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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一身的毛,眼睛滴流圓,微微動了動兩只耳朵,一臉的天真可愛。“炸炸?”蕭玦叫它,它便撲了上去舔蕭玦的臉。蕭玦認真臉,道:“以后不許隨便舔我的臉,知不知道你很臟?”炸炸嚇得滾到了一邊,小心地拉了拉卿玥的裙角,示意眼前這位漂亮的小jiejie能替它做主,卿玥本就對蕭玦不咸不淡,如今看到蕭玦這樣虐待小動物,非常氣不過,便安慰炸炸道:“炸炸是吧?以后不要舔那個人的臉了,他的臉真的很臟的?!?/br>蕭玦:.......后面遺玉和琥珀這時也帶著一批卿家的弟子來到了山洞前,“公子,我等已備好靈馬,即刻便可啟程回神山卿府?!?/br>蕭玦帶著剛收養(yǎng)的炸炸和眾人一行回了卿家。“對了,大哥,我跟你說個事情,你不要生氣。”阿玥突然對著車中靜養(yǎng)的卿子甘道,“我把那個宜花谷的少年郎打了.....”蕭玦笑道:“這有什么,我們都知道這件事的,誰也沒怪你,無妨?!?/br>內(nèi)心的蕭玦:好像自己這一路來的各種遭遇全是托了阿玥打了桓溫的福。阿玥弱弱地補充道:“不是,他在大哥離開后就醒了,不過后來又被我打了”蕭玦內(nèi)心瞬間:這妹子好強大。卿子甘緩緩睜眼,“桓溫人如其名,性情溫和,你為何容不下他?”阿玥道:“他總是和我作對?!?/br>蕭玦一開始還不明白什么叫做和她作對,后來回了卿家,終于明白這對正太蘿莉作對的緣由了。為了一只雞,一只鴨都能吵起來的兩個人真的是見了面就互掐。比如:吃飯桌上阿玥:“桓溫是吧?上次聽你說你從不吃雞rou,吶~鴨rou?!卑h專程給桓溫夾了塊鴨rou。“鴨rou也不吃?!被笢匦∩倌昵由鷮Ⅷ唕ou退了回去。卻被阿玥一筷子拍飛,“好啊!這也不吃,那也不吃!卿家裝不下你是不是?裝不下你可以走?。磕憧次曳挪环拍阕??”說罷,一揮手,一群卿家弟子中的高手便齊齊上堂,隨時準(zhǔn)備捉拿桓溫。桓溫:.......于是弱弱地將鴨rou夾回了自己的碗里,小心地挑了一些青菜吃,便逃之夭夭了。怎么看都覺得像是童養(yǎng)夫,蕭玦搖搖頭。“什么童養(yǎng)夫?”卿子甘在一旁不咸不淡地問道。蕭玦這才意識到自己將心中所想已經(jīng)付諸于口,厚著臉皮道:“我這么幼小就給你收了,難道不是你的童養(yǎng)夫?”“是嗎?”“不是嗎?不是的話,把我的靈契還給我?!?/br>蕭玦一想到,結(jié)束了出去浪的日子,便要繼續(xù)在卿家做雜役,這種苦日子只怕就在眼前,所以前些日子表現(xiàn)極為積極,只為能有個由頭將靈契討回來,沒想到......卿子甘這么爽快地.....拒絕了。“那你現(xiàn)在是了?!鼻渥痈收f罷,放下碗筷,只默默看著蕭玦,眼神便像是要告訴蕭玦,“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蕭玦看情況不好,繼續(xù)低頭吃飯。卿子甘眉尖微蹙,笑道:“卿家也裝不下你了是不是?”蕭玦連連求饒:“不不不,裝得下裝得下。”飯后,蕭玦專程跑到廚房去找桓溫。偷吃菜肴的桓溫一臉怔住,“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蕭玦裝出一副頗有所得的樣子,黯然道:“因為你我二人境遇相同?!?/br>桓溫眼中一亮:“你也經(jīng)常被逼著吃東西嗎?怪不得能這般輕易地在廚房尋到我?!?/br>蕭玦并沒有點頭,卻也沒搖頭,桓溫只當(dāng)他是太傷感自己的境遇,于是咬咬牙道:“沒關(guān)系,給你饅頭,以后你就跟著我一同在這里偷吃就好了,放心,我經(jīng)驗多的很,他們抓不住的?!?/br>蕭玦心中叫苦:這過的都是什么日子?蕭玦接過饅頭道,盯著香軟的饅頭在心中冷冷道:“卿家人沒一個好東西?!?/br>為了和桓溫達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蕭玦本想給桓溫長老的元神碎片,替他療治好舊傷,可一想到這孩子可能要接受宜花全門被滅的事實,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于是望著一邊吃得非常香的桓溫道:“對了,還沒問你傷得那么重,怎么好的?我記得當(dāng)時你都不省人事了?!?/br>那少年吃得正當(dāng)歡快,隨手放出幾只靈蝶,道:“我修的是九轉(zhuǎn)歸一的仙法,那日與卿小妹起了沖突正是歸一的時期,功力正弱,過了些許日子,由于我修九轉(zhuǎn)歸一時間長,身體底子厚的很,竟然自己就好了?!?/br>“這么簡單?”蕭玦簡直難以置信。小少年桓溫感慨:“是啊,好快。卿玥一直在我病中照顧我,我還來不及享受,便開始遭她收拾了?!?/br>蕭玦違心地說:“.....阿玥其實很不錯的姑娘,她一點都不無理取鬧的,你多體諒她些?!?/br>桓溫僵僵地點點頭。看來桓溫和他真的是一路貨色,哦不,一路英雄。同樣的油嘴滑舌,性情.....古怪。蕭玦想到這里,突然想起剛剛飯桌上的那一幕,便追問道:“對了,你說你不吃雞rou,不吃鴨rou的,為什么?難道有什么隱疾?”“看你傻乎乎的,應(yīng)該不會出賣我,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桓溫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道:“其實也沒什么,就逗著妹子玩而已,這俗話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她叫我好好吃飯,我偏偏不吃,然后我來這里偷吃,她肯定會擔(dān)心我會不會餓瘦?!?/br>蕭玦:.......想了半天不知說啥的蕭玦對桓溫的行為大加贊嘆:“你很有想法?!?/br>什么亂七八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還有,少年,你有點皮啊??!而且還居然皮得這么義正言辭,天經(jīng)地義,更不可思議的他是竟然個小戲精,在妹子面前裝得那么無辜。看來也是宜花谷那群姑娘們把他給□□出來了。“這幾天來,靈蝶都蔫蔫的,也不知怎么了?!被笢匮垌亮讼聛?,“以前它們都很活潑的,如今飛都懶得飛出來。對了,蕭大哥,聽說你出去云游了,有沒有經(jīng)過宜花谷看看?”蕭玦正糾結(jié)如何說這事,看靈蝶這般蔫蔫的模樣,定然是感應(yīng)到了宜花谷的事情,只不過無法同桓溫感同身受罷了。蕭玦突然之間便被問住了,情急之下也好撒謊道:“我去了棲霞,不曾去宜花谷。”桓溫:“也是時候去回家看看了?!?/br>蕭玦勸慰道:“回什么家,不回了。這里有妹子陪你多好?!?/br>桓溫認真道:“宜花谷仙女jiejie們更多?!?/br>蕭玦:“.....那你回去吧?!?/br>桓溫笑:“你要這般執(zhí)意留我,我也不好意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