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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發(fā)現(xiàn)蕭言之竟還站在那兒,即便是隔得那么遠,皇帝也不由地瞪了蕭言之一眼。“你們怎么都站在這兒?”皇帝沉聲問道。妃嬪們又給皇帝和蔣琬行了個禮,而后云淑妃才笑著柔聲道:“一直聽人說大殿下是孤身一人到了宮里來,您說大殿下到底也沒比謙兒年長多少,身邊兒卻沒個精細的人照顧,臣妾這心里就一直惦記著,總想問一問大殿下在宮里過得好不好,可總也沒機會,今兒趕巧在這兒碰上,臣妾與幾位meimei就問一問看殿下那里還缺些什么?!?/br>云淑妃這么一說,其他的妃嬪就立刻點頭附和。“缺什么?”皇帝轉(zhuǎn)頭一臉狐疑地看著蕭言之,“你缺什么嗎?”蕭言之搖頭。姬賢妃笑道:“陛下您這話問的!要么怎么說男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樣呢?!?/br>姬賢妃話音一落,又是一連串的附和,幾個妃嬪你一言我一語的,聽得皇帝、蕭言之和裴澤三人茫然不知所云。蔣琬適時開口道:“陛下,meimei們只是關(guān)心大殿下。在宮里面的日子過得方便,衣食住行都有下人打理,可下人畢竟是下人,只懂得按規(guī)矩辦事兒,辦得周到,卻不貼心。而且大殿下最近一段時日一直忙于籌備陛下壽宴,一日三餐都沒個準兒,夜里也經(jīng)常睡不踏實,偏大殿下身邊也沒個精細的人顧看著,臣妾與meimei們實在是擔(dān)憂,就想著若有我們能做的,就多照顧著點兒大殿下?!?/br>皇帝沉吟片刻,而后點了點頭,道:“你們都有心了?!?/br>妃嬪們都笑作一團,你一言我一語地又說開了,討好皇帝的話一句接著一句,甜言蜜語更是毫不吝惜,就跟旁邊沒外人似的,聽得蕭言之和裴澤都覺得面兒上發(fā)燙。皇帝顯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場面,聽了半晌后緩緩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而后笑著瞪了蕭言之一眼,道:“朕就不知道你哪兒那么招人稀罕!”蕭言之立刻笑著給幾位嬪妃作了個揖,道:“多謝貴妃與淑妃幾位的抬愛?!?/br>皇帝又笑道:“你們也別慣著他,都替朕好好管教管教他,整天沒個正經(jīng)樣兒!”“是,陛下。”妃嬪們齊齊應(yīng)下,而后就簇擁著皇帝進了太極殿。身邊終于清靜了,蕭言之長舒了一口氣,手臂往裴澤的肩膀上一放就倚了上去。“她們都哪兒打聽了那么多?。刻膳铝?!”裴澤的肩膀一斜就把蕭言之給晃了下去,冷聲道:“可怕?我瞧你可挺開心的?!?/br>聽著裴澤這語氣不太對,蕭言之仔細打量了一下裴澤的神色,而后笑著調(diào)侃道:“怎么?是吃醋了還是羨慕了?”裴澤聞言狠瞪蕭言之一眼,轉(zhuǎn)身就往太極殿里進。蕭言之嘿嘿一笑,趕忙快跑兩步,在裴澤一腳踏進太極殿時追上裴澤之后,出其不意地就在裴澤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裴澤一愣,嚇得心臟樓跳了一拍,剛想責(zé)備蕭言之的大膽,蕭言之卻已經(jīng)揚長而去,只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和偷笑的側(cè)臉,裴澤登時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真正的宴會終于開始,立刻就有衣著光鮮的梨園優(yōu)伶蜂擁而入。