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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一手負責,解大人認為會發(fā)生什么呢?”溫如玉終于聽出點端倪,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冷汗,“水淹胤龍碑,把皇帝淹死?盧家難道想謀朝篡位不成!就算皇上和所有的皇族都死了,盧家人又沒有皇家血脈,也不可能名正言順的當皇帝吧!”“盧貴妃已經(jīng)有了身孕!為了讓她安心養(yǎng)胎,皇上特旨將她送到京城西邊的甘泉宮靜養(yǎng),她應該不會參加二月二的祭龍?!苯馓斐罡蓾牡?。“原來是這樣!”杜少康微微一笑,“若皇上和所有皇室成員都出了事,盧貴妃腹中的骨rou便是唯一的龍種。只要有了兵權(quán),就可以穩(wěn)住京城的局面,等盧貴妃生下龍子,便可以擁立她的兒子做皇上。京城中只有定國侯和京畿府尹掌管武事,現(xiàn)在定國侯府獲罪,連個牽制盧家的人都沒有,這步棋,盧家算是已經(jīng)贏了大半了!”溫如玉道:“那若盧貴妃生的是女兒呢?”杜少康看著他笑道:“那時整個國家的大權(quán)都掌握在盧家人手里,盧貴妃生什么都不重要!沒準最后坐在皇位上的,姓盧也說不定!”事情已經(jīng)迫在眉睫,解天愁“噗通”一聲,跪在杜少康面前,誠懇的道:“是在下有眼無珠,險些壞了大事!杜先生千萬不要跟在下一般見識!還望杜先生看在整個京城百姓的面上,一定不能讓盧家得逞!”杜少康示意溫如玉將解天愁扶起來。溫如玉連忙隔著柵欄伸進去手,將解天愁拉起來,“天愁大哥不必如此,杜先生也是我輩俠義中人,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杜少康道:“事情的全部經(jīng)過,還請解大人實言相告!”“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解天愁頓了頓,這才將整件事情和盤托出。五十多年前,凌絕頂命黑衣影衛(wèi)護送前朝皇帝逃出京城,而自己做餌退進雁蕩山中牽制了武圣祖所有的注意。凌絕頂死后,除了玄天劍的事,前朝皇帝的下落也成了武圣祖的喉中刺。他多次派人打探前朝皇帝的下落,可惜始終沒有頭緒。直到十年前有人拿著凌絕頂?shù)陌雺K玉玨興風作浪,解家才從其中發(fā)現(xiàn)了一點端倪,后來解天愁又從紅兒口中了解了一直藏在幕后那個手膽通天的神秘組織。“你是怎么想到盧家人身上去的?”杜少康問。“這也是無意間的一個發(fā)現(xiàn)。”解天愁道:“得知這個組織之后,小弟便一直調(diào)查,可惜一點線索都沒有!偷福賊之事過去不久,小弟和京畿府的一個參事一起出京辦事,途中遇到了解憂和一個叫宋權(quán)江湖人?!?/br>溫如玉道:“宋權(quán)?可是七寶山莊的莊主?”解天愁點了點頭,“不錯,就是他!”“聽說他原來是魔教中人!”溫如玉看著杜少康道:“他不是在賀蘭被魔教余孽給殺了嗎?”杜少康看了溫如玉一眼,示意他不要打岔。解天愁接著道:“宋莊主覺得那位參事的相貌和魔教中的一名護法有些相似。不過魔教畢竟在八年前已經(jīng)被滅,宋莊主和那位護法只有幾面之緣,一時也不敢確認,只是當成玩笑提了提。這件事引起了小弟的注意。事后,我偷偷向他打聽了一下那位護法當年的事,得知他是從北蠻來的漢人,而他最擅長的功夫是移花接木手?;鼐┖螅蚁蚓╃芨娜舜蚵犃四俏粎⑹?,得知他也是在八年前進的京畿府,而推薦他的人竟是盧國丈!我讓解憂找那位參事比武切磋,借機試探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也極為擅長移花接木手。”溫如玉忍不住道:“據(jù)說魔教的創(chuàng)教之人就是一批來自北蠻的漢人,他們武功路數(shù)奇特,自成一派。那個魔教護法來自北蠻,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就算京畿府的那個參事是魔教中人,僅因盧國丈認識他便扯上盧國丈,未免有些草率!”杜少康道。解天愁道:“先生這樣說是因為不知道盧家的底細!”“盧家的底細?難道盧家也和北蠻有關(guān)?”杜少康問。“先生果然聰明!”解天愁笑著道:“凌絕頂死后,除了我爺爺那一支投降武圣祖,其他殘部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因為沒有找到前朝的小皇帝,武圣祖始終不能安心,在全國各地四處搜尋,可惜一無所獲。當時我們大梁和北蠻關(guān)系緊張,武圣祖害怕小皇帝逃到北蠻,又不敢大招旗鼓的尋找,只派了兩個心腹?jié)撊氡毙U秘密搜尋。這兩人離京之后便如泥牛入海有去無回,直到七年之后,其中一人才回京復命!這七年之中,他二人尋遍了北蠻各處,都沒有發(fā)現(xiàn)前朝皇帝的蹤影。另一人在途中病死,所以只有他一人回京??上痪弥笠膊∈帕?,身后并無親人子嗣。為顯示恩寵,武圣祖便讓他在回京途中認下的義子繼承了他的爵位,并派人好生教養(yǎng)!”杜少康問:“那個孩子是誰?”解天愁笑道:“正是當今的盧國丈,盧琳!”“你懷疑武圣祖派去尋找前朝皇帝的那人因某種原因投靠了前朝皇帝,背叛了武圣祖,而盧琳根本不是他認下的義子,而是前朝皇室的后人?”杜少康笑道:“這樣想可以理解,但畢竟都是捕風捉影的事,不可能當成證據(jù)!”“不錯!”解天愁苦笑一聲,“去年的偷福賊一案扳倒了萬全,我們解家雖然洗脫了冤屈,還為皇上找到了玄天劍立了大功??苫噬现皇强陬^上夸贊了幾句,又賜了些金銀以示恩寵。京畿府尹的位置卻落到了盧瑾亮手里,原本屬于定國侯府的京城禁軍的指揮權(quán)也落在他手中。總而言之,盧家才是這件事最大的受益人!”這倒是!杜少康心想:財帛錦緞都是虛的,只有兵權(quán)才是實際的?;噬线@一招明著是賞賜解家,其實卻將定國侯架空了。沒有兵權(quán)的定國侯也只是有個徒有其表的紙老虎而已。“盧家也算是變相的搶了我們解家的兵權(quán),說不在意肯定不是真的!加上又發(fā)現(xiàn)那個參事和魔教有關(guān),小弟便留意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名參事確實和盧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為了以防萬一,小弟也在那個參事身邊安插了一個探子?!苯馓斐钐痤^,看著杜少康道:“據(jù)探子稟報,盧瑾亮獻給太后的那幾名琴女都是那名參事親手選的,并且極為擅長用毒!”第170章第二十四章皇族血統(tǒng)幾個琴女而已,竟然擅長用毒!盧瑾亮將這種人送進宮的意圖似乎已經(jīng)昭然若揭。“早就聽聞魔教妖人擅長用毒!”溫如玉沉思道:“若那名參事真的是魔教的護法,肯定精通此道。盧瑾亮送幾個會用毒的琴女進宮,難道想要謀殺皇帝?”解天愁苦笑:“小弟害怕她們對皇上不利,又找不到證據(jù),只得鋌而走險,趕在她們進宮前將她們殺死,給我們多爭取些時間!可是……”“可是她們不光會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