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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好養(yǎng)傷,新年不用回王都,又派了幾位大臣過來,幫他處理薩摩賽特的公務,畢竟王儲空間受損,休養(yǎng)空間最忌勞心費力,這幾位大臣大多是當年國王還是王儲的時候,跟隨在他身邊的書記官和近侍,對薩摩賽特的公務可謂是駕輕就熟。王都來的使臣同樣帶來了國王在朝堂上的最新動作。王儲的貼身侍衛(wèi)居然背叛了國家,刺殺王儲,國王大為震怒,派出了喬治安娜上將清理薩摩賽特的同時,又親自上陣,借著追查叛國者的名頭,開始清理政壇。三位高級將領被查出與此事有關,已經(jīng)被帶進了黑塔進行進一步的調查,幾位王室宗親被削去了爵位,還被判決上交大筆罰款才能免除牢獄之災,兩個從蘭開斯特王朝創(chuàng)立開始便一直為國王依仗的煊赫家族遭到了貶斥,家族中的高官、將領、議員革職的革職,降級的降級,元氣大傷。除此之外,還有各種人員變動,職位的撤銷和建立,只不過跟這些大事件相比,顯得不足為道罷了。聽到這一切,愛德華只覺得毛骨悚然。那三位被關進黑塔黑塔的高級將領,有一位的妻子來自阿布洛斯家族;那幾位被褫奪爵位的貴族,超過一大半是王位的第三順位繼承人,撒森特大公的人手;那兩個被貶斥的家族,一個和德博拉公主的丈夫,來自斯坎迪維亞帝國的哈拉爾森親王的家族有著姻親關系,另一個家族,則是國王恨之入骨的騎墻派,被關進黑塔的三位將領中就有一位是這個家族爵位的繼承人,此家族自掌權起,便在幾次王位爭奪戰(zhàn)中左右逢迎,見誰有機會得勝便支持誰;幾百年來,蘭開斯特家族為了拉攏他們,只能對其曾經(jīng)的背叛行為視而不見,實際上早就想找機會把這種心中只有權勢而無一絲忠心的佞臣鏟除了。更讓愛德華感到恐怖的是那些不為人所關注的人事調動。這些看似不起眼的新上任的官員和新出現(xiàn)的職位,連起了一張網(wǎng),這張網(wǎng)脫離了帝國現(xiàn)在所有注冊在案的黨派,脫離了地域和家族的限制,完全屬于國王。這些新入職和新出現(xiàn)的官員,大多是畢業(yè)于圣索爾西斯大學軍事學院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有的是沒有繼承爵位希望的貴族后代或偏支遠房,有的是出身普通的平民,不過無論他們來自哪里,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和軍隊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現(xiàn)在或許還沒有多少人能看出來,但是從未來重生的愛德華卻知道,國王這番安排的實際意義,是想借助軍隊和軍事權,將行政、立法和司法的權利從政黨、議會以及民眾的手中收回來,將現(xiàn)行的二元君主制向“虛位議會”制度的方向推進。國王是個掌控欲和權利欲極重的人,又是帝國最強大的獸人,早就受夠了議會的牽制,謀劃著成為帝國說一不二的君主。王后對此早有察覺,而她也想成為帝國說一不二的王太后,于是在推行“虛位議會”的道路上,阿布洛斯家族為國王出了大力,卻也分了不少權利和好處。如果兩個人同時騎著一頭飛行獸,那么必然有一個要坐在后面。阿布洛斯家族是國王最大地支持者,卻也是最大的威脅,這兩個合作者為了爭奪帝國的生殺大權,必然要引發(fā)一場戰(zhàn)爭,這場戰(zhàn)爭,不僅可以除掉己方的威脅者,也可以鞏固軍隊在帝國的地位,徹底地將權利收歸軍隊掌控者所有。上一世,國王的這些安排分成了幾次進行,而這一世,因為愛德華傻乎乎的投誠,竟讓國王抓住了機會,一步到位。☆、第22章自己被白白利用的事實讓愛德華的心情愈發(fā)的抑郁。雖然兩輩子都身處權利斗爭的中心,但是缺乏引導的愛德華并沒有因此擁有多少政治斗爭的常識,重生以后,他只是簡單的認為,只要自己選對效忠的對象,虔誠忠心,就能平安的度過一生。但是國王毫不留情的利用給了他當頭一棒,他這才真正意識到,權利的斗爭中永遠都會有犧牲品,而那些被放棄的人,并非因為他們不夠忠誠,或者站錯了陣營,而是因為他們不夠聰明。愛德華非常焦慮,也非??謶?,那場愚蠢的投誠斬斷了他所有的退路,他親自將絞刑架的繩子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而國王就站在他的身后,只要他愿意,隨時可以抽掉他腳下的木板。然而這一切他都不能表現(xiàn)出來,他不能讓國王的人發(fā)覺自己心懷怨恨,而他也不想放任自己沉溺在怨恨中。塵世間的生活不過是靈魂最初的經(jīng)歷,死后才能得到真正的永生,然而,到底是被投入地獄承受永世的燒灼之苦,還是升入天堂,享受無盡的寧靜,全看生前的表現(xiàn)。愛德華不想因為一個不值得的人墜入地獄,可如果克制負面情緒并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而面對這種事情,他也找不到人傾訴,只能將一切強忍在心里,完全的投入到神學的學習中,期望自己有一天能夠像史書上記載的圣人一樣,面對傷害毫無怨憤,面對危險毫無恐懼。王儲對宗教的狂熱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幾乎讓人側目,不過王儲這一年多來對宗教一直如此虔誠,因此沒有人覺得有什么奇怪,再加上新年即將到來,所有的人都因為年末各種各樣的事情忙得團團轉,誰也沒有太多的時間關心王儲的心理狀況。今年,薩摩賽特,特別是它的首府德萊,在國王派來的調查王儲遇刺案件的重兵把守下度過了一個格外壓抑的新年,而這種壓抑和凝重在赫爾城堡達到了頂峰。在除夕夜這一天,按照慣例,王室成員應當在早飯過后,在大會客廳接見群臣和公民,接受他們的禮物和祝福,愛德華過去是在王宮與國王和王后一起完成這項工作,今年既然留在了薩摩賽特,自然是要在赫爾城堡的大會客廳接見薩摩賽特的臣民。他的空間恢復了一半,已經(jīng)可以下床活動,不必整日臥床休息,因而并沒有拒絕這項活動。于是,除夕夜的一大早,大家在裝飾得富麗堂皇的大會客廳的王儲王座上,看到了一個格外憔悴虛弱的王儲。這一個多月來,盡管空間的傷勢在大量的高等級草藥和魔晶的滋潤下漸漸恢復,但是愛德華的rou體和精神還是在國王帶來的巨大壓力下漸漸的萎靡了。他比傷勢最重的時候看起來還要脆弱,他臉色蒼白,透著一股不健康的血管的青色,面頰凹陷,顯得下巴更加尖翹,一頭燦爛的金發(fā)此時黯淡無光,隱藏在綴滿了用白色玉石雕琢出來的重瓣山茶花和金葉子的花冠下。他向往常一樣穿了一身寬大的暗色長袍,襯得整個人更加瘦弱,坐在純金的王儲王座上,疲倦的靠在一邊的扶手上,好像下一秒就要暈過去了。王儲的狀態(tài)給新年慶賀蒙上了一層陰影,連樂隊演奏的聲音都小了很多,好像生怕刺激到王儲脆弱的神經(jīng)。大家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