這一次梨園的優(yōu)伶?zhèn)儧]照戲本子排一出戲,只是準備了些樂舞助興。比起之前的朝會,這會兒太極殿內(nèi)的氣氛就要輕松許多,不管是坐在皇帝眼前兒的皇子妃嬪還是坐在稍遠一些的文武百官都一邊喝酒一邊欣賞舞樂,偶爾與身邊的人交頭接耳幾句,酒過三巡,就有人起身四處走動,尋那些聊得來的同僚一起小酌幾杯,這走動著走動著,就有人來到了蕭言之的面前。蕭言之只覺得一道陰影罩了下來,疑惑地抬頭一看,這就看見老熟人了。“秦大人,好久不見啊?!笔捬灾畱醒笱蟮赝笠豢?,倚著憑幾笑瞇瞇地看著秦泰。皇帝睨了蕭言之一眼,雖然覺得蕭言之這個輕浮的舉動有所不妥,可看了看秦泰便沒說什么。而瞧見秦泰走到了蕭言之面前,不僅是裴澤幾人繃緊了神經(jīng)密切關(guān)注著,就連威武百官也都抻著脖子張望著。秦泰笑笑,在蕭言之面前正襟危坐。“托王爺?shù)母?,臣這一段時日過得十分忙碌。”“忙?”蕭言之輕笑一聲,“忙好啊,本王還怕那么多的事情過去之后,秦大人要無事可做了,但秦大人還忙得起來,就說明還有事需要秦大人做、還有人需要秦大人?!?/br>秦泰垂下眼,一副十分愧疚的模樣,道:“臣的疏忽致使家人以權(quán)謀私,臣自知愧對陛下信任,也無顏面對秦家的列祖列宗,幸而陛下寬容,仍在朝中給臣留了一席之地,臣銘感五內(nèi)。臣不求陛下與王爺?shù)恼徑?,只求將功贖罪,彌補秦家犯下的過錯。”聽了秦泰的這一番話,蕭言之都忍不住在心里給秦泰贊一句好了。秦泰這臉皮,真是厚的可以啊,大安坊里秦泰的囂張和威脅還歷歷在目,他們之間的新賬舊賬疊了一層又一層,怎么才幾日的功夫,秦泰就愧對皇帝、愧對祖宗、愧對全天下了?秦泰這改過自新的速度還真是快得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蕭言之也垂下眼,長嘆一聲,十分惋惜似的說道:“秦大人知道便好。秦大人與父皇也是多年的知己,可秦家的所作所為,著實傷了父皇的心啊。秦大人的這番話,該去與父皇說才是。”“王爺說的是,臣敬王爺一杯,謝王爺多番提點。”說著,秦泰拿起自己帶過來的酒壺,給蕭言之的杯里倒?jié)M了酒,而后再給自己倒一杯,放下酒壺,秦泰就雙手捧起了酒杯。太極殿里唯一知道蕭言之不能喝酒的裴澤心頭一緊,手往地上一撐就要起身過去救場,可眼神一轉(zhuǎn)就看到了蕭言之微微抬起的手,裴澤眉心一蹙,狐疑地看向蕭言之。蕭言之抽空瞄了裴澤一眼,給了裴澤一個淡然的笑容,便抬手拿起了那杯酒。滿朝威武都在看著,他們不知詳情,一直以來都只是看了個熱鬧,這事情到底誰對誰錯,端看是誰搶了說話的先機,先說的人便先定對錯,至于后事如何,就看各自詭辯的本事了。如今秦泰親自到他面前來敬酒,該說的說了,該做的做了,悔過之心不管真假都當(dāng)眾展露了出來,在他來不及解釋、反駁的情況下,秦泰此舉是在挑戰(zhàn)皇長子的氣度啊。“秦大人客氣了。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本王期待著秦大人的表現(xiàn)?!痹捯袈洌捬灾鲱^就將那一杯酒一飲而盡。見蕭言之的喉結(jié)一滾,秦泰的眼神微閃,緊跟著將一杯酒喝了個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