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7
書迷正在閱讀:國王的信徒、收個籃球體校生做忠犬(H)、蓬萊之妖蛇(H)、直到人間有白頭、炮灰總想當(dāng)主角、骨偶師、逃離官配請加油、戀愛寶典、深宅艷事+尊師重?fù)v+難以自拔(H)、快穿之悲劇大改造
皇帝跪下,道:“啟稟陛下,蜀王身上的劍傷并無大礙,倒是多處拳腳加身所致的骨裂需要時間調(diào)養(yǎng)?!?/br>“多處骨裂?”一聽到太醫(yī)的這個診斷,皇帝的臉色就冷了下去,“幾處?”太醫(yī)們惶恐地面面相覷,而后有一人壯著膽子答道:“啟稟陛下,蜀王的肋骨有兩根險些斷開,還有一根大概是有輕微的裂痕,右腿小腿有一根較細(xì)的腿骨斷開,所幸沒有太嚴(yán)重的移位,只能花費時間慢慢愈合?!?/br>這只要靜養(yǎng)就能養(yǎng)好的傷在太醫(yī)們眼里看來算不上重傷,若放在曾在沙場奮戰(zhàn)幾年的皇帝身上,皇帝也不覺得是個重傷,可這傷偏偏是傷在了看起來不懂功夫的蕭言之身上,這讓皇帝大為惱火,而且十分心痛。走到床邊坐下,皇帝摸了摸蕭言之的頭,低聲問道:“疼嗎?”蕭言之立刻展顏微笑,道:“不疼,估計三皇弟的身上應(yīng)該比兒臣疼?!?/br>“今日起,那孽子不再是你的弟弟!朕沒有那樣會對親哥哥下殺手的兒子!”皇帝又摸了摸蕭言之的頭。聽了這話,蕭言之也斂起了笑容,擺了擺手揮退幾名太醫(yī),等人都走干凈了之后,才低聲問皇帝道:“父皇早就知道三皇弟……徐離謙圖謀不軌?”皇帝嘆一口氣,道:“朕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那天是朕不小心將有意立蔣貴妃為后的事情說給了云淑妃聽,而后朕也覺得不妥,便格外留意了云淑妃,豈料她還真的立刻就與云家人聯(lián)絡(luò),安排了人去暗殺老二。但cao之過急,反而暴露了云家多年來的謀劃,雖然只是冰山一角,但足矣?!?/br>“這件事情為何沒人與兒臣說過?”皇帝偏頭沖蕭言之笑了笑,道:“是朕要他們瞞著你的。朕察覺到了,卻沒有證據(jù)在朝堂上給他們定罪判刑,他們自知暴露了,便不會坐以待斃,這一場暗戰(zhàn)比得就只是誰先殺了誰。朕不想將你牽扯其中?!?/br>“可是兒臣一直身處其中?!笔捬灾久?。皇帝又笑了笑,道:“傻小子,這怎么能一樣?朝堂上的政務(wù)是要秉公處理,不害人命,不傷天理,做的都是對的事情??蛇@一次沒有理沒有據(jù),只是憑著感覺去殺人,這樣的事情將你牽扯進(jìn)來做什么?幸而那孽子的準(zhǔn)備不夠充分,這一次是受了云淑妃的拖累不得不鋌而走險。朕也慶幸自己當(dāng)日一時口快,不然倒要叫他們母子溫良的面孔蒙騙一世,真要等到他們準(zhǔn)備萬全,朕與你們便都活不了了。原本你呆在武成王府里是安全的,怎么今日偏要出門?”一知道事情敗露之后,那孽子不知為何一直就想帶走言之,這幾天的功夫安排了不少人往武成王府去,卻連武成王府的圍墻都沒能翻進(jìn)去,若不是那孽子做事謹(jǐn)慎始終沒暴露身份,他早就將那孽子押入大牢了!若不是言之今日出門,怎么會給他傷害言之的機會?而看今日這狀況,想必他安排在吳王府周圍的一百精兵也都兇多吉少了,那孽子這幾年到底積攢了多大的勢力?