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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去玩,鐘情十七的小娘子比鐘情堂兄的還多,這像話嗎?” 舒長風(fēng):“……”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 他想象一下那種情形,不由也替自家主子擔(dān)憂起來。 船上的兩人渾然不知他們的議論,才從船上下來,身后兩名壯漢便押著算盤也出來了,那小子蔫頭耷拉下船,也不知道他跟那兩名壯漢說了些什么,楊海道:“柏少幫主,他答應(yīng)了帶你過去。” 羅大爵:“柏……少幫主?” 什么鬼? 柏十七率先道歉:“抱歉瞞騙了大人?!?/br> 羅大爵聽說了蘇七便是蘇州漕幫的柏少幫主,竟然還很高興,抱拳道:“早聞漕幫柏少幫主英雄了得,這幾年沒少為地方安穩(wěn)耗費心血,帶人清理河道,與水匪硬碰硬,若是地方衛(wèi)所能有少幫主一半用心,何愁地方不靖?” 他壯志難酬,深受上司打壓同僚排擠,聽到柏十七的事跡便放在了心上,待她便更為熱情了,神神秘秘說:“我兩年前釀的酒還在兩壇子,等今天回去之后就挖出來款待少幫主?!?/br> 趙無咎:“……” 趙子恒陰陽怪氣:“周王殿下的金面都抵不上柏少幫主的金面?” 羅大爵再不識時務(wù),對素有功勛的周王也是很敬仰的,忙解釋:“殿下金莼玉粒,下官釀的渾酒粗陋,怎好端上來?” 柏十七哪怕滿腔心事,也被這位耿直的羅大人給逗樂了:“那就多謝羅大人厚愛了。” 押著算盤的兩名壯漢互相遞了個一言難盡的表情,默默為柏少幫主預(yù)先掬了一把同情淚。 ******* 柏十七帶著兩名壯漢外加舒長風(fēng)一起跟著算盤進了高郵城,穿過長滿了青苔的小巷子,停在一戶兩進的小院子門口。 他站在門口拍門,院里傳出熟悉的人聲:“誰啊?” 算盤:“公子,是我?!?/br> 院門被打開,挺拔俊美的年輕人看到門口一堆人,與柏十七打了個照面,神情毫無波瀾,還透著說不出的訝異:“算盤,他們是何人?” 算盤似乎很是為難:“公子,這位是公子以前的……朋友?!?/br> 隔著一道門檻,這是分開四年之后兩人的初次相見,無數(shù)個夜晚柏十七從噩夢之中醒過來,總是夢見自己身邊的玩伴們血淋淋的站在她面前,記憶之中的少年已經(jīng)長成了穩(wěn)重的青年,用陌生的眼光看著她,遲疑的說:“我們……認(rèn)識?” 那些相伴長大的歲月從眼前疏忽而過,柏十七有一瞬間失了聲,只是失神的看著他。 據(jù)說仇英的親娘曾經(jīng)是沿河出名的姐兒,美的讓沿河許多姐兒們黯然失色,常引的男人為了她而快意恩仇,身價極高。仇英肖母,膚色白皙容貌俊俏,生就一雙多情目,眼尾狹長睫毛濃密,與人對視也讓人生出一種“深情”的錯覺。 柏十七深呼吸以平復(fù)心情,曾經(jīng)無法無天的猴子小心翼翼的試探:“你不記得我了嗎?” 仇英搖頭:“未曾見過,或者……以前認(rèn)識的,只是許多事情我已經(jīng)忘記了,見諒?!彼埩吮娙诉M屋。 柏十七沉默著踏進院子,發(fā)現(xiàn)這是個整潔的小院子,廳里上首的幾上還擺著筆墨紙硯,他們拍門之前主人家看樣子正在讀書習(xí)字。 