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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情?”皇帝挑眉看著蕭言之,卻擺擺手示意裴澤三人可以離開。裴澤疑惑地看向蕭言之,卻只得了蕭言之一個微笑。這個時候要說一起留下已經(jīng)晚了,裴澤就只能先跟著徐離善和徐離謙一起出門。一出兩儀殿,徐離善就笑著對裴澤說道:“一早到現(xiàn)在都沒得空向裴大哥道一句恭喜,祝裴大哥康樂宜年、壽??祵帯!?/br>“多謝?!迸釢牲c點頭,卻又轉(zhuǎn)頭往兩儀殿內(nèi)望了一眼。徐離謙也拱拱手嬉笑道:“祝義兄如日之升、壽比松齡。知道義兄不喜歡熱鬧,我還是照著往年的慣例,這壽禮已經(jīng)讓人送去武成王府了,但義兄與友人難得的小聚我就不去湊熱鬧了?!?/br>“勞殿下費心了?!迸釢煽蜌獾?。徐離謙擺擺手,而后就笑著離開。“我特地讓人去尋了兩壇好酒,這會兒應(yīng)給也已經(jīng)送到武成王府了。馮元他們什么時候到?”興奮地走下兩儀殿前的臺階,徐離善突然頓住腳步,轉(zhuǎn)身看著還站在臺階上面的裴澤,“裴大哥,怎么了?不走嗎?”裴澤看了看徐離善,而后又轉(zhuǎn)頭望了一眼兩儀殿,這才抬腳邁步。“走吧?!?/br>御書房內(nèi),蕭言之一直目送著裴澤三個人離開,而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氣。瞧蕭言之半晌不說話,皇帝不耐煩地問道:“你這小子到底要做什么?朕忙著呢!”蕭言之回神,這才站起來,笑著對皇帝說道:“那父皇您忙,兒臣告退?!?/br>皇帝狐疑地看著蕭言之:“你不是說你還有事要跟朕說嗎?”蕭言之無辜道:“可父皇不是說您忙嗎?反正兒臣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父皇您忙您的,兒臣問別人去。”皇帝的眼角跳了跳,道:“有話快說!”蕭言之嘿嘿一笑,道:“兒臣就是想問問裴將軍的牌位是不是供在佛光寺里?!?/br>皇帝眼神一沉,問道:“你是說裴澤的父親?你問這個做什么?”蕭言之搔搔嘴角,道:“兒臣還能做什么?就是從別人那里聽說了裴將軍的事情,覺得總是該去上柱香祭拜一下。”把人家的兒子拐走了,他好歹也該去打個招呼。“你還有這份心?”皇帝笑笑,“去吧,就在佛光寺里的英靈堂內(nèi),打頭那第一個就是?!?/br>“那兒臣告退。”轉(zhuǎn)身走到門口,蕭言之卻沒有立刻推開御書房的門,反倒是先趴在門上聽了聽門外的動靜,而后才小心翼翼地將門推開一條縫兒,偷偷向外看去。看著鬼鬼祟祟的蕭言之,皇帝蹙眉:“你又干什么呢?”“沒什么?!笔捬灾逼鹕碜?,轉(zhuǎn)頭沖皇帝傻笑兩聲,這才推門而出。等走到兩儀殿門口時,蕭言之依舊跟賊似的先偷偷地四處張望一番,確定裴澤真的不在,才帶著何晏和張紹生大步踏出兩儀殿,優(yōu)哉游哉地往佛光寺走去。后宮里不論何時都十分熱鬧,但被單獨圈在一處的佛光寺里卻是不管什么時候都安逸寧靜。佛光寺里灑掃的小沙彌并不認(rèn)得蕭言之,但好歹也是在佛光寺里修行許久,只從蕭言之的穿著以及跟在蕭言之身后的何晏和張紹生就能判斷出蕭言之的身份不低,雖然也不知道蕭言之的身份是高到什么程度,但這些原本就與他們無關(guān),也就無需在意。因此小沙彌們瞧見了蕭言之,也都只是淡淡地稽首,而后便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蕭言之不急著找英靈堂,反倒帶著何晏和張紹生在佛光寺的院子里四處閑逛。見蕭言之的兩頰被冷風(fēng)吹得紅彤彤的,張紹生開口問道:“王爺,要屬下去問一下英靈堂在哪兒嗎?外面風(fēng)冷,王爺還是別在外面待太久?!?/br>“不礙事兒,”蕭言之吸了吸鼻子,“我也不能每天都往佛堂里跑,難得有個機(jī)會,就讓我清凈清凈吧。偶爾也想試試心無雜念的平靜?!?/br>聞言,張紹生再說不出什么。在佛光寺的院子里轉(zhuǎn)了半個多時辰,蕭言之才吸著鼻涕去了英靈堂。然而蕭言之來的似乎有些不是時候,英靈堂內(nèi),佛光寺的住持與兩個僧人正端坐在幾十個排位前誦經(jīng)。蕭言之猶豫了一下,讓何晏和張紹生自己找個避風(fēng)的地方呆著,而后就踏進(jìn)了英靈堂,反手關(guān)上英靈堂的門之后就在英靈堂門口站住了腳步,倚著門聽著。英靈堂內(nèi)的誦經(jīng)聲不斷,似乎并沒有人注意到蕭言之的到來,可念完一遍經(jīng)文之后,那住持連頭都沒回就不緊不慢地開口道:“蜀王大駕光臨,可是有事?”蕭言之眉梢一挑,驚訝地問道:“住持認(rèn)得我?”那兩名僧人起身,向蕭言之稽首之后就徑自離開了英靈堂,而那住持依舊面對著一眾牌位。“老衲有幸見過王爺一面,只是當(dāng)時隔得遠(yuǎn),王爺怕是沒注意到老衲?!?/br>雖然是佛光寺的住持,看起來與這皇宮格格不入,可他也是經(jīng)常在宮中走動的,有時是去與皇帝討論佛法,有時是看看這皇宮里的景致,也有單純只是想要活動活動腿腳的時候。蕭言之走到住持身邊,看著那一排排干凈整齊的牌位。“這里供奉的都是為國捐軀的將領(lǐng)?”住持也站了起來,點頭道:“正是,這里以裴將軍為首,都是幫助陛下打下江山的將軍,陛下念他們勞苦功高,就特地在佛光寺里建了一座英靈堂,由老衲及弟子每日為他們誦經(jīng)祈福,希望能洗清他們的殺孽?!?/br>說著,住持從香案上拿起三炷香遞給蕭言之。“多謝?!笔捬灾舆^香,由住持幫忙點燃,虔誠地鞠躬之后,才將香□□香爐里。等蕭言之上完了香,住持便朝蕭言之微微稽首,而后轉(zhuǎn)身離開,還貼心地幫蕭言之關(guān)上了門。蕭言之又故作深沉地在那一大堆牌位前站了一會兒,聽著周圍沒有任何聲音了,才一屁股坐在了住持方才坐過的蒲團(tuán)上。“裴將軍啊,不介意我來跟你聊聊吧?”這邊蕭言之跟牌位聊上了,那邊的裴澤也回到了武成王府,與徐離善和馮元五人圍坐一桌。馮元左右看了看,可哪兒都沒瞧見蕭言之的影子,于是好奇地問裴澤道:“怎么?今兒蜀王不來嗎?”裴澤臉色一沉,冷聲道:“不知道?!?/br>他還想知道蕭言之是要跟陛下說些什么呢,哪天說不行就偏趕著今天?而且是說什么說了這么長時間,竟連午飯都不回來吃?馮元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