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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說著就給旁邊的丫頭使眼色,小丫頭連忙小跑過來,幫著李氏把蘇錦繡架回房。蘇錦繡仿佛失了魂一樣,茫然的任由兩人擺布,嘴里恍恍惚惚的念著:“造孽呀!都是造孽呀!都是造孽呀!”“老爺,別說了,小心身子。”李氏一邊軟語安慰,一邊凌厲的瞪向扶著蘇錦繡的小丫頭。小丫頭心里猛地一顫,想離開又不敢,只有畏縮的低下頭,充當(dāng)木頭人。扶蘇錦繡在床上躺下,又喂了他一些安神茶。等他迷迷糊糊睡過去后,李氏才面色陰沉的在外間的貴妃榻上躺下。小丫頭不敢打擾,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不一會(huì),周媽開門進(jìn)來。“怎么樣?”李氏柳眉微抬,淡淡的問。周媽猶豫的看向里間。“已經(jīng)睡下了?!崩钍蠎袘械牡?。周媽這才小聲回稟:“廚房的人該說的話,已經(jīng)說了。大爺也過去了,現(xiàn)在正和縣太爺秘談呢!除了師爺,所有人都打發(fā)出來了?!?/br>聽了她的話,李氏沒有做聲,慵懶的倚在貴妃榻上,嘴角揚(yáng)起一抹微笑:一切都在按照計(jì)劃進(jìn)行。第49章第十五章自作孽張立山剛到杭州,腳跟還沒站穩(wěn)就聽到了噩耗,當(dāng)場暈死了過去,隨后大病了一場。經(jīng)過一通折騰,回到蘇府已經(jīng)是三天以后了。馬車在蘇府門前停下,車?yán)锏娜税褟埩⑸椒龀鰜怼?/br>看見漫天的縞素,張立山腿一軟,差點(diǎn)又要暈倒。門口戴孝的小廝看見,立馬跑過來扶住他,一群人簇?fù)碇鴱埩⑸竭M(jìn)了府門。張立山病還沒好利索就急忙啟程,在來的路上又哭暈了好幾回,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面色慘白,雙眼通紅,卻愣是擠不出一滴淚來。被仆役架著茫然的往里走,入眼的皆是一片片慘白和一張張哭喪的臉。直到看見靈堂上漆黑棺槨,張立山才找回些知覺,崩潰的撲到棺槨上嚎啕大哭。守在靈前的惠兒見他這樣,也跟著掩面啼哭。兒子的音容樣貌依然在眼前浮動(dòng),當(dāng)初興高采烈的出門,本以為回來之后就是蘇秋寶的倒臺(tái)以及對蘇家徹底的掌控,沒想到世事無常,等著自己的居然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慘劇。張立山狠狠的拍著棺槨,哭的痛徹心扉。幾日的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已經(jīng)把張立山的體力耗盡,就在他暈厥之際,一雙手把他拉起來,扶到身后的椅子上坐下。張立山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只潔白的手遞上來一塊整潔的方巾,張立山順著手向上一看,渾身一哆嗦,杜少康慘白的面孔近在眼前。那日與兒子的密謀歷歷在目,而今兒子卻已經(jīng)先一步進(jìn)了鬼門關(guān)??粗派倏挡槐幌驳哪槪瑥埩⑸綔喩斫┲?。許是手伸久了有些累,杜少康眉頭微蹙,旁邊的元寶立馬把方巾接過來塞到張立山手里。杜少康直起身,眼見張立山還是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盯著自己,捂著嘴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元寶連忙把他扶到另一張椅子上坐下,白了張立山一眼,嘴里埋怨道:“公子身子弱,今兒太陽又大,外面的事有我們這些奴才忙著,您還是回屋里好好躺著吧?!?