方圓十里內(nèi)的靈氣全部在他弓弦處匯聚,箭矢的形狀慢慢形成。喀,突然一聲,匯聚的靈氣全部散開,谷濟(jì)感覺手中一輕,一個黑影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自己身前,陸吾的手搭在青弓上,剛才咔嚓的一聲,就是青弓斷裂的聲音。他用萬年沉木煉制的青弓竟然被他一直手折斷了!谷濟(jì)腦海中一懵,看到陸吾的手背上浮現(xiàn)出奇怪的紋路,有點像鱗片,但他來不及看清,耳邊又響起一句話。“這次,你還有元嬰嗎?”谷濟(jì)嚇得渾身一抖,他看到陸吾,在對方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倒影,蒼老,慘白。他會死!幾百年來他第一次感到死亡的恐懼,在最后一刻,他奮力喊叫起來:“卜貍,救我!”陸吾臉色一冷,雪寒劍噗地刺進(jìn)去,但他呼救的聲音還是傳了出去,帶了精魂的聲音穿透云層,直飛昆侖山大重天。卜貍正坐在洞府內(nèi)調(diào)養(yǎng)生息,上次在中重天被爆炸波及,讓他受了一些傷,突然感覺有人在叫他。卜貍猛地睜開眼睛,從入定中醒來,一縷精魄飛入洞府在他身前停留。“谷濟(jì)死了?”谷濟(jì)那個老家伙,不到最后關(guān)頭是不會留下精魄的來呼救的。老友身死,卜貍卻微微一笑,伸出手握住那縷精魄,手心用力,啪地一身將其捏碎。精魄瞬間化作星星點點,卜貍深吸一口氣,那些星點全部被吸入鼻息中。卜貍閉眼冥想,嘴邊的笑越來越大,過了半響才睜開眼睛,眼睛中一道金光閃過?!霸瓉砟悴亓诉@么多好東西,那我就不客氣了?!?/br>他站起來打開洞府的大門,門口等著一個弟子,身材高大,十分壯碩。“樊忌,你去昆侖山外找你谷濟(jì)師叔,他遇險了?!?/br>樊忌此時已經(jīng)似乎四重天小成修為,剛剛結(jié)丹成功,原本他的修為是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大重天界的,但喂了丹藥之后能勉強抵抗十天威壓,被卜貍帶上了大重天界頂替上一個弟子。這種越界抗壓其實在大重天十分普遍,因為能力的限制,大重天界多是長老宗主,大家能力差不多,誰也不愿意屈就誰,很長一段時間,造成了大重天界十分牧梗歡投販ǎ黃墻濉雖然后來創(chuàng)造出了能抵抗威壓的丹藥,一些身體強壯的弟子服用過后可以抵抗十天威壓,但一個人只能帶一名隨身弟子。這也是大重天界長老喜歡往下層跑的原因,越往下面走,弟子越多,他們接收到敬仰也就越多,事事有人打理。樊忌自從吃了陸吾給的樹黃之后,修為進(jìn)展神速,剛剛進(jìn)入中重天之后就被卜貍收入門下帶到了大重天界。“就連谷濟(jì)師叔都感覺到危險,只有弟子一人恐怕不能勝任?!狈烧f道,心里卻不禁疑惑,不久前小重天界慘遭雷劫,大半建筑損毀,前去打理的人藏廢墟中找到一個密室,里面關(guān)滿了妖獸,再回頭去找谷濟(jì)師叔的時候,人已經(jīng)不見了。“你谷濟(jì)師叔雖然犯了門規(guī),但終究是青天宗的人,清理門戶也由不得外人來,這樣吧,你先去稟報宗主,讓羅葵和你一起去?!?/br>谷濟(jì)貴為青天宗長老,不派人去看看未免落人口舌,要是到時候宗主追查下來責(zé)怪他不顧同仁就不好了。樊忌點頭應(yīng)是,等卜貍離開后轉(zhuǎn)身去找羅葵。陸吾將雪寒劍收起來,帶著谷濟(jì)呼救的精魄已經(jīng)飛入云霄,他皺起眉,說:“這精魄是往大重天去的,我們不能多留了?!?/br>他帶著沈燿連忙往展府內(nèi)趕,行至一半,迎面正好撞見展承。“我剛才聽說你和爺爺新收的門客打起來了,怎么回事?”他一看到陸吾就問。“他與我積仇已久,今日碰到比是他死我活,倒是可能連累了你?!标懳嵴f。“他死了?”展承聽到這個消息竟然并不是很驚訝,雖然那個門客修為是七重天初期,但他總覺得陸吾會贏一樣。“方才他發(fā)出了求救,相信很快就會有人來找我,展家的好意為心領(lǐng)了,但我若是再停留,勢必會牽連到你們?!标懳峒泵Φ?。展承多少也知道谷濟(jì)身后的宗門,展家雖然實力頗深,但爺爺未必會為了一個陸吾和青天宗公然對抗,現(xiàn)在離開確實是最好的辦法,可惜了他一直很看好陸吾。想了想,他將一個儲物袋拿出來遞給陸吾:“這是你換的獎賞,我剛才幫你取了出來,日后若是有什么困難,只管找展家分會,展家雖然不能幫你全部解決,但靈石法器什么的是絕對不缺的。”陸吾心中一陣感激,他兩輩子加起來真心待他的人屈指可數(shù),展承就是其中之一,他頓時感概,千言萬語凝結(jié)成一句話:“若我能活下來,有求必應(yīng)!”展承點點頭,催促他。“快走吧?!?/br>陸吾也不多耽誤,拉著年爻直飛昆侖山。剛要入昆侖山,山腳突然傳來一聲模糊的低吼,陸吾猛地停下來。“你聽到了嗎?”他一把拉住年爻,問。年爻站定細(xì)細(xì)聽了一遍,隨即低頭一看,黑色的瞳孔中金光流動,中央形成一個金色的豎金獸瞳。“下面有東西?!彼f道。陸吾總感覺下面有什么東西在拉著自己,這個低吼的聲音還在繼續(xù),但就連年爻都似乎聽不到?!拔覀?nèi)タ纯??!?/br>越往下走,耳邊傳來的的吼聲越大,陸吾感覺一直有東西在吸引著自己往下走,他已經(jīng)能看到山腳下的村莊,還保持著幾年前的樣子,一片狼藉。吼叫聲已經(jīng)整耳欲聾,陸吾心神跟著震蕩,身體突然一松,體內(nèi)的靈氣瞬間亂作一團(tuán),差點從天上掉下來。年爻及時伸手托著他,陸吾臉色有些發(fā)白,調(diào)息了幾個周天才緩和下來。“下面到底是什么?”“一個上古時期留下來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