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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又隱隱有些擔(dān)憂他師兄真的叫那妖孽把魂給勾去了,可怎么說顏亦陽也還在這兒呢。他雖然不喜歡他爹,但在他們宗主和景繁生齊齊失蹤的那段時間里,楚蕭南卻是親眼見到了亦陽這孩子的堅韌和定力的,是以便極為欣賞這孩子。因此哪怕是看在顏亦陽的面子上他也得咬牙挺著。只不過楚蕭南在那里吭哧吭哧地不出聲,景繁生卻已經(jīng)一眼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他這會兒正坐在桌子旁邊以手拄著腦袋,便微微挑起嘴角,沖著他眨了眨眼睛,語中帶笑地道:“我說楚師弟,你要說什么便說,不必在這兒吞吞吐吐的呀?!?/br>“你、你簡直是……”“唉,好了好了。”看著對方的臉憋成豬肝色卻愣是暴不出一句粗口來,景繁生覺得這怎么說也是顏蕭然的小師弟,自己也不能太過過分。于是便道:“我還得借用你師兄幾日,你乖乖地把這群小豆包帶回到宗門里頭去,等我們事情辦完,嘿嘿嘿,我必當(dāng)親自把蕭然君送回?zé)o量山?!?/br>顏蕭然側(cè)過頭來看了看景繁生,那目光既炙熱又溫柔??磯蛄艘院笏庞洲D(zhuǎn)頭對楚蕭南說:“柳長老的尸首若看不出什么其他線索,便就火化了罷。”“是。”顏蕭然又對屋內(nèi)所有弟子說了幾句體己的話,便吩咐眾人回去休息,只將顏亦陽留了下來。自今日起往后至少要有五十年的時間,顏亦陽這個名字都將一直在修真界的熱門話題當(dāng)中占據(jù)一席之地。然而除了最初的欣喜和高興以外,十一帶著嬰兒肥的小臉已經(jīng)又恢復(fù)成了之前那般嚴(yán)肅認(rèn)真的模樣。看著兒砸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想到即將要對十一坦白的真相,景繁生十分難得的老臉一紅。他們現(xiàn)在正在瀟湘宮安排給無量劍的正堂里面,他和顏蕭然就坐在上首的兩個主位之上,景繁生有些緊張,便指著下手的一個椅子說道:“那個啥,你要不要先坐下來?”十一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卻并未坐下,仍舊是直挺挺地站在他們二人面前。他只是直勾勾地盯著景繁生,那意思就是讓他有話快說。若是換個別的什么人,景繁生肯定能沒羞沒臊地說出顏蕭然的身份,但到了自己兒子這里,卻只覺得被盯得頭腦發(fā)脹,已經(jīng)尷尬到不知道該說什么話了。他想對十一說:“嗯,你小子今天做得不錯,簡直完美還原了你爹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唉對了,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呀,顏蕭然他其實就是你另外一個爹,哈哈哈怎么樣吃驚不?”又或者直接單刀直入:“沒錯!其實顏蕭然就是你失散多年的親爹!”他在心中剛剛想好說辭,正準(zhǔn)備提起勇氣來向孩子說明情況,顏蕭然卻忽然站了起來走到十一地跟前道:“叫父親?!?/br>這段時間十一的身量也長了不少,但近距離接觸,他仍需要仰起頭去看顏蕭然的臉。十一仰著頭,聽了顏蕭然的話以后沒糾結(jié)也沒怎么猶豫,便直接對著顏蕭然叫道:“父親?!?/br>景繁生:“……”顏蕭然目露欣喜之色,一雙黑眸都映出了別樣的光芒。他難得地連道了三個好字,十分激動地抬起手來摸了摸十一的腦袋。十一便乖乖的給他摸,眼中的尊敬之意絲毫都沒有減少。景繁生在一旁看得十分驚奇,十一已經(jīng)扭過頭來,一副早就已經(jīng)猜到了的神情看著他。被自己兒子看得又驚又懼,但景繁生仍十分擔(dān)心十一并不明白他與顏蕭然之間真正的關(guān)系,便只能咬咬牙,聲音顫抖磕磕絆絆地說:“其實吧,他是你爹,親的?!?/br>望著十一黑白分明的眼瞳,這么說完以后景繁生又覺得哪里不對,于是趕緊說道:“我也是你爹,親爹!”十一的神情變得有些無奈。他沖景繁生點點頭道:“我知道了?!?/br>“……懂了?”景繁生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這事兒他不想瞞著十一,便決定干脆在這里一次性把話說明白了。但景繁生自問若是旁人告訴他自己的兩個親生父母都是男的,他一定會以為那是在惡作劇開玩笑,而不會去相信的。沒想到十一卻點了點頭,愣是擺出了一副老謀深算的架勢道:“我早就猜到了。”“?。俊本胺鄙悬c傻眼。十一只好微微皺了皺眉,解釋道:“我沒有娘親。不過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你就是我娘親?!?/br>他很小的時候多半都是秦風(fēng)韻在照顧他、陪他玩。但景繁生只讓他叫jiejie,從不讓他管她叫娘親。等他長大一點兒了,秦風(fēng)韻就經(jīng)常開玩笑讓他叫娘,那時候十一還不是很懂,但他極聽景繁生的話,所以也從來沒有那樣叫過她。后來他無意中聽見秦榮父女的談話,便知道原來自己是從景繁生的肚子里頭跑出來的。原來景繁生才是他的娘親。十一那時候還很小,身邊也沒什么可以交流的同齡人,更沒什么性別觀念,是以接受這種事情對于他來說沒有丁點障礙。“什……”景繁生覺得既然自己選擇了顏蕭然,那這事兒就得跟孩子解釋明白了,犯不著還有什么隔閡和誤會。但話是這樣說,聽到自家兒子口中說出的這番話,饒是景繁生的老臉也有些掛不住了。十一知道他爹別看平時臉皮挺厚的,但在某些方面卻又特別好面兒。雖然他不明白景繁生為什么會覺得尷尬,但還是兀自思索了一下,安慰道:“放心吧你還是我爹,我以后會叫師尊父親的?!?/br>景繁生:“……”他也上去學(xué)著顏蕭然的樣子摸了摸孩子的頭毛,目中含淚又咬牙切齒地道:“那你爹我還真得謝謝你了。”兩個爹還有話要說,十一今日也累了便提出要回房休息。他雖然重新繃起了小臉,但目光卻難以控制地泄出了一些驚奇和喜悅。自打兩個人現(xiàn)身在瀟湘宮議事堂開始,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爹和師尊之間的關(guān)系好像不大一樣了。后來兩個人相攜離開,再結(jié)合他自己以前無意中發(fā)現(xiàn)關(guān)于自己是從景繁生肚子里跑出來的秘密,聯(lián)想到景繁生那人的脾氣,十一便覺得更加不對勁了。但他雖然心中已有猜測,甚至私底下已經(jīng)下了定論??烧娴闹涝瓉韼熥鹨彩撬H爹的時候,十一的心里頭還是樂開了花的。從小就在與世隔絕的絕地谷中長大,十一完全不介意自己的生命里就只有一個爹爹陪伴的問題。他也不并在意自己究竟是景繁生跟誰生的。只不過那個人如果是師尊的話,對于他來說便就是意義非凡了。“亦陽,恭喜你?。 ?/br>十一剛剛走出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