/br>杜少康虛弱的笑了笑,對著張立山道:“聽聞叔父回來了,晚輩特地過來看望。人死不能復(fù)生,還請叔父和表妹節(jié)哀,保重身體要緊。”惠兒自從見了杜少康的面兒,就白了一張臉躲在張立山身后不敢做聲。無暇理會(huì)女兒,張立山看著杜少康平靜的臉,只覺得一股冷意從腳底竄出,直達(dá)頭頂。手上的方巾好像有千斤之重,丟也不是,用也不是。張立山緩緩的收回胳膊,把方巾放到桌上,啞著嗓子道:“多謝賢侄記掛,只是不知我兒……我兒是……怎么……走的?!?/br>仿佛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說出了這句話,張立山又嗚咽了起來。元寶“哼”了一聲,扭過頭去。“這……”杜少康遲疑了一下,才緩聲道:“忽然得了急病,沒有挺過來。”“一派胡言!”幾日來的抑郁終于到了爆發(fā)點(diǎn),張立山一把掃了桌上的東西,朝杜少康大吼道:“我兒正值壯年,怎么可能有急??!是不是你們……是不是你們覬覦我兒手里的生意,就把我兒害了!”張立山眼眶通紅,一雙手指著杜少康直哆嗦。“爹,您不要這樣!”惠兒慌忙跑過來給他順氣,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還是什么都沒有說。杜少康沒有回答,旁邊的元寶聽不下去了,怒氣沖沖的道:“張老爺,你少污蔑我們家公子!不過是老天開眼,惡人有惡報(bào),害人終害己罷了!”元寶瞥了一眼面前的棺材:“您也不睜眼看看,都坐了這么久了,有幾個(gè)人愿意過來探望?我們家公子不計(jì)前嫌,好心好意前來看您,您倒是反咬一口,數(shù)落我們的不是了!”什么叫“害人終害己”?張立山聽的目瞪口呆,一個(gè)想也不敢想的念想忽然冒了出來。他慌忙看向旁邊的惠兒,只見女兒一臉的有苦難言,心里瞬間涼了半截。杜少康拉了元寶一下,低聲喝道:“不要說了!”他聲音清雅,嚴(yán)厲中又有些中氣不足,聽起來倒沒有一絲責(zé)怪的味道。他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張立山笑道:“叔父剛剛回來,好好休息,晚輩就不打擾了?!闭f完就起身告辭。元寶連忙扶住他,意有所指的道:“公子,您趕快回去歇著吧!在外面呆久了,免不了又要被不懷好意的人投毒了!”走出門外許久,元寶看著杜少康平靜的臉,小心的開口道:“公子,剛剛是不是小的說錯(cuò)話了?”杜少康覷著他,輕聲道:“你那個(gè)‘惡人有惡報(bào)’和‘害人終害己’用的很好!”元寶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府里的教書先生來時(shí),躲在門外聽過幾回。”杜少康走后,惠兒也被丫頭扶了下去。張立山獨(dú)自坐了許久才緩過神來,開口喊道:“張福!張福!”張福是張立山一手栽培起來的,張立山住進(jìn)霓裳居后,張福就成了這里的管家。張秋實(shí)死后,所有的后事都是他一手cao辦,忙的幾宿都沒合眼。聽聞張立山回府的消息,連口茶都沒顧得喝,立馬跑來靈堂。剛走到門口正撞見張立山質(zhì)問杜少康。張福心里叫苦,不敢進(jìn)去攙和,只好在外面候著。這會(huì)聽見張立山叫他,立馬苦了張臉小跑進(jìn)去。“張福,張福!”張立山看見來人立馬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他:“你告訴我,秋實(shí)這孩子到底……到底是怎么死的!”“這……老爺……”張福被他掐的喘不過起來,皺著一張苦瓜臉道:“琴公子不是說了嗎?二爺是患急病去的!”“急病?我不信!”張立山松開張福,跑到棺材面前用力的拍打著棺蓋:“把棺材打開,我要,我要驗(yàn)尸!我要看看我兒子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