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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玦罵道:“我哪里要留你?個小兔崽子,整日里胡說八道,嘴皮子這么好使的嗎?”“對了,你的玉墜?!笔挮i將玉墜從袖中取出,趁他不留意,又將大長老元神碎片封進了玉墜之中,那玉墜能傳遞微妙的靈力不被察覺,元神想必慢慢也就滲入了戴玉墜的桓溫體內(nèi),也算是達成大長老一樁心事。蕭玦突然感應(yīng)到卿子甘似是在召喚他,本想對桓溫兄弟所有已做的,未知的事情道一句你好自為之,沒想到脫口而出了句:“你自行了斷吧?!?/br>桓溫聽得一愣一愣地,當時沒注意這句話,只當是蕭玦一句玩笑,只是看到宜花谷慘狀后,才想到蕭玦那句“自行了斷”,原來,真的是該自行了斷。若不是阿玥攔著,他還真就自行了斷了。“阿星說謝謝你帶它回來?!被笢匦πΓ跋麓挝?guī)愫桶⑿且黄饋硗党?!?/br>蕭玦:為什么要把我和狗的名字列在一起?卿子甘書房————————“吃完飯打掃屋子了嗎?”卿子甘翻著一卷泛黃的書,有意無意問道。“回大公子的話,”蕭玦正要回他,突然轉(zhuǎn)而問:“你大老遠把我叫來就是為了問我吃完飯有沒有打掃房間嗎?”卿公子淡然地翻了一頁書,道:“不啊?!?/br>蕭玦道:“那你還有什么事情?”“問你今早有沒有來打掃?!?/br>蕭玦:“......你又不在書房吃飯........”“所以你是沒打掃了?”蕭玦突然感覺自己和桓溫是一個戰(zhàn)線上的,起碼他們都被卿家人無理取鬧著。蕭玦道:“說吧,你到底想怎樣我?我們之間該做個了斷了。”卿子甘繼續(xù)看書,卻不妨礙他聊天,輕柔地道:“....我就是想告訴你屋子不用打掃這么勤快,挺干凈的,你也省些力氣?!?/br>蕭玦莫名心中淌起感動的淚水,萬分感激地默念了千千萬萬遍的謝謝老板。卿子甘道:“你省下力氣去多提提水,砍砍柴,我看提水砍柴的兄弟們委實辛苦了,還要殊琛多擔待些?!?/br>蕭玦:“........”我就知道,你們卿家人沒一個好東西。作者有話要說:蕭玦:說,你到底想怎樣我卿子甘:(淡定)干你。蕭玦:.....卿子甘:從今晚后不用砍柴挑水了蕭玦:(感動ing)感謝老板卿子甘:(邪魅一笑)晚上好好侍奉我蕭玦???第29章一言不合就去嫖,鼻血亂流難置信卿子甘把書放下,笑笑,“不與你說笑了。”蕭玦:“我可沒跟你說笑?!泵髅魇悄阋恢蹦弥议_玩笑。卿子甘朝身后的遺玉揮揮手,道:“他的噬心蠱毒你看看可有解法?”在卿子甘身后一直恭恭敬敬站著的遺玉突然愣住了,“公子.....你是說噬心蠱?”卿子甘嚴肅地點點頭,“怎么?沒救了嗎?”遺玉道:“遺玉醫(yī)術(shù)縱然不敢妄自尊大,但是在這片大陸之上也算是排前三位的,只是......噬心蠱毒......”卿子甘道:“你不必緊張,我就是死馬權(quán)當活馬醫(yī),死就死,活就活,沒關(guān)系的。”蕭玦:“.........”我覺得挺有關(guān)系的。遺玉點頭道好。說罷,一個溫柔的目光向蕭玦投來。“溫柔是溫柔,就是性子冷了些?!笔挮i道。遺玉道:“伸手?!?/br>蕭玦乖乖伸出了手。遺玉把著蕭玦的手,臉上的表情千變?nèi)f化,先是悲,后又喜,后又悲。蕭玦:“.......”姐,你別嚇我!卿子甘:“.......”蕭玦咬咬牙,早晚都得知道的,索性現(xiàn)在問了罷,于是道:“遺玉姑娘,你實話跟我說了吧,我還有幾天?”遺玉話少得很,只是搖搖頭,然后放開了蕭玦的手,道:“抬腳?!?/br>蕭玦心中納悶不已,拒絕道:“我腳上的經(jīng)脈不好找,還是就把手上的脈吧?!标P(guān)鍵是腳挺臭的,熏到人家姑娘,再在卿子甘面前丟了顏面,比噬心蠱倒騰死了難受多了,簡直生不如死。遺玉:“.......”蕭玦:“?”遺玉客氣地答道:“蕭公子您踩到我裙子了?!?/br>蕭玦:“.......”蕭玦小心翼翼將腳抬了起來,拉起遺玉的玉手道:“真是不好意思啊,踩你的裙子,要不你拉拉我的手占占我的便宜吧。”遺玉睨他一眼,“輕浮。”蕭玦轉(zhuǎn)頭對卿子甘道:“哎呀哎呀,你家妞占了我的便宜如今還罵我,你說你為不為我做主?”“為你做主可以,”卿子甘笑道:“不過,我不會因為你非禮她們就把你趕出卿家的,放心!”遺玉誰也不理,只管對卿子甘道:“公子,你管他該吃吃該喝喝,好好享受接下來的時光吧?!闭f罷,拽著長裙揚長而去。“遺玉姑娘說這話是不是說.......”蕭玦流著兩條寬面條淚,委屈地看向卿子甘,卿子甘安慰道:“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會為你打點好一切的?!?/br>蕭玦正狐疑,什么打點好一切?卿子甘順口問道,“對了,你喜歡什么顏色的骨灰盒?”蕭玦:“........不要成嗎?”“成成成,葅醢之地這個歸宿確實不錯。”卿子甘兩眼彎彎,笑得甚為開心,“你收拾一下,我一會帶你出去?!?/br>蕭玦糾結(jié),在原地打轉(zhuǎn),卿子甘回屋轉(zhuǎn)了一趟回來,蕭玦還在原地不知所措,卿子甘問道:“你怎么還不去收拾?”蕭玦道:“你是不是要我現(xiàn)在就自行了斷,好給我裝骨灰盒?”卿子甘微笑:“是啊?!?/br>蕭玦訕笑:“算了,好死不如賴活著?!?/br>卿子甘隨手一揮,蕭玦身上那身素衣已經(jīng)變做了一套紅紫色錦袍華緞,頭戴紫金冠,身著龍披風,好不威風凜凜,玉樹風流。蕭玦上下打量了這一身的行頭,這身金服,他這輩子上輩子也不曾穿過這么好的,蕭玦更加堅信自己命不久矣,想到上次在棲霞賭場,卿子甘曾許諾帶他去神山最好的賭場逛上一逛,如今也是該臨死行樂了。便提醒道:“上次,你說的賭場......嗯......”卿子甘睨他一眼,“這不正要帶你去?”蕭玦突然感覺近些天來失去的精神瞬間都恢復了,炸毛一般,“哈哈哈,果然你最懂我,走走走,現(xiàn)在就去?!?/br>卿子甘一把被蕭玦拉出了門。“你慢點,殊琛。”卿子甘道:“你走這么快你認識路?”“有你呢。”蕭玦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