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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營的辦事處,裴澤才終于開了金口。蕭言之眨眨眼,茫然問道:“我能幫你做什么?”這話倒是把裴澤給問住了。蕭言之能做什么?這他還真不知道,只是今日從下朝之后一直忙到現(xiàn)在,他只覺得□□乏術(shù),這才強(qiáng)拉了蕭言之來做苦力,可蕭言之還什么事情都沒接觸過,他能做什么?“你先找個地方坐下吧?!笨倳惺捬灾茏龅氖虑榈?。蕭言之搔搔嘴角,左右看了看,便找了個看起來不礙事兒的地方坐下了。蕭言之也覺得裴澤既然叫他來了,就應(yīng)該是有什么他能做的事情,可在右金吾衛(wèi)營里坐了快一下午了,蕭言之卻什么都沒干,就只是坐到屁股疼。見裴澤里出外進(jìn)地都跑了八趟了,蕭言之終于是坐不住了。起身揉了揉屁股,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找到了一個壺和一個杯子,蕭言之看看這兩樣,再看看正在吩咐事情的裴澤,蕭言之抱著這一個壺和一個杯子偷偷溜出了屋子。將壺和杯子洗干凈,蕭言之就找右金吾衛(wèi)營里的人要了些熱水,就又抱著這一個壺和一個杯子回了他方才呆著的屋子。屋子里,裴澤依舊坐在桌邊跟人說著什么,看那專注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沒發(fā)現(xiàn)他溜走了。蕭言之撇撇嘴,倒了一杯熱水,就蹭到了裴澤身后,左搖右晃地探頭看了看,終于是找到了個能放杯子的地方,于是就把杯子放下了,然后又晃晃悠悠地回去之前的位置坐下。蕭言之都坐回去了,裴澤卻絲毫沒察覺到蕭言之都趁他不注意時做了什么,倒是正在跟裴澤說話的那幾個人一直用一種驚疑不定的眼神看著蕭言之。武成王頭一次在辦公時還帶這個不相干的人,這人誰???突然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不專心,裴澤冷著臉抬起頭來:“你們看什么呢?”“沒!沒什么!”幾個人立刻回神,“王爺,渴了吧?喝水?!?/br>有人將那杯水推到了裴澤面前。裴澤看了看那杯水,疑惑道:“哪兒來的水?”他進(jìn)門時這桌子上過還沒有這杯水呢,是誰、什么時候放過來的?一聽裴澤這問題,其他幾個人齊齊伸手指向蕭言之。裴澤循著幾個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百無聊賴地趴在桌子上的蕭言之,這才想起被他強(qiáng)行帶過來的蕭言之。裴澤眉心微蹙,問蕭言之道:“我是不是要你來幫忙的?”蕭言之懶洋洋地從桌子上爬起來,點(diǎn)頭道:“恩,是啊?!?/br>“那你都做什么了?”蕭言之想了想,道:“幫你倒了一杯水?”聞言,裴澤的眼角狠狠一跳。他不是讓蕭言之來做這個的!蕭言之表情無辜地聳聳肩。這又不是他的錯。裴澤的眼角又是一跳,猛地將那杯水灌了下去,就繼續(xù)跟面前的幾個人商量事情。沒有被使喚的蕭言之就又趴回了桌子上。直到裴澤將今日的所有事情都做完了,蕭言之卻還沒骨頭似的趴在桌子上,什么都沒做。瞧見蕭言之那副懶洋洋的模樣,累得筋疲力盡的裴澤氣得連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癱坐在椅子上狠狠瞪著蕭言之。蕭言之被裴澤那副不甘心的表情給逗笑了,起身又給裴澤倒了杯水遞過去。“聽你嗓子都啞了,等回了萬春殿,叫秀水給你蒸一碗川貝雪梨?!笔捬灾吭谧肋呅Φ?,“午膳時還聽父皇說你們忙,卻沒想到這么忙,真是可憐?!?/br>“那你不幫忙?”裴澤又將那一杯水猛灌下去,放下杯子時還挑了挑下巴,示意蕭言之再來一杯。蕭言之一邊倒水一邊笑道:“我這不是跟你來了嗎?是義兄忘了使喚我了。”裴澤氣呼呼地又喝下一杯水,這才覺得舒坦了點(diǎn)兒。好笑地看著生氣的裴澤,蕭言之問道:“二皇弟呢?我還以為他鐵定跟你在一起?!?/br>“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兒,反正這個時期不是繞著皇宮跑就是繞著長安城跑?!迸釢砂琢耸捬灾谎?。他是跟徐離善親近一些,可也是相對而言,再怎么親近,還能整日整日地呆在一起嗎?兩個大男人膩在一起是要做什么?休息得差不多了,裴澤就站了起來,又扯住蕭言之的衣袖拉著人往外走:“回去了?!?/br>“你的事情都辦完了?”蕭言之跟在裴澤身后,盯著自己被扯住的衣袖。裴澤這要是扯斷了他的衣袖,是不是也能叫斷袖?話說為什么扯他袖子???牽手不行嗎?想象了一下自己與裴澤手牽手的畫面,蕭言之反倒是打了個哆嗦。還是扯袖子好些。蕭言之快走半步與裴澤并肩而行,再瞄一眼自己的袖子,就覺得裴澤扯他袖子這個動作也不算太顯眼了。“恩,今日的事情是辦完了?!泵榱艘谎圩返缴磉叺氖捬灾?,裴澤倒是沒意識到自己正扯著蕭言之的袖子,“你要去兩儀殿用晚膳嗎?”蕭言之搖了搖頭,道:“父皇不傳,就不用去。不過看這時辰也差不多到父皇用膳的時間了,他想傳,我也過不去了?!?/br>“恩?!迸釢牲c(diǎn)了點(diǎn)頭,再沒說什么。回到萬春殿,蕭言之站在門口看著定在他眼前一動不動的裴澤,想了想才猶豫著問道:“要來萬春殿一起用膳嗎?”蕭言之的話音還沒在地上砸實(shí),裴澤就“恩”了一聲,抬腳就走了進(jìn)去。看著裴澤泰然的背影,蕭言之抽了抽嘴角。裴澤一開始就打算留在萬春殿用膳了吧?那直說不就行了,怎么還非得等著他邀請?裴澤每天晚上來萬春殿時可從沒等著他開口邀請。聳聳肩跟著進(jìn)門,蕭言之就趕緊讓秀水去吩咐小廚房弄點(diǎn)兒吃的,不用精致,越快越好,他總覺得又累又餓的裴澤似乎心情不太好。與裴澤一起在飯桌邊兒坐下等著用膳,蕭言之喝著秀水剛沏好的茶,突然轉(zhuǎn)頭問秀水道:“秀水,今兒下午兩儀殿那邊……有發(fā)生什么事嗎?”他有些在意秦泰的事情。秀水一聽蕭言之這問題就露出了就驚訝的表情,睨了一眼裴澤,見蕭言之并不介意似的,便開口道:“殿下平日從不問這些,今日問了可還真問著了。奴婢聽人說,秦大人今日早朝抱病缺席,可晌午之后,他就帶著鴻臚寺的秦少卿求見陛下,說是來負(fù)荊請罪的,聽說陛下在御書房里發(fā)了好大一同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