眼前的仇英與記憶之中的少年模樣雖有重合,但性情似乎大改,他不會再看著她露出羞澀靦腆的笑容,更不會凡事依從她,歡歡喜喜的聽從她的調(diào)派,而是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她:“我們以前……是如何相識的?” 柏十七傷感的笑笑:“你父母雙亡,寄居在我家,同我一起長大?!?/br> 仇英扭頭去向算盤求證,見算盤點點頭,他疏淡的目光便散去了,終于露出一點熟悉的靦腆的笑容,頗為不好意思:“我以前出過事兒,過去的事情都忘光了,腦子有點不好使,還請見諒,不知道兄臺如何稱呼?” “姓柏名十七?!?/br> “十七?”仇英猜測:“你家一定是個熱熱鬧鬧的大家庭,有很多兄弟姐妹吧?”隨即便看到柏十七尷尬的神情,有點不安:“難道我猜錯了?” 柏十七:“我家只有我一個?!?/br> 他再次向算盤求助,對方點點頭,還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公子您別瞎猜了,柏老爺只有一個獨子。” 仇英:“……” 兩人許久未見,對方視她猶如陌生人,柏十七略坐一坐便要告辭,反倒是仇英似乎對自己的過往很感興趣,還挽留她:“柏兄弟所說,你我從小一同長大,過去的許多事情我統(tǒng)統(tǒng)忘光了,不如你留下來咱們多聊一聊,說不定我就想起來了?!?/br> 柏十七只覺得屋宇逼仄,壓的人喘不過氣來,再三拒絕:“今日還有事兒,等我改日再來找你聊天,還有許多事情想要問問你?!?/br> 仇英主仆倆送她到大門口,目送著一行人快要走出巷子才終于關(guān)上了門。 舒長風(fēng)回去之后就向趙無咎稟報:“看起來仇英似乎真的忘了柏少幫主,少幫主心里肯定不好受,殿下要不要去安慰她一番?” 趙子恒自告奮勇:“哪用得著堂兄出馬,待我陪十七出門散散心,找?guī)讉€姑娘喝喝小酒聽聽曲子,她就緩過來了?!?/br> 舒長風(fēng):“十三郎 ,您這法子不太好吧?” 趙子恒:“你們懂什么?十七最是好玩樂,正兒八經(jīng)坐下來開解她,尷不尷尬?大家都是男人,找個風(fēng)月之地喝喝小酒聽聽小曲,找?guī)讉€順眼的小娘子……”剩下的話在趙無咎嚴(yán)厲的神色之中總算是回過味兒了。 ——興奮之下忘了好兄弟是女人的事實。 “找順眼的小娘子做什么?”趙無咎輕聲反問。 趙子恒:“……就也不做什么?!蹦娣葱暮銎?,憋不住嚷嚷了起來:“堂兄到底是不是男人???男人在歡場找小娘子還能做什么?自然是尋歡作樂??!十七都比堂兄男人……”話未說完與趙無咎的目光對上,又慫了起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 趙無咎:“你今晚不如跟著羅大人的手下去守兇殺案現(xiàn)場?” 此刻外面烏云緩緩挪動,遮掩住了傍晚的最后一點霞光,天氣晦暗,說不得今晚會有一場暴雨,到時候岸邊連個避雨的亭子都沒有,想要不被潑個透心涼,就只能去船上避雨——風(fēng)雨天與一堆尸體過夜,想想就渾身發(fā)毛。 借趙子恒倆膽子他也不敢去。 “堂兄,我錯了還不成嗎?” ****** 有了趙無咎出面干涉,趙子恒的安慰計劃被推翻,最后還是羅大爵提著鋤頭從自己住的院子樹下挖出兩壇子酒出來,準(zhǔn)備無償供應(yīng)給柏十七借酒澆愁。 聽說柏少幫主找到了故人,但故人已經(jīng)忘卻了舊事,想來令人唏噓,不免要大醉一場以澆心中塊壘。 押解過算盤的楊海與魏殊然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