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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愣,又轉(zhuǎn)頭低聲詢問身邊的徐離善:“他跟蜀王吵架了嗎?”徐離善搖搖頭,道:“沒有啊,皇兄說是有事要跟父皇談,這會兒怕是還在宮里吧。”可是馮元是怎么認(rèn)識蕭言之的?“這會兒談事?”馮元又看了看裴澤,見裴澤還是陰沉著臉色,便又笑道,“來來來,咱們兄弟也好久沒在一起聚聚了,聽說今兒齊王帶了好酒來?打開打開!”馮元的話音一落,坐在他身邊的羽林衛(wèi)上將軍駱毅撞了過來:“蜀王是怎么回事兒?”“什么怎么回事兒?”馮元瞟了駱毅一眼,“沒你什么事兒就對了。”“嘿,你這人!”駱毅瞪眼,“別以為你現(xiàn)在跛了腿我就不敢打你?”馮元冷哼一聲,道:“別以為我跛了腿你就能打贏我,嘚瑟什么?”御史中丞范安溫聲道:“我們今兒來是要給裴澤慶生的,可不是來聽你們兩個斗嘴的,你們兩個若是許久不見想敘舊情,改日成嗎?”兵部郎中楚信笑道:“是誰讓他們兩個挨著坐的?快把他們分開,分開!”范安搖頭失笑,不得不起身挪了個地方,坐在了馮元和駱毅之間。“說起蜀王……裴澤最近似乎跟蜀王關(guān)系不錯啊。怎么?蜀王是個有趣的人嗎?”聞言,裴澤瞪了馮元一眼。要不是馮元多嘴,話題怎么會扯到蕭言之身上?這五個人里面,他跟徐離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跟馮元是過命的交情,可跟其他三個人并不說十分親密,當(dāng)年他們并不在同一支隊(duì)伍里,只是偶爾見一次能坐下一起喝喝酒的關(guān)系,后來陛下將他們身邊的人拆了個七零八落,他們這幾個留在長安城里的就湊到了一起,你來我往的到如今倒也稱得上是朋友。可有關(guān)蕭言之的事情他都是慎重對待,目前為止也只跟馮元說過,連徐離善都不知道,他又怎么可能輕易地告訴其他三個人?“怎么算是有趣?”裴澤笑笑,“我只知道不看著他,他怕是要闖禍。”“這話倒是真的,”楚信點(diǎn)頭表示贊同,“蜀王才一入宮就鬧出了多少風(fēng)浪?若沒個人看管他,他闖了禍?zhǔn)滦?,賠了命可就事大了?!?/br>駱毅猛灌下一碗酒,不解道:“他蜀王賠命,跟你裴澤有什么關(guān)系?”裴澤的眼神閃了閃。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以前是沒什么關(guān)系,可現(xiàn)在關(guān)系大了!自知失言的馮元立刻解釋道:“怎么能跟裴澤沒關(guān)系?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這個人,那蜀王雖然跟他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可到底是他親自接回來的人,據(jù)說還是追捕一年才給抓回來的,這人是他帶進(jìn)宮的,你們說他能眼睜睜地看著蜀王賠命嗎?”范安搖搖頭,看著裴澤無奈道:“你這性子什么時候能改改?今非昔比,咱們當(dāng)年能在軍中說一不二,如今在朝堂上卻要日日看著別人臉色,獨(dú)善其身都十分困難,你何必再拖一個累贅?”裴澤的視線在幾個人的臉上掃視一圈,而后不滿道:“你們今兒是來給我慶生的,還是來教訓(xùn)我的?”“得!不說這個,喝酒喝酒!”馮元趕忙配合著將這個話題跳過去。可這話題是跳過去了,裴澤的這一頓酒卻是喝不安心,與馮元幾人聊上幾句就要往武成王府大門的方向望一眼,看得一旁的黎安真是要看不下去了。知道內(nèi)情的馮元也猜想裴澤這是在等蕭言之,可這事兒又怕其他人問,于是馮元拼了命地找話說,就為了不讓其他人注意到這件事情。然而其他幾個人也都是在朝堂上呆了三年的人,裴澤的心不在焉和馮元的一反常態(tài)他們又怎么會看不出?可瞧見馮元這拼命的架勢,他們就知道這是不希望他們問,于是他們也不問,反正就算在這里問了裴澤也不會說,倒不如改日一起去馮元那里逼供。裴澤這一等就是一下午,怎么等都沒見蕭言之回來,裴澤越想越氣,這酒也是越喝越多。見裴澤這副模樣,黎安隱隱覺得有些頭疼。蜀王其實(shí)早就回來了,只不過走的是后門,說是跟馮元他們都不熟,不想掃了眾人的興,于是就躲開了。而且蜀王自己躲開了不說,還不準(zhǔn)他告訴他們王爺,他這半晌就憋得難受,瞧見他們王爺生悶氣他就更難受了。明知道王爺一直在等蜀王回來,他到底要不要跟王爺說蜀王其實(shí)已經(jīng)回來了?但若叫王爺知道蜀王特地躲開怕是會更生氣吧?真是要了命了……范安幾個人也漸漸察覺出裴澤的不對勁兒,可看著裴澤一杯接著一杯地猛灌,他們也不知道該不該走,就只能陪在旁邊。馮元到底是看不下去了,便招來黎安道:“黎安啊,我們這酒都喝完了,你給沏壺茶來吧。這喝了一下午的酒,怎么覺得渾身難受?!?/br>這話說完,馮元還踢了范安一腳。范安眼神一閃,附和道:“是了是了,我記得裴澤前些時候得了陛下賞賜的貢茶,端上來端上來。這酒喝得,頭疼。”裴澤抬眼狐疑地看看馮元和范安,再看看身邊堆了幾圈的空酒壇,郁悶地擺擺手,讓黎安照著馮元說的做。黎安頓時松了一口氣,趕忙差人把酒都撤下去,換上茶水。馮元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又借著內(nèi)急的借口跑開,順便將黎安拉走。“我說蜀王今兒到底來不來?”躲在一棵樹后,馮元一臉急切地問道。黎安往裴澤那邊望了一眼,低聲道:“蜀王已經(jīng)回來了,在……在后院呢?!?/br>一聽這話馮元就瞪起了眼睛:“他回來了他不出來?!裴澤還等著呢!去去去,把人拎出來!”蜀王來武成王府還真是跟回自己家了似的,怎么一回來就跑后院去了?黎安苦著臉道:“我要是能喊得動蜀王,那他還是蜀王嗎?蜀王是說今兒會替王爺慶生,但瞧這樣子是要等到天黑了?!?/br>“等天黑?”馮元蹙眉,“為什么要等天黑?”天都黑了他還怎么給裴澤慶生???“那我哪兒知道??!”黎安瞪了馮元一眼,“我還盼著蜀王能出來博王爺一個笑臉呢!”馮元咋舌:“嘖!就過個生辰,鬧什么幺蛾子!等天黑是吧?得,我再去幫著拖一會兒,你去后院跟蜀王說,讓他快著點(diǎn)兒!什么事兒非得等天黑啊……”馮元一臉不滿地跑去解手,等回來時便又是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一坐回位子就拉著裴澤說笑。聽了馮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