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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多謝大夫。”果然裴澤要求的也不多,他只是想知道這個時候的蕭言之能不能動罷了,說到底還是宮里的太醫(yī)更可信。這話說完,裴澤就又繞到蕭言之身邊,伸手就將蕭言之打橫抱了起來。“我送你回宮,黎安大概已經(jīng)入宮面圣。也請jiejie一同入宮?!?/br>至于那老大夫自然有人安置。“那徐離謙怎么辦?”蕭言之轉(zhuǎn)頭看了蕭春月一眼,給了蕭春月一個安心的笑容,而后又低聲對裴澤說道,“我jiejie不方便入宮吧?”裴澤睨了蕭言之一眼,道:“徐離謙有孔卿帶人去追。你姐得跟著入宮,你以為一直在暗中保護(hù)你的人是誰派來的?”蕭言之眨眨眼,愕然道:“我剛才還以為是你來著?!?/br>“……也有我的人。”裴澤低聲道,“還有幾個是陛下安排在你身邊的?!?/br>蕭言之蹙眉問道:“是為監(jiān)視還是保護(hù)?”“……都有?!边@話說完,裴澤就低頭看了蕭言之一眼,見蕭言之的神情沒有什么變化,裴澤的心里反而有些不安。半晌之后,蕭言之又問道:“你跟父皇早就知道徐離謙意圖不軌?”要不然裴澤怎么會直接帶了兵來平康坊?而且還在第一時間下令全城禁嚴(yán),這顯然是早有防備。裴澤抿了抿嘴,而后道:“這事兒還是等陛下與你解釋吧?!?/br>蕭言之盯著裴澤道:“你現(xiàn)在說,不說點(diǎn)兒什么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我就覺得身上哪兒都疼。”那大夫一定是個庸醫(yī),竟然說傷了骨還不嚴(yán)重,他都快疼死了,怎么不嚴(yán)重?☆、第64章裴澤到底還是沒跟蕭言之說徐離謙的事情,不過倒是難得地多說了不少笑話,逗了蕭言之一路,笑得蕭言之只覺得肋骨那地方更疼了。終于進(jìn)了宮,趙康早就親自等在了兩儀門的門口,一見到裴澤和蕭言之,就引著兩人直接去了萬春殿,彼時皇帝與太醫(yī)署的五名太醫(yī)都已經(jīng)等在了萬春殿,黎安也穿著從沒在蕭言之面前穿過的官服,靜靜地站在萬春殿的堂屋里。見蕭言之是被裴澤抱著進(jìn)門的,皇帝登時就從座位上彈了起來,一臉慌張地沖到蕭言之面前。“言之這是怎么了?那孽子傷你了?!”看著皇帝又慌又怒的神色,蕭言之心暖地笑了笑,道:“父皇,兒臣沒事,兒臣只是懶得走?!?/br>聞言,皇帝抬頭看了裴澤一眼,見裴澤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才放下半顆心,笑罵道:“你這小子!又不是女人,累了怎么就讓人抱著?”然而皇帝臉上的這笑容也十分的不自然。蕭言之笑道:“反正天黑,也沒人能看見。”皇帝瞪蕭言之一眼,而后對裴澤和太醫(yī)們說道:“快送他去房間。你們?nèi)ソo蜀王好好檢查一下,看蜀王到底是傷了哪里!”“是!”裴澤立刻抱著蕭言之轉(zhuǎn)進(jìn)寢室,五名太醫(yī)也一路小跑地跟在后面。剛被放在床上,蕭言之突然一把抓住裴澤的肩膀,將裴澤拉到跟前低聲問道:“你方才說父皇在我身邊安排了人監(jiān)視,那你我的事情……”皇帝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突然被蕭言之這么一拉,裴澤還以為他是怎么了,嚇得心里一咯噔,結(jié)果卻聽到這么一句問話,裴澤立刻就笑了。“放心吧,他們進(jìn)不去武成王府?!?/br>他那武成王府不管是明里還是暗里都是外人進(jìn)不去的地方,只在府里留了一個陛下最初安□□去的眼線,然而那眼線也已經(jīng)被他收服,傳遞給陛下的信息都是他希望陛下知道的。起初陛下是因?yàn)樾湃嗡?,才任由他將武成王府管理成如此模樣,后來則是因?yàn)槭捬灾谒抢?,陛下才一再放任他,不然依著陛下的性子,他早就沒好日子過了。“真的?”蕭言之將信將疑地看著裴澤。裴澤堅(jiān)定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抬手拍了拍蕭言之的額頭,這才轉(zhuǎn)身離開寢室。“陛下?!背隽藢嬍?,裴澤就跪在了皇帝面前,沉聲道,“是臣的疏忽才讓蜀王有此一難,臣知罪,請陛下責(zé)罰?!?/br>皇帝略微彎腰拍了拍裴澤的肩膀,嘆息道:“不怪你,怪朕,是朕的考慮不周。你府里的長史已經(jīng)將事情的經(jīng)過都跟朕說了,朕還要感謝你,幸而是你反應(yīng)快,不然言之倒真要被那孽子帶走了。起來吧?!?/br>“謝陛下?!迸釢梢姥哉玖似饋?,“陛下,吳王他……”皇帝坐回先前的位子,一聽裴澤提起徐離謙便冷哼一聲,道:“朕倒是看錯了那孽子,方才領(lǐng)軍衛(wèi)來報(bào),那孽子帶人殺了城門守衛(wèi)逃了出去,朕已下令讓羽林軍去追了。朕現(xiàn)在還有事情需要你去做?!?/br>“陛下盡管吩咐?!迸釢捎止蛄讼氯?。皇帝卻望著不遠(yuǎn)處的燭火發(fā)了會兒呆,而后才從手邊的小桌上拿起一本折子遞給裴澤,而后堅(jiān)定地吩咐道:“這上面的人,連同其家人,一個不留。天亮之前務(wù)必將事情辦完?!?/br>一聽到這命令,裴澤的心里就是一驚,接下折子翻看來看了一眼,裴澤有些猶豫。要?dú)⑦@些人很容易,可這些人也只是因?yàn)楦萍矣兴鶢窟B而被陛下懷疑,原本是要等查證之后再做定奪,現(xiàn)在就動手會不會有濫殺無辜之嫌?而且還要連同家人和下人一起……裴澤抬頭,不解地看著皇帝。看到裴澤眼中的猶豫,皇帝長嘆一口氣,道:“朕自從當(dāng)了這個皇帝之后,就是因?yàn)樽隽颂鄫D人之仁的決定,才讓朝堂局勢變成如今這副模樣,原本以為未來的路還很長,朕總有時間用更為穩(wěn)妥的方法處理好所有事情,可如今回想,朕悔不當(dāng)初啊。若當(dāng)初能趁著打了勝仗的勁兒一口氣血洗朝堂,今日言之也不會有此一難了。凡事有果必有其因,這是對朕為君不狠的懲罰。如今枉殺也好明智也罷,這惡名、這血債朕都背了。朕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替言之、替你們掃清障礙鋪平前路了?!?/br>“陛下?”這段時間以來,裴澤就覺得皇帝的作風(fēng)一反常態(tài),再聽皇帝這番話,裴澤的心里生出一絲不安。“去吧,”皇帝甩給裴澤一塊玄鐵令牌,道,“距離天亮沒剩多少時間了?!?/br>“……是。”裴澤抱拳拱手,而后轉(zhuǎn)身大步離開。黎安也隨著裴澤一同離開。皇帝又在那里坐了一會兒,這才起身,緩步走進(jìn)寢室。“蜀王的傷勢如何?”除了正在給蕭言之包扎傷口的太醫(yī),其余四名太醫(yī)立刻轉(zhuǎn)身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