“呃……”蕭言之搔了搔嘴角,想起尋到蕭春月也就是才剛發(fā)生的事情,而皇帝派到他身邊的人此時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因而這事兒皇帝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猶豫著要不要就這樣把事情瞞下,可再看皇帝一眼,蕭言之還是坦誠道:“兒臣找到蕭家的義姐了。”“義姐?”皇帝蹙眉,“你就為了她非得今夜出門不可?”言之知不知道他差點兒就要丟了性命了?蕭言之撇撇嘴道:“那……那還不是父皇和義兄、皇弟都瞞著兒臣,讓兒臣一點兒防備都沒有,若早知道三……若早知道徐離謙要加害兒臣,兒臣哪里還會傻乎乎地送上門去?”“倒成了你有理了?”皇帝一聽這話就斜了蕭言之一眼。“兒臣一直有理?!笔捬灾Φ?。“你那個義姐呢?”皇帝問道。蕭言之搔了搔嘴角,而后道:“大概就在外面。”皇帝一怔,而后揚聲道:“趙康,將外面的女人帶進(jìn)來?!?/br>“是,陛下?!蓖饷娴内w康應(yīng)了一聲,而后就笑容可掬地對蕭春月說道,“姑娘,里面請吧。”幸好他一瞧見這姑娘慘兮兮的臉就先安排這姑娘洗了把臉,不然她這會兒可怎么面見陛下啊?蕭春月嚇得一抖,謹(jǐn)慎地低聲問趙康道:“是……是陛下要見、見我?”“可不就是嘛,”趙康笑道,“姑娘里面請吧,蜀王也在里面?!?/br>蕭春月咽了口口水,猶豫再三,這才提心吊膽地往蕭言之的寢室里走。趙康笑笑,不緊不慢地跟在蕭春月身后。不敢抬頭去看皇帝的樣貌和蕭言之的神色,蕭春月垂著頭向前兩步,待挑眼能瞧見皇帝的雙腳時,蕭春月就停了下來。“奴婢參加陛下?!闭埌驳脑捠窃撨@樣說的嗎?一聽見蕭春月發(fā)抖的聲音,蕭言之趕忙從床上坐起來。蕭言之這一動,皇帝立刻轉(zhuǎn)頭瞪著蕭言之,道:“你起來做什么?”蕭言之被這話問的一懵,抬手指了指蕭春月,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皇帝沉聲道:“躺回去,沒聽太醫(yī)說要你靜養(yǎng)?”蕭言之眨眨眼,道:“兒臣現(xiàn)在很安靜啊?!?/br>說著,蕭言之就退到了床的里側(cè),靠著墻坐著,嬉皮笑臉道:“父皇您繼續(xù)?!?/br>剜了蕭言之一眼,皇帝才又看向蕭春月,問道:“你叫什么名字?”蕭春月依舊緊張得渾身發(fā)抖,聽到皇帝的問話就立刻答道:“奴婢、奴婢蕭春月?!?/br>“你怎么會在長安?”皇帝又問道。他知道言之入宮后不久就讓裴澤去將遠(yuǎn)在江南的弟妹三人接來了長安,可這個義姐不是賣給別人家做妾了嗎?那應(yīng)該人在江南,怎么會在長安出現(xiàn)?“奴婢……”這個回答蕭春月心里很清楚,但卻不知該如何開口。事到如今,她是已經(jīng)看開了,能夠坦然面對自己的境遇,可到底不是什么值得跟人說的事情,若被皇帝知道,會不會也影響到言之?蕭言之忙道:“父皇您問那么多做什么?兒臣這義姐雖然長得好看,但可不能給您當(dāng)妃子,您死了這條心吧?!?/br>“你這小子怎么張口就胡說八道?受了傷也管不住嘴?”皇帝轉(zhuǎn)頭瞪著蕭言之,“如今正是多事之秋,這難道不是該問清楚的事情?”“又沒傷在嘴上,”蕭言之嘟囔道,“這些兒臣會問清楚的。那個……秀水和連勝進(jìn)宮之前,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