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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也不賴!盧瑾亮故意知道你護主心切,故意賣給你一個破綻,放縱你去盧家行刺,為的就是抓你的把柄!”杜少康笑著接下他的話。解天愁看著杜少康道:“不錯!若不是先生及時將魏青救下,恐怕我們早就進天牢了!”“既然盧瑾亮并沒有抓到魏青,那你們?yōu)槭裁催€會……”溫如玉打量了一下周圍,還是沒忍心將話說全。解天愁嘆了口氣:“自古伴君如伴虎,我們解家畢竟是降將,不是皇上的親信。當(dāng)初武圣祖厚賞我爺爺,也是想穩(wěn)住其他降將的心。后來我爺爺對朝廷竭心盡力,父親更是赤膽忠心?;噬想m然放下芥蒂把玄天劍的事托給我們解家,但這么多年來,我們非但沒有找到玄天劍,反而在軍權(quán)上獨占鰲頭。皇上對我們不滿,也是在所難免。”“可是你們畢竟還是把玄天劍交給皇帝了!”溫如玉澀聲道。杜少康笑道:“解大人只是將玄天劍交給皇帝,卻把翠屏鎮(zhèn)的事隱瞞了吧!玄天劍是凌絕頂之物,失蹤多年杳無音訊,而解家又是凌絕頂?shù)呐f部。用了那么多年都沒有找到,卻適時的在定國侯府落難時忽然將玄天劍獻上,解大人又對它的來處含糊其詞。如此這般,勢必引起皇上的疑心。再加上有心之人從中挑撥,皇上肯定會懷疑定國侯府,沒準(zhǔn)還會懷疑你們早就私藏了玄天劍!所以得知玄天劍中的秘密后,皇上說什么都不敢讓解家插手!就怕你們有貳心淹了京城。解大人算準(zhǔn)了一切,唯獨沒有算準(zhǔn)君心呀!”“杜先生說的是!”解天愁懊惱的道,“是小弟一時疏忽!別院行刺失敗,魏青雖然沒有被抓,但卻在現(xiàn)場留下了一柄劍。不知什么原因,那柄劍上竟然刻有我爺爺早年做凌家軍時用的標(biāo)記?;噬洗笈@才下旨將我們關(guān)入天牢?!?/br>溫如玉怒道:“這明顯就是栽贓陷害!有誰蠢到會帶著有標(biāo)示的武器行刺!這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皇帝老兒是不是蠢呀!”看著溫如玉怒發(fā)沖冠的樣子,杜少康安撫道:“皇帝不是蠢,而是已經(jīng)對定國侯起了疑心,放在外面又不放心,這才借了個由頭將解家下獄。解大人雖是去行刺那幾名琴女,但明面上的人都以為他是去行刺盧瑾亮。盧瑾亮是京畿府尹,掌管京城禁軍,若他死了,禁軍統(tǒng)領(lǐng)之權(quán)勢必會落到定國侯手中?;实蹜岩啥▏罡膊皇菦]有道理。眼下雁蕩山中的水患還沒有解決,而解家又是知情人?;实凼桥氯f一解家和前朝余孽有勾結(jié),會對京城不利。先暫時將解家人關(guān)起來,日后若是查清無罪,放出來多加安撫就是。若是解家真的和前朝余孽有勾結(jié),事先關(guān)起來,也免得生事!”“這樣看,皇帝倒是蠻聰明的!”溫如玉道:“可是現(xiàn)在看來,解家和前朝余孽沒有勾連,有勾連的是盧家人呀!皇帝把雁蕩山的事交給盧家,不是擺明了找死嗎?”“這就是我們今日來的重點!“杜少康看著解天愁道:“解大人,在下和溫公子都是江湖草莽,在朝中無人。眼下定國侯府已經(jīng)落難,京中可有你信得過的,又能在皇帝面前說的上話的官員?只要勸皇上不要去祭龍,盧家便不敢輕舉妄動。”解天愁道:“二月二祭龍是皇家傳下的規(guī)矩,事關(guān)天命國運,皇上未必會同意!再說,此事畢竟事關(guān)重大,又過于異想天開。就算有這樣的官員,他們和你們并無交情,為什么會相信你們?”“這倒是!”杜少康有些為難了,難道還要潛入皇宮,將宮中的宮女侍衛(wèi)打暈,然后把皇帝綁在龍床上,逼著他聽自己說話嗎?“倒是有一人,沒準(zhǔn)會聽你們的話!”解天愁猶猶豫豫的道。“是誰?”仿佛找到了一絲轉(zhuǎn)機,杜少康連忙看著解天愁問。解天愁看著溫如玉道:“就是焰月盟的盟主蕭紫逸!”“他?”“?。俊?/br>杜少康驚了,溫如玉也驚了。解天愁繼續(xù)道:“我也是聽說的。據(jù)說這位蕭盟主的爹是武圣祖在民間的私生子,武圣祖在位時,子嗣單薄,本想把他接進宮教養(yǎng)??墒鞘捗酥鞯哪棠淌莻€十分明事理的女人,不想自己兒子卷入宮廷之間的斗爭,便以影響皇家體面為由,婉拒了武圣祖的提議。這樣做無疑等于放棄了皇位。先皇順利繼位后,雖然對這個放棄皇位的弟弟十分照顧,但一直沒敢把他歸入族譜。后來當(dāng)今皇上繼位,覺得十分虧欠這位流落在民間的叔叔,本想封他為王,但被拒絕了。皇上不想委屈這位叔叔,因此蕭家雖然沒有王爺?shù)木粑?,卻有王爺?shù)拇?!?/br>蕭紫逸的來頭居然那么大!難怪懂得進宮的規(guī)矩!杜少康心里暗嘆。想到蕭府的規(guī)格比揚州的刺史府都氣派,杜少康心里一陣唏噓。“只知道蕭盟主出身世家!沒想到卻有皇室的血統(tǒng)!”溫如玉驚的張大嘴巴,“可這事,我怎么從沒聽說過?”解天愁道:“一是蕭家行事比較低調(diào),二來畢竟是武圣祖多年前的風(fēng)流韻事,沒人敢提罷了!這位蕭盟主也算是皇上的堂弟,又是江湖上的盟主,若是由他進宮向皇帝闡明事情的原委,只要皇上派人徹查雁蕩山上的工事,不怕盧家不留破綻!只是不知這位蕭盟主在不在京城!”“可是蕭盟主已經(jīng)離京了!”溫如玉無比惋惜的道:“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杜先生你知道嗎?”聽到溫如玉的問話,杜少康終于回過神來,“應(yīng)該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京吧!”眼下蘭偃月病著,蕭紫逸就算是不吃不睡,也不敢耽擱,肯定會快馬加鞭的把神醫(yī)運回京。“如此就好辦了!”溫如玉雀躍的道:“天愁大哥暫且忍耐些時日,等蕭盟主回來進宮見了皇上,你就可以出去了!”解天愁對著二人一拜,“如此,就有勞二位了!時候也不早了,此地不宜久留,兩位還是早些回去吧!”“解大人保重!”“天愁大哥保重!”杜少康和溫如玉對著解天愁拱手告別。從地上撿起一顆小石子,杜少康走出數(shù)十步之后才揮手點開了侍衛(wèi)的睡xue,隨即消失的蹤影。侍衛(wèi)睜開迷蒙的雙眼,回頭看了看牢里的解天愁,這才放心的伸了個懶腰,心里暗道:怎么睡過去了!回到一笑堂的時候剛過卯時,眼看著天就要亮了,溫如玉對著杜少康道:“先生累了一夜,先休息一下吧?!?/br>眼下京城有被淹的危險,杜少康掛心杜若笙,一邊換下身上的夜行衣,一邊道:“我一夜未歸,未免月笙擔(dān)心,還是回天然居休息吧!”看著杜少康換回自己的衣服,溫如玉奇怪的問:“杜先生什么時候和杜公子關(guān)系這樣要好?小弟記得幾個月前在揚州,你們還很不愉快呢!”“我和杜公子本就認識,只不過原來有些誤會