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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品質(zhì)為五階的長劍,名曰斷玉,便已如獲至寶。至于名劍騰虬,是自己幾年后才獲取的。騰虬劍自然是九階靈劍,傅鈞得其認(rèn)主后,便一直用至死亡。秦湛的話,當(dāng)年也是選了一柄名為秋水的五階長劍。而這一世的話……傅鈞心中暗下決定:祭劍閣中確實(shí)有九階靈劍,自己可以去嘗試一下,看看是否有機(jī)緣得靈劍認(rèn)主。若是眼下的自己實(shí)力不行,也可以再選八階或七階靈劍。因?yàn)?,修煉功法時同修的靈劍品階越高,對自身修為進(jìn)境速度的加成便越多。傅鈞知道,自己想要從秦湛手下救得其他人,只能變得比前世更強(qiáng)。他默不作聲地暗暗思索,那邊秦湛見他不說話,便微笑著向蕭云暉致謝道:“多謝大師兄為我們?nèi)绱酥?。先前早已聽其他師兄說大師兄寬仁大度、待人親善,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br>“承蒙師弟抬愛,同門之間本應(yīng)互相照應(yīng),我又是你們的師兄,更應(yīng)對你們多加照看,此等小事何須言謝?!笔捲茣煋]手一笑,繼而道,“我的房間,便在傅師弟你房間左手過去的第三間。你們?nèi)羰丘B(yǎng)傷時覺得枯燥無聊,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入門比你們略早幾年,雖至今仍是修為淺薄,卻可將新弟子必習(xí)的內(nèi)門功法講解一二。此后你們修煉功法時,亦可節(jié)省些許時間。”傅鈞還未說話,秦湛已作答復(fù)道:“多謝大師兄如此美意,我二人卻之不恭,卻是受之有愧了?!?/br>☆、第八章死生抉擇之后蕭云暉又召喚一名弟子端來午膳,說是廚房特意為傅鈞秦湛二人制作的,膳食中用上了不少滋補(bǔ)氣血的食材,卻又皆屬溫性,不會大熱大寒,讓兩人趁熱食用,以免效用不佳,白白浪費(fèi)了。蕭云暉差不多是看著他們用完了午膳,又叮囑了兩句,方才離開。蕭云暉離去后,整個房間便暫時陷入一片寧靜中。傅鈞還是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跟秦湛相處,故而保持沉默,而秦湛,又似乎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卻不知道在思考的是他的異常,還是其他的事了。傅鈞忽然覺得有些頭疼——他如今連十五歲的秦湛,也看不透了嗎?“我們這位大師兄,為人倒是和藹可親,確實(shí)與傳言無二。”秦湛忽然說道。傅鈞立時心頭一跳,側(cè)頭看向秦湛,壓抑著心緒,緩緩道:“你不喜歡他?”“怎么會?”秦湛似乎有點(diǎn)意外地看了傅鈞一眼,“有大師兄愿意教誨我們,你我日后修煉,應(yīng)該可以少走不少彎路?!?/br>傅鈞不再說話,心里卻在思考著:倘若真是秦湛的話……那秦湛又究竟是在何時對蕭云暉起了殺心?不會是現(xiàn)在,因?yàn)榍卣颗c蕭云暉只是初相識。自己只有三年的時間……不,也許更少。傅鈞心中陡然一個悸動,生出一個極為可怕的念頭來。他想阻止自己這個念頭,然而整個腦海中的思緒卻似無法控制般的蔓延伸張。——假若此時便殺了秦湛,便一了百了……未來所有的事……都不會發(fā)生了…………那樣的話,師父不會死……燕雪、辛玖不會死……大師兄也……或許能夠逃出生天……這個念頭,先前他為什么沒有想過?為什么又在此時突然想到了?傅鈞猛然起身,退后一大步,讓背部直直貼上墻壁。背后的墻壁傳來一陣涼意,卻全然比不上他此時渾身感受到的寒意,冷得徹骨,他幾乎無法自制一般地微微顫抖著,嘴里發(fā)出野獸似的低喘。頭痛欲裂之中,傅鈞伸手捂著額頭,閉上眼睛,覺得猶如一團(tuán)混沌的思緒慢慢清晰了起來。可是……不行。他做不到。他不能……為了此時秦湛還未做過的事,便貿(mào)然給秦湛定下死罪。而且,方才他心中生出殺念之時,本能的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強(qiáng)迫自己后退。傅鈞有些認(rèn)命、有些絕望地睜開了眼睛,對上秦湛既似疑問、又似了然的眼神。……習(xí)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他與秦湛自從十歲相識,已經(jīng)過去十五年,也做了十五年的兄弟,早已在骨子里養(yǎng)成了去保護(hù)對方的本能,而不是拔劍相向。就算是在前世,傅鈞也是花了很大努力,才讓自己能夠面對秦湛之時,出劍不再有任何猶豫。傅鈞此時已毫無說話的欲望,只是默然等待著秦湛的反應(yīng)。……以秦湛的敏銳,應(yīng)該足以察覺到了吧。傅鈞心中響起一聲苦笑。秦湛亦是靜靜看著傅鈞,仿佛過去了一刻之久,忽然說道:“你想殺我?”他說出此話之時,臉上看上去無比平靜,但眼神卻依舊有一絲不解與疑竇。面對秦湛如此直白的質(zhì)問,傅鈞一時間唯有沉默以對。他方才確實(shí)動過殺心,秦湛并非幻覺,而他秉性不愿說謊,即使對方是秦湛也一樣??伤植荒苤闭f實(shí)話,但這樣沉默不語,其實(shí)也已經(jīng)是一種承認(rèn)。“為什么?”秦湛卻不放過他,追問道,“我究竟做了什么事,竟讓你變得如此恨我?”傅鈞沉默了一會,終于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在幻境試煉中,看到了什么嗎?”“什么?”秦湛頓了下,又道,“是與我有關(guān)?”“是。”傅鈞語氣中有一種大難過后的平淡,“在幻境中,你殺了……許多人。包括你認(rèn)識與不認(rèn)識的人……有我在幻境中結(jié)交的好友……以及……師父?!?/br>“連師父也殺?那個‘我’還真是喪心病狂?!鼻卣克坪醪惶@訝,道,“可是短短一時幻覺,不足以造成你如此深烈之恨。必是你切膚之痛,才會讓你至今依舊不忘?!摇詈髿⒌?,是不是你?”“不……”否認(rèn)的話到了嘴邊,又被傅鈞咽下。傅鈞心念驀然飛轉(zhuǎn),想著與其說出燕雪和辛玖的名字,讓秦湛對他們上了心,還不如把所有事攬在自己身上。因此最終傅鈞說出口的,便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承認(rèn):“……是。你……以咒術(shù)將我控制,迫我殺害了師父,又……將兇獸梼杌引來,讓我……被梼杌所食,受盡極痛折磨?!?/br>傅鈞實(shí)在不慣于說謊,因此回答得頗為艱難,幾字一頓。但此時落在秦湛眼里,也只是以為傅鈞心境激動之故,故而語難成句。秦湛聽完后陷入短暫的沉默中,仿佛被幻境中“自己”的所作所為給震住了。傅鈞也沒有想過秦湛能有什么反應(yīng),沉默是最意料之中的反應(yīng)。片刻之后,卻聽秦湛恍若自語地喃喃道:“……竟然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