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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炮灰總想當主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1

分卷閱讀131

    就看見了向玨信,大概是特地在這里等他跟他道上一句恭喜的。

他雖然天賦不佳、修為尚淺,但為人敦厚篤實,十一與他倒頗為投緣。

看見向玨信,十一便直接沖著他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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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走了以后景繁生還有點愣神。

想象之中的無法接受無法理解,他自己自動腦補的一出出家庭倫理劇竟然一點兒都沒有上演。愣神到最后,景繁生便就只有一個感慨了:這真不愧是我兒子,這心也是夠大的了。

顏蕭然重新走回到景繁生的身邊,十分自然地抬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

兩個人的臉貼得極近。

景繁生覺得若是從前的話,就算他心里已經(jīng)想好了、決定了,也應(yīng)該不會與人膩歪成這樣,但是現(xiàn)在顏蕭然這么這貼著他,他不僅沒覺得煩,心里反而還覺得,便是這樣也是不錯的。

尤其是青年睜著烏漆漆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著他的時候,就好像是什么神奇的吸引力一樣,讓景繁生也想要不錯眼地回望著對方。

也不知道是因為他倆打過一炮了的原因,還是知道了十一身份的原因,總之就是自打他們兩個變得極為親密時開始,顏蕭然的情緒就明顯地穩(wěn)定了下來,雖然也有氣息暴戾的時候,但三日來沒吃過清心丹他也沒犯病。

景繁生本來就是個既自負又自戀的人。如果這時候他還想不到顏蕭然的心魔就是與自己有關(guān)的,那他也枉被稱了這么多年的繁生道人了。

這世上有個人為你入了魔。

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實以后,景繁生的心理活動還是蠻復雜的。

他這人生性浪蕩,但卻從未輕浮過。自問是與薄情寡性沒有一點關(guān)系,也不知怎么就把顏蕭然給憋得入了魔了呢?

……一定是蕭然君一直以來都太過悶sao,喜歡又不懂得表達的原因。

……不過話又說回來,就自己以前那性子,顏蕭然要是真表現(xiàn)出了那么一點別樣的情愫,自己還真有可能就此跟他割袍斷義了也說不定。

所以說這世間上的事,還真是玄妙。

這個時候景繁生再看顏蕭然,竟一點兒都無法將他與原著當中冷酷無情、殺伐果斷的男主聯(lián)系到一起去了。

也不知道從前的那個總想要冷落疏離對方的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沒由來的,景繁生就有些想笑。

顏蕭然卻滿眼憂慮地道:“現(xiàn)如今另一條線索也斷了,你可想到什么對策了?”

他這么一說景繁生才想起來自己竟然看他看得把正事兒都給忘了。于是便道:“柳氏兄妹極可能是被人利用。就算參與其中也不會擔任什么厲害角色,我壓根就沒指望能從柳尋英那問出些什么。”

景繁生一面仔仔細細地觀察顏蕭然的反應(yīng),一面說道:“不過通過問話也許能發(fā)現(xiàn)些蛛絲馬跡也說不定。但他現(xiàn)在雖然是被滅了口,卻也不能算是我們失了線索?!?/br>
環(huán)著他精瘦腰肢的手臂緊了緊,顏蕭然卻沒有什么特別的變化,只做出側(cè)耳傾聽狀。景繁生挑了挑嘴角說:“時間過去太久,就算當年還有什么線索也斷的差不多。但幾日之前我在議事堂說的話,以及方才我對刑老宮主說的話也許會叫他自動露出一些馬腳也說不定。”

他之前之所以會當眾對質(zhì),還言之鑿鑿地說他發(fā)現(xiàn)了一些線索、已有了眉目只是有待查證,就是要打草驚蛇,將原本藏身于暗處的人給逼出來。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對方竟會如此干凈利落,直接將他們多懷疑的柳尋英殺死在瀟湘宮中。

對于這一點一開始的時候景繁生也是心存疑惑的。若是要殺人滅口,大可完事以后直接毀尸滅跡,為何要把人那般高調(diào)的釘在墻上?但觀察到了刑老宮主那種表面鎮(zhèn)定,其實明顯也是驚慌失措的反應(yīng),景繁生便覺得事情也許不像他一開始想得那么簡單。

瀟湘宮沒有理由對重明山出手。但若是瀟湘宮與什么人聯(lián)手,而對方卻又正在覬覦重明山的什么東西呢?這樣的話,十五年前的事情倒是可以解釋了。而十五年后的今天,對方又公然陷瀟湘宮于不義,大概是因為什么原因而鬧崩了。

景繁生將自己的一系列猜測都一一說與顏蕭然聽了,而后又道:“但如果是還存有另一股勢力的話,瀟湘宮也可能是被他人栽贓嫁禍的。只是依我觀察刑老宮主的反應(yīng),卻又不像是單方面一無所知……”

顏蕭然道:“是與不是,我們可以再觀察一二。這就要看刑風臺是否能沉得住氣了?!?/br>
景繁生點了點頭,心中又想到:只是洛水一行他已經(jīng)確定煉妖塔并沒有任何異常。既然不是妖邪禍世的副本開啟了,那么另外一股隱藏的勢力究竟是什么呢?

第72章花明1

想在瀟湘宮的地盤上盯著他們宗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幸虧顏蕭然有一些特殊法寶,可以幫助他們盯人。

話說回來,若不是有顏蕭然這尊大佛在,依景繁生現(xiàn)在的情況干脆就穩(wěn)不住場子,便更別提引蛇出洞之法了,只得另尋出路。

由此看來現(xiàn)在事情之所以有了些眉目,還全仰仗著顏蕭然的功勞。

試煉之征結(jié)束以后,各宗門也沒有幾個急著要走的。大家難得聚上一次,就算比試結(jié)束、成績已經(jīng)出來,仍有不少宗門弟子在擂臺上面約戰(zhàn)切磋的。

而身為這次成績最突出的無量劍,則自然成為所有人都想要與之切磋的對象。

若不是比試剛剛結(jié)束,大家都還需要休息,恐怕擂臺那邊早就已經(jīng)戰(zhàn)作一團了。只不過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開打,挑戰(zhàn)的拜帖卻都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地送了過來。

這些拜帖目前都集中在了楚蕭南的手上。因為他師兄忽然跟景繁生站在了一條線上,就導致現(xiàn)在整個無量劍都已經(jīng)成為了別人的目標。但外頭雖然亂,楚蕭南自認也不是那種膽小怕事的人,自然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剝奪了門下弟子與旁人切磋的權(quán)利。

這也是他雖然十分看不慣景繁生,對于他師兄的行為卻沒有多加制止的原因——若景繁生真的是冤枉的,他就算心里對他再怎么不喜,也絕不會允許有失公允的事情發(fā)生,哪怕是與眾人為敵,也要盡量為對方主持個公道。

相反的,若他真是世人口中的妖邪,做出了屠盡同門的事情,他楚蕭南也絕不會姑息。就算打不過他,也要戰(zhàn)到不能再戰(zhàn)了為止。

景繁生并不知道隔壁楚蕭南的心中所想,他此刻正坐在房中一面哼著小曲,一面將剛剛鞣制好的草藥成把成把地扔進煉丹爐